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系,還是學院派的治愈系修士。
單單這一點,就能讓刀哥動容。
全民修仙,人,更怕死了,也更想追求長生。
木系的分支治愈系,則承載著全民長生的希望。
木系修行者不少,但是論有資質、接受過學校專業培養的治愈系修士,可謂是鳳毛麟角,萬中無一。他們不管到什么地方,那都是香餑餑。
等待他們的,是最好的待遇以及最昂貴的實驗室。
城中村,至今沒有一個學院派的治愈系修士。因為這里,根本沒有辦法吸引這樣的天之驕子。
刀哥站起身,張開雙臂,從后方熱情的走到前方,想要給林安一個擁抱,但一想似乎不合適。從擁抱轉變成了握手,開始寒暄。
“沒想到李同學乃治愈系的絕代天驕,有什么要求,盡管開口。這城中村,只要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林安鎮定自若,冒名頂替治愈系的天才,還是得穩重,不能失了天才的格局。
“刀哥,這次數據收集,涉及一些秘密的研究。請盡可能的保密,不要和任何人透露。不然麻煩可不少?!?
刀哥點點頭,掃視了周圍的八個小弟,厲聲道。
“李先生在這做的事情,如果傳了出去,你們八個,一起消失?!?
“是!”八個小弟連忙齊聲回應,沒人會懷疑刀哥的話。說消失,那就真的消失。
林安也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果然身為城中村的老大,說話做事,雷厲風行。不過接下來的話,便不能讓其他人聽了。
“如果刀哥信得過我,讓這幾個小弟,在外面等待片刻如何?”
“你們幾個出去,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小弟們應聲而退。
林安看著刀哥,便開口說道。
“這件事,老師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所以請刀哥見諒?!?
“不礙事。如果不方便,可以不說,我對秘密沒有興趣?!?
“倒不是不方便,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好,我保證,一個字不外傳。”
林安見刀哥信誓旦旦的保證,接下來說道。
“這次實驗,希望刀哥能夠替我們提供支持?!?
“那是自然,城中村雖然條件差,但是實驗室,實驗設備,還是有的。”
“不,這次實驗,最重要的,是人?!?
刀哥聽著這么一說,目光一凌,心中大駭。果然是見不得光的實驗,用人做實驗,這傳出去,別說蓉城大學的學生,就算是那教授,也得接受調查。
不過,這是明面上的不允許。私下有沒有人做,不查到,誰又知道呢?
難怪會來城中村找上自己,這件事,也只有在這里悄悄的做,會方便許多。
順著李士林這條線,搭上他背后的教授,才是最終目的。
刀哥心一狠,陰森森的問道。
“活人還是死人?”
林安聽著,總覺得刀哥好像哪里理解錯了,搞得自己要做什么殘忍的實驗一樣,解釋道。
“活人,有病的。不管是身體缺陷,還是修行進度緩慢或者后天失去修行能力的,都行。人你來定。”
“呃...這是救人?”
“啊,不然呢。我治愈系的學生,我做實驗不救人干嘛?”
刀哥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想岔了。
不過這也是好事,城中村這些人可不少,可憐人也不少。
有學院派的治愈系修士,想來可以解除不少人的痛楚,免得天天夜里嚷嚷,吵的人睡不著覺。
自己還不用破費,只需要提供無人用的實驗室,這簡直是一箭雙雕。
等等,我安排人?
刀哥瞬間想到了一些人,便點頭道。
“行,這件事我會安排。準備好了,我們如何聯系?”
林安想了想時間道。
“每周六早上我會過來,早期人數不用太多,我需要收集數據,所以會很慢?!?
“好。”
兩人商議過后,敲定了此事。
等到林安離開大樓,刀哥面色冷靜的吩咐一旁的小弟。
“派人跟著李士林是不是回了蓉城大學,順便去打聽打聽,這個學生,出不出名?!?
“是?!?
......
林安出了城中樓,晃了一眼,發現騎靈能摩托的精神小伙還在。
“喲,路邊的那個小伙,挺帥的嘛?!绷职舱泻粢痪洌膊还苄』锸裁捶磻?,翻身上了摩托后座,“車技不錯,送我一程,蓉城大學。”
“你下來,我不去?!毙』镟洁煲痪?,沒有一點要啟動摩托的打算。
“苦逼,過來?!庇腥苏泻袅怂缓笤诙呧止編拙?。
小伙一臉不情愿的騎上靈能摩托,向著林安問道。
“蓉城大學是吧?”
“嗯?!绷职驳瓚艘宦暎瑔柕?,“你叫苦逼?”
“你才叫苦逼!我叫何必苦!”
“何必苦,吃了多少苦叫這名字?”
何必苦啟動靈能摩托,不理會林安。要不是老大有交代,真的暴揍這學生一頓。廢話真特么的多!
摩托一騎絕塵,化作流星,最后穩穩當當的停在蓉城大學門口。
林安下了摩托,叮囑道。
“下個星期六,早上來接我?!?
“憑什么啊!”
“你回去問刀哥憑什么?!?
林安借勢抓了一個免費的壯丁,專車接送總要方便些,揮揮手,隨后走進了蓉城大學。
何必苦啐了一口林安的背影,架好摩托,看著他走進學校。
這才看著出入著蓉城大學的學生開始詢問。
“你好,請問你知道李士林嗎?”
“你好,你知道治愈系的李士林不?”
出了城中村,態度就要擺端正,不然容易挨打。
半個小時后。
何必苦得到了滿意的結果了,騎著靈能摩托走了。
這一幕,被林安盡收眼里。
詢問李士林,得到的答案自然是關于他的。而關于他的一切,都是真的。
學校是真的,校徽是真的,治愈系也確有李士林這個人。
只不過,人是假的。
沒有人會想到,不會修行的林安冒充了李士林。
林安走進廁所,悄無聲息的摘下“皮”,折疊好放進兜里。
這張皮,下次還得用。
出了廁所,林安以自己的身份,去了操場。
今天的觀察日志,還沒有寫呢。
如果城中村作為病理研究地,那么蓉城大學的操場,就是功法研究地。
林安坐在角落,翻開筆記本,開始書寫觀察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