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蟻蟲鱗衣畢竟不是防御形的,而是力量進攻類型。
防御這方面他之前經過測試,但不是槍械的,畢竟沒有槍械可以讓他測試。
而是用大致的一些器物,進行的測試,稍微能估算個八九不離十。
此時他知道自己有些大意了,但誰能想得到雄天做出的反應這么迅速呢,他干掉那六個人之后直接趕來這邊了。
本來他根本不想在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動手的,可沒辦法,如果他不干掉雄天的人,那么以后的日子會越來越麻煩。
索性直接斬草除根。
至于干掉雄天集團后會引來什么麻煩,也不是陳修群現在所需要考慮的,眼下他沒這么多選擇的機會。
“噗!”
一拳干掉一名持槍男子后,周圍已經沒剩下幾個人了。
同時剩下的人子彈也都打完了,只有一個彈夾的子彈。
畢竟當時只需要對付陳修群一個人類而已,三十多個人,每個人一個彈夾都綽綽有余了。
可現在居然根本不夠用。
陳修群黑色的子彈蟻蟲鱗衣上,有些部位已經有裂痕了。
若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他的身體素質加強了很多,可能現在蟲鱗衣都碎了。
他的蟲語中,蟲鱗衣被動會隨著宿主的實力變強而變強,但就算如此他都差點翻船了。
好在他們的子彈都已經打完,而且之前戰斗的時候,陳修群除了一開始被大量射擊了幾秒,等他做出反應后幾乎是沒有多少傷害打在他身上了。
在場剩下站著的還有四人,一個光頭,一個手中握著長劍的長發男子,另外一個似乎已經嚇破膽了站在那有些恐懼。
還有個滿臉血跡的男子顫抖著靠在墻角。
而大廳的地面上到處都是殘肢斷臂,鮮血是大廳的主旋律,天花板,地面,墻壁全部都沾染上了血跡,如同一副血腥畫卷。
甚至天花板上還有血液在不斷的往下滴落。
“改造人,你到底什么目的,為什么要針對我們雄天??”這時候天龍還沒有聯想到陳修群的身上。
畢竟一個裹得嚴嚴實實,需要靠賣金銀珠寶換錢的人,怎么可能請得動改造人,那代價可不是誰都能花得起的。
哪怕是雄天也請不動完全體改造人,根本不可能的事。
蟲鱗衣遭受了創傷,陳修群也感受到有些疲乏起來,或許是和蟲鱗衣損傷有關系。
蟲鱗衣漆黑的外表下,鮮紅的血跡與黑色似乎融為一體,感覺就像是水漬一樣附著在蟲鱗衣表面。
但顯然這不是什么水漬,他雙手黑色的指尖在不斷滴落暗紅色的血水,提示著周圍的人,這里剛才還發生了一場血戰。
冰冷的頭盔之下,陳修群如同機械般的聲音傳出:“我不喜歡和死人說話。”
下一刻陳修群直接動手,雙腳猛然爆發力量,腳下的地磚在這一刻瞬間碎裂。
一秒鐘的時間抬拳直接轟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光頭。
光頭瞳孔驟縮,他根本反應不過來這種速度,胸口被瞬間砸凹了進去,血水直接噴在了黑色蟲鱗衣小臂上。
‘噹!’
一聲響。
陳修群的拳頭還在陷入光頭的胸膛內,側邊就被砍了一劍。
他扭頭看向一邊揮劍錯愕的長發男子,譏諷的說道:“渣滓,子彈都打不穿,你用劍?”
“不可能,你明明中了這么多槍,加上我特制的長劍,不應該劈不開才對。我可是劈在了你的裂痕處!”長發男子震驚的說道。
陳修群直接抽出還在光頭身體內的手,下一刻捏在了長發男子的頭頂上,將其直接懸空了起來。
就像拎起一只雞一般輕松。
接著在長發男子驚恐的眼神中,被捏爆了頭顱。
脖頸之下就像是一灘爛泥一般快速的砸在了地上,然后倒下。
接著陳修群在地上撿起一把還有子彈的槍,打開保險直接對著另外三人打去。
砰砰砰砰砰!
連續好幾槍,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真槍這玩意陳修群沒用過,但是在原世界他玩過射擊,自然是明白槍是怎么用的,而且精準度還不算低。
來到這個世界他是沒有渠道搞槍,不然還是能防一下身的。
目光掃了眼周圍全部死亡的雄天成員,陳修群感覺到了一絲乏力。
優雅的古典音樂從長廊深處回蕩過來,與現在的血腥場面對比,無疑是一種別樣的美感。
殘酷的美!
陳修群邁步朝著長廊走去,在最深處有著一扇雙開門紅木門,古典音樂就是從里面傳出來的。
只是他沒走幾步,背后忽然一陣汗毛倒豎,一種像是屬于昆蟲的洞察直覺瞬間出現,讓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剎時間,陳修群側身忽然朝著側邊的一扇玻璃門撞去。
也就是在他有動作的下一刻,一道紅色的光束直接轟過了他剛才站立的位置。
紅光一閃,將斜角的墻壁瞬間擊穿出一個紅色大洞,此時正冒著白色的煙霧。
陳修群眉頭直跳,他才反應過來看清楚,自己原先站立的身后,居然站著一個半邊臉是青色的女人,扎著馬尾辮,身著一套緊身的棕綠色皮質馬甲,里面是一件印有特殊圖案的T恤,右臂呈現銀色金屬結構,雙手端著一把不知名的銀色槍炮。
這槍有半米長,中間一條紅色的紋路光帶,此時還散發著微微的紅色余光。
“躲掉了!??”
“該死!”
女人驚異的看著拐角處跪蹲著的陳修群,但她二話不說又抬起手中的光束槍。
對準陳修群的頭顱。
陳修群哪里還會再給她開槍的機會,剛才的死亡感就是來自于這把搶,可以想象,如果他被擊中后背。
導致的結果就是蟲鱗衣直接被貫穿,畢竟他蟲鱗衣已經受損了,如果是完好無損的狀態下,也不清楚能否擋住這種高科技武器的一槍。
現在,陳修群跪蹲著,忽然雙腿彎曲猛烈的蹬在了身后的墻壁上,墻壁發出咔一聲裂響后。
他如同子彈一般沖了出去,頭甲瞬間撞擊在了這女人的肚子上。
女人手中的槍也在這一刻脫手而出,整個人如同蝦米一般弓著身體被撞飛。
長廊深處還播放著古典音樂,似乎里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陳修群喘了口氣,起身后瞥了眼墻角處的光束槍,接著看了眼摔在大廳內的女人,朝他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