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請教(求追讀)
- 覺醒時代,從駱駝祥子開始
- 言歌特斯拉
- 2032字
- 2023-06-06 23:53:58
“諸位,祥子的這一篇《春》,我放在雜志的首頁,各位沒意見吧。”
“自然沒意見。你是下一期的責(zé)任編輯,你做主便是了。”
全部都同意。
“不是還有一篇白話詩嗎,看看?!?
這篇白話詩是一首相當(dāng)正能量的雞湯,不是毒雞湯,味道非常濃郁芳香的那種。
所處環(huán)境艱難,但是相信的是自己此刻努力與堅持的正確,豁達(dá)亦固執(zhí)。
“這首詩歌也很棒,振奮人心。都是難得一見的佳作。這是屬于一個理想主義者的吶喊、一封寄給未來的信件,它所寫的,是不甘沉寂的青年人的熱血,更是一種跳脫出時空的透徹。”
“當(dāng)蜘蛛網(wǎng)無情地查封了我的爐臺,
當(dāng)灰燼的余煙嘆息著貧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執(zhí)地鋪平失望的灰燼。
提到蜘蛛網(wǎng),便會想到灰塵。這種令人厭惡的東西往往出現(xiàn)在骯臟、陳舊的角落。爐臺是食物剛出爐時的擺放之處,也是給予人光與溫暖的事物。然而開篇便是蜘蛛網(wǎng)無情地查封了我的爐臺,由此可見蜘蛛網(wǎng)的覆蓋下的爐臺已經(jīng)許久未使用,在灰塵下,人們無法感受光和熱。無情地查封表明并非人們主動放棄了爐臺,而是被陳舊、晦暗、骯臟的事物所壓迫才無法汲取光熱。爐臺所象征的就是自由的理想?!煤⒆拥墓P體寫下:相信未來。’相信現(xiàn)在的黑暗終將過去。下一代是希望的象征,未來的青年將擁有純真的理想?!?
“這篇散文,這篇白話詩,發(fā)行之后,一定會激勵一代人。”
很快到了發(fā)行的時間。
發(fā)行量定在了一萬五千冊,三天的時間,訂單就全沒了。又加班加點的加印了五千冊。
雜志首次破了兩萬。
祥子現(xiàn)在一有點時間就會到京城大學(xué)來聽課,作為一個旁聽生。
下課之后看到湖邊有人在拉小提琴。
雖是西洋樂器,看著也很優(yōu)雅。
后世的祥子學(xué)過些聲樂。
對于小提琴也能完整的拉響曲子,只不過技藝比較的一般。
這么長時間沒摸過樂器,忽然升起來些興趣。
在一邊聽他慢慢的拉完了一首曲子。
還是有些手癢,當(dāng)即說道:“同學(xué),這個小提琴可以讓我試一試嗎?”
“當(dāng)然可以?!?
剛剛他在拉琴的時候,看到了旁邊的祥子,非常沉醉,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對他們這些搞音樂的人來說,有些志同道合的人非常重要。
聽到祥子也會拉小提琴,他很高興。
把琴遞給了他。
祥子接過了小提琴,想了下自己該拉個什么曲子?
會的曲目也少。
稍微思索了下,還是比較喜歡梁祝。也是他后世常拉的一個曲子。
這個琴的質(zhì)量很好。
稍微的試了一下音,開始拉了起來。
效果比較一般,比這個同學(xué)的技術(shù)還差了些。
但勝在曲目新穎。
周邊過來了好幾個學(xué)生在聽。
“奇怪,這首曲目我怎么沒聽過。”
在心里想著,聽著一開始的聲音,旋律悠揚婉轉(zhuǎn),有一種纏綿悱惻的感覺。
《梁祝》的曲子要到幾十年后才出來,這時候沒人聽過。
越拉越上頭。
足足拉了十多分鐘,才結(jié)束。這個過程沒有人來打擾祥子。
周圍的幾個人都給他鼓掌。
“同學(xué),你拉的是哪首曲子?”
他想了很多,依舊沒有想到,只是覺得這首曲子有著莫名的熟悉感。
連忙相問,要是不問出來,心中會一直糾結(jié)著。
祥子說道:“梁山伯與祝英臺?!?
“梁山伯與祝英臺!”
這個故事可以說是家喻戶曉。
他想著剛剛祥子拉的曲調(diào),難怪有著種熟悉感,原來根據(jù)梁祝譜曲。
“這是你譜的曲嗎?”
他敢肯定這是自己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曲子。
大膽的猜測了一波,會不會就是祥子譜曲,就是看著太年輕了點。但有志不在年高。
點點頭,“曲子分為,鳥語花香、草橋結(jié)拜、同窗三載、十八相送、長亭惜別、英臺抗婚、哭靈控訴、墳前化蝶,構(gòu)成?!?
聽著祥子說的話,這個同學(xué)的念頭瞬間清明了。
“同學(xué),中間的那一段,有著一陣激烈的抗?fàn)幮桑喑鲆欢屋^明朗的旋律,壯麗又充滿希望,讓人覺得似乎即將取得勝利,這是全曲的第一個高潮。十八相送對不對!”
“接著又奏出幽怨的曲調(diào),描寫了梁祝樓臺相會,相愛卻不得的情景。這一段講的是長亭惜別?!?
“接近結(jié)尾是最大的一個高潮,有著一種天地為之變色的緊張氣氛,悲痛欲絕,撕心裂肺,低回幽咽,聲聲泣血。這里就是哭靈控訴。”
“梁祝?梁祝!”
“高潮結(jié)束后,又拉回了平靜,一種寧靜心安的氣氛,二人化作彩蝶,比翼雙飛,終成眷屬,又充滿希望引人遐想。這里就是化蝶。好!曲子譜的真好?!?
“同學(xué),我有個不情之請。這首曲子有曲譜嗎,能不能教教我。”
他一臉期待的看著祥子。
“當(dāng)然可以。”
后世的祥子學(xué)過一些樂理知識,不是科班出身,非常的業(yè)余,不過在業(yè)余選手中,水平在中上。
“過兩天我把曲譜寫給你。”
他回想著剛剛祥子拉的。
模仿了一下。
音樂技能非常高超。
僅僅聽了一遍,就能拉上一小段,比祥子拉的還更好。
聽到祥子愿意給曲譜,他非常的高興,“謝謝,太感謝你了,同學(xué),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鐘祥。”
“鐘祥,是編輯部的鐘先生?上一期的雜志我看了,拜讀了您的白話文和白話詩,寫的非常的好。那篇《春》我都能背了下來。”
編輯部的編輯基本上都是京城大學(xué)的教授。
京城大學(xué)的學(xué)生,大部分喜歡新文化的基本上都會去買本雜志。
雜志的主要的一些發(fā)行地也就是這些個高校。
“鐘先生,我更想聽聽你講白話詩?!?
“同學(xué),我可不是教授。跟你一樣,是京城大學(xué)的學(xué)生,還不是正式學(xué)生,只是一個旁聽生。不過,你既然對白話詩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探討一下,可以組建一個白話詩的社團(tuán),詩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