第62章 宴席
- 覺醒時代,從駱駝祥子開始
- 言歌特斯拉
- 2043字
- 2023-06-23 23:58:41
“老板,對不起,是我們不爭氣了。”
“保護(hù)費收不上來,你就暗中的想想辦法。你不能明著跟人過不去,你這不是給那片人留下把柄嗎?你們知道玉笙服裝店的老板是什么人嗎?京城大學(xué)的教授。認(rèn)識人多,有人脈。你們這么上門欺負(fù)人,怎么也說不過去。你這叫仗勢欺人了。也別說欺負(fù)人了,還被人給打了一頓。丟人。”
“老板,對不起,我惹你生氣了。”
彪哥對這個祥子是有些了解的。
知道不好惹。
特別是最近浩浩蕩蕩的學(xué)生行動。
數(shù)萬的學(xué)生上街了。
聽說帶隊的就是這些個教授。
他雖然是個混混,比較的與時俱進(jìn)。
京城的一些消息走勢,大概的都知道。
這樣的人他彪哥不想得罪,也得罪不起。
在巡警房那邊是有些關(guān)系,關(guān)系不太硬,只能對接到隊長一級。
人做的挺狠的。
自己收來的保護(hù)費,有著相當(dāng)大一部分給那邊的人送去。
“你們幾個還好吧?”
“就是有些累,有點兒頭暈。”
“這兩個大洋,拿著,這幾天你們幾個去吃些好的。究竟是什么樣奇怪的功夫,把你們變成這副德行。”
彪哥在這一片還是有點兒名聲的。
人夠狠,還是個笑面虎。
一個月下來甚至能搞個幾千塊大洋。
基本上都是收保護(hù)費收來的。
錢都?xì)w他賺。
那些個小弟們,每個人分上個幾塊錢。
小弟多,幾塊錢全都一分,每個月也是好幾百。
這個彪哥轉(zhuǎn)手從柜子里拿出來一張紅紅的請柬。
在上面寫了幾個字。
“狗蛋,你去一趟玉笙服裝店,把這個請柬交給鐘老板。”
“是,老板。”
狗蛋到了服裝店來。
一個人過來的。
不是砸店,是來送請柬的。
一個人也夠了。
“請問您是鐘祥鐘先生嗎?”
“是我。”
這時候的服裝店已經(jīng)收拾好了。
四個人砸店,沒有造成太大的破壞。
只砸了一分鐘不到,祥子就把那四個人全給收拾了。
“鐘先生,我們老板,彪哥,想請您今天晚上到六國飯店赴宴。”
“彪哥?”
祥子有些好奇了,剛剛才過來找事,現(xiàn)在就送請柬來了,這個套路讓他有些看不懂,心里想著莫非是鴻門宴。
“鐘先生,我們彪哥非常欣賞您,想認(rèn)識一下。之前是有點誤會,那都怪之前的那幫弟兄們有眼無珠。我代兄弟們向您賠禮,您大人大量懇請原諒。想請您赴宴。”
祥子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tài)度,答應(yīng)了下來。
“好,我一定到。”
六國飯店,算是京城最豪華的酒店。
一頓飯的消費不低。
這個彪哥在這地方宴客,看來是真的有錢。
或許也確實想要認(rèn)識一下祥子。
六國飯店在東交民巷的使館區(qū)。有著很多的洋人。
各國的有權(quán)有勢的人,常在此住宿、餐飲、娛樂,形成達(dá)官貴人的聚會場所。
因為是使館區(qū),還會有很多的人到這兒來避難。
祥子還是第一回到這兒來。
跟后世的星級酒店差不多。
很多的服務(wù)生都是說著英文。
“Sir, who are you looking for?(先生您找誰?)”
祥子:“彪哥,跟華人說中文就行。”
“您跟我來。”
把祥子帶到了一個包廂去。
好幾個人在這兒等著了。
只有一個人坐著,另外三個人都站著。
祥子知道坐著的那個人就是彪哥了。
“鐘先生,久仰久仰,您坐。您真是準(zhǔn)時啊,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啊。我可是早就想見鐘先生了,神交已久神交已久。”
“您就是彪哥?”
“道上的人都這么叫我,在下姓錢,單名一個彪字。來,坐。鐘先生的大名在下可是如雷貫耳啊。”
這個彪哥說話一套一套的。
三十五歲左右的年紀(jì)。
看上去好像還比較的和善。
但是沒想到是一個混混的頭子。
“沒想到彪哥還認(rèn)識我。”
“何止認(rèn)識,鐘先生,您的小說我可是每一期都拜讀。寫的著實是好。我這幾個手下也喜歡您,不過他們大多不識字,是去聽評書的。早就叫他們識字,一個個都不聽,當(dāng)今世界,不識字的人走不長,賺不到錢。”
沒收到保護(hù)費,彪哥很生氣。
但是知道祥子的身份后,暫時忍了下來。
京城大學(xué)的教授確實厲害,人脈廣。
人家連京師巡警房的總監(jiān)都不帶怕的。
能量大的很。
一般大學(xué)的校長都是有官身的。
人脈廣的很。
京城大學(xué)出來的很多都做官的。
高等文官考試。
每年京城大學(xué)都會考上一批。
這些都是京城大學(xué)的人脈。
他知道這些道道,明白祥子這個人他是得罪不起的。
有著那么多家的保護(hù)費,祥子那個服裝店的保護(hù)費,不收也行,不會損失很大。
他擔(dān)心的是,祥子會給其他的商戶出頭。
因此擺上這個宴席,認(rèn)識一下。
就算不能成為朋友,至少也不能是敵人。
“我只知道鐘先生是個文人,沒想到還有這么厲害的功夫。”
這就有點兒探話的意思。
祥子沒有正面回答。
“彪哥這次宴請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敬佩鐘先生。您不知道,我從小就敬佩讀書人還有武藝高強的人。來,干一杯。”
祥子把酒喝了下去。
彪哥看到祥子愿意喝酒。
他放松了些。
“請您來主要是想賠禮。”
“賠禮倒是不用了,我把你的人也給打了。”
當(dāng)老大的都能屈能伸。
彪哥又點兒委屈的說著,“這地面上的人都知道我收保護(hù)費,是,有很多人恨我,罵我,但是他們哪知道,我是在給京城做好事。我手底下有著四五十號人,這些個人基本上都常常進(jìn)入巡警房的監(jiān)獄。是我收留了他們。把他們收留了之后,這些人就基本上沒有進(jìn)過大牢了。全部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巡警房的巡警都要念我的好,我給他們省了事,為京城的治安做出了巨大的貢獻(xiàn)。”
“可是他們哪知道,我有多苦,你說說像他們這些人好管嗎。那不好管,連巡警都管不了他們。但是我能管。收點這個管理保護(hù)費,當(dāng)然鐘先生您的是不用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