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誰也不能動我的女人!
- 有夫自遠方來
- 泡沫1
- 3061字
- 2009-11-22 22:33:10
“你怎么了?”蘇軒豐的聲音傳來,她抬眼疲憊的看了一眼不遠處他的身影,微微吐出一口氣,松懈下來。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和怒火,分不清到底哪個要重一點。只能嘆一口氣,淡淡的說:“沒事,只是做了一個惡夢,沒什么。”她肯定的回答,確切的相信這只是一個惡夢,因為對他還有防備所以才做了這個夢。
“那你為什么叫著我的名字?”他不客氣的反問。很想知道她剛才為什么叫他,而且那種叫法似乎一點也引不起他高興的想法。
葉戈遙低吟,要她怎么說?說出來不被他鄙視才怪!只能低聲回答:“只是夢到你救我?!本ι倭酥筮B撒謊都變得沒有水準(zhǔn),她也無可奈何,這個回答太沒水平了。
“我救你?救你會讓你滾回去嗎?應(yīng)該是夢到我來到你的面前吧?心術(shù)不正的人非你莫屬。”蘇軒豐嘲諷似的說道。一點也不給她留情面,心里卻沒有一點嘲諷的心思,只是想要掩蓋某種不為他知的秘密。
葉戈遙不回話,覺得沒意思,這個人很沒意思。她就是心術(shù)不正又能怎么樣?她可是二十多歲的女人呢,思春不行嗎?越想越生氣,不滿的吼道:“是?。∥揖褪切男g(shù)不正,那又怎樣。我不相信你就不想,不要把自己說的很了不起似的。雖然我們有男女之分,心思卻是一樣的。誰長大了不懷春呀?像那些藏在心里的人只能算是悶騷,你以為他們就不想?哼!”
蘇軒豐看不到她的神情,但能從她的口氣中聽出她的熱諷,她說的很對但似乎跟她的身份不符。他確實有點佩服她,明明有時候很在意卻偏偏要做成不在意的樣子。明明自己說的話不適合她,卻非要爭執(zhí)的將一切挑明。是因為她有膽識還是因為無知,可是后者顯然不可能,總體來說她只能算有點小聰明。
葉戈遙沒有得到他的回答,無趣的蹲在位置上伸展自己的拳腳,她好難受,身上的皮膚越來越褶皺,非常的不舒服。她無奈的嘆息,只能再堅持五天。
迷迷糊糊的再過了一天,她覺得一身都難受,她不敢睡,卻又疲憊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因為太過疲憊,后來睡得很舒心。醒來之后心里覺得很不錯,也有了一點精神。只要堅持就會勝利,只要努力下去就可以成功,以后就可以逃開這個復(fù)雜的地方。
“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蘇軒豐的聲音突然傳來,葉戈遙被他的聲音驚醒,疑惑的看了四周。外面已經(jīng)是夜晚,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找麻煩的嗎?
“她必須死!”一個聲音傳來,在她耳里似乎很熟悉,這個聲音是誰?
蘇軒豐冷冷的回應(yīng):“想要殺她必須得過我這一關(guān)?!?
一個人影突然冒出來,站在他們中間。祁連淡淡的看了一眼愣在水里,環(huán)住胸口的戒備的看著他。他是來殺她的?驚訝的盯著黑著臉的祁連,奇怪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只是很冷的說:“你們現(xiàn)在不能起來。蘇少,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跟我作對就是跟主人作對。她,必須死!”
“有本事你試試?!碧K軒豐冷冷的說。
祁連不顧他的警告,身形一轉(zhuǎn),快速的向葉戈遙身邊攻近。葉戈遙驚訝的看著他,一臉的殺氣讓她開始后悔上次放過他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為什么要殺她?
“救命!救命??!”她驚慌失措的尖叫出來。慌亂的閉上雙眼,狠狠的潛進水里,她不要就這樣死。不能被人就這樣殺死。她使勁力氣的向前方游走,管他什么名聲不名聲的問題,先保住性命再說。
正當(dāng)她潛水速度之快時,蘇軒豐已經(jīng)快速的起身,急速的將擱在中間的黑布裹在身上,赤手與祁連交上了手。麻利的雙拳將祁連的長劍挑遠,嘴里憤恨的說:“你認(rèn)為你真的殺得了她?在我蘇軒豐眼皮底下想要保護的人難道會保護不了?”
祁連驚訝于他的動作,如果真是這樣那就是說他這幾天付出的努力都白費了?而且以后還有沒有機會都不能肯定了?他能不能活的長久也說不定了?真狠!祁連感受著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殺作,這個對自己都這么狠的人想要殺他又怎么可能下不了手?于是他改變戰(zhàn)略,準(zhǔn)備先潛逃。保護主人為上!
蘇軒豐沒有想那么多,他只知道面前的女人不能死,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他的手里,其他人休想動她一根汗毛。跟來的影衛(wèi)已經(jīng)派去打探外面的事宜,根本沒有機會保護他,況且曼族不許那么多人進來,也是因為考慮到蘇家有錢又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所以才開通讓他帶一個侍衛(wèi)進來。
現(xiàn)在想要挑釁他,就要付出代價,傷了趙靜妮跟他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但冒犯他就不一樣了。招招狠辣,祁連越來越吃力,只是房門突然被人打開。蘇軒豐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一樣,緊緊的鎖住自己的目標(biāo)。但旁邊的祁連就不一樣了,他心神一晃,被蘇軒豐狠狠的一拳打在心口上,一口鮮血就此從口里流了出來。
“蘇少請手下留情。”駱復(fù)急忙阻止道。
蘇軒豐收回雙手,看著蹲在腳下的祁連,他的勁力根本無人能比,但他似乎不知道這個現(xiàn)象,總覺得很平常,也只有這樣的殺人方式才最符合他的標(biāo)準(zhǔn)??戳艘谎垡呀?jīng)憨在池水里的葉戈遙,淡淡的轉(zhuǎn)移視線,將目光放在已經(jīng)走過來的駱復(fù)身上。后面還跟了族長、季伯松、秦墨和玉兒,他們都看著披著黑布的蘇軒豐,遺憾的嘆了一口氣。
年老的族長站在蘇軒豐的面前說:“蘇少,請你放過他一馬?!彼L長的胡須下再也看不到笑臉,很難得的見到他擔(dān)憂的神情。
蘇軒豐淡淡的問:“想要殺我的人都得死?你認(rèn)為我是那種養(yǎng)虎為患的人嗎?”
族長低下語氣繼續(xù)祈求道:“希望蘇少看到老夫的面子上放過他一馬,怎么說他也是我們的客人,有所冒犯之處還請?zhí)K少怪罪我們就行,不要大動干戈?!?
蘇軒豐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祁連,冰冷的說:“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想要跟我作對,也要掂掂自己的斤兩,不要以為自己的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想要動我的女人,先要過我這一關(guān)!”
族長點點頭,扶起受了重傷的祁連,對他說:“祁公子,你就是太沖動了,不要忘了你還有大事要辦,看你現(xiàn)在受了傷到時候怎么辦?快些回去調(diào)養(yǎng)一下吧?!?
祁連看了一眼蘇軒豐,轉(zhuǎn)頭再看了一眼還愣在水里的葉戈遙,轉(zhuǎn)身按住胸口走出了房間。
族長歉意的說道:“蘇少,這次是我的不對。只是,你們……”他看了一眼已經(jīng)破壞的四周,愧疚的說:“實在抱歉。”
駱復(fù)跟著說:“蘇少不要擔(dān)心,雖然你起來了,但葉姑娘并沒有離開。如果,你愿意幫助她一次,可以繼續(xù)泡在水里,但,對你沒有任何作用?!彼麌@息,“實不相瞞,這水池有一種特殊的藥物,他是用纏繞蛇的蛇皮做的藥引,具有吸附作用,所以在里面會感覺到被什么東西纏住。然后還有一種迷幻藥物,會帶你們陷入夢境,讓你們重新經(jīng)歷一次曾經(jīng)在意的事情,面對后就是解脫,所以后來葉姑娘才可以睡得這么踏實。”
族長看了一眼葉戈遙,尷尬的說:“這里不是我們久留之地,先告辭了。蘇少要是愿意可以自己留下來。”轉(zhuǎn)身跟著駱復(fù)和季伯松走出了房間,秦墨也窘迫的待不下去,跟著走了出去。玉兒見秦墨走了,也急忙跟上。此刻,房間里再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葉戈遙看著站在水池上的他,披著黑色的黑布,長長的黑布被他拖在身后,越看越像一個,呃,妖異的人妖。不要怪她胡思亂想,他的樣子一點也不帥氣,讓她郁悶的是剛才的打斗竟然不會將他絆倒。
蘇軒豐感受到她的眼光,有著微微的怒意,這個女人是真想激怒他嗎?那么赤裸裸的注視,竟然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天,這個女人什么時候有過正常的思維了?
轉(zhuǎn)身不看她的目光,準(zhǔn)備回去換一身衣服。葉戈遙以為他就這樣不管她了,也不叫,只是生氣的瞪著他的背影,委屈的看著他已經(jīng)消失的背影。掩飾住自己的失落,什么時候這么沒骨氣了?這個男人有多討厭又不是不知道,還期望他會救她嗎?巴不得到時候跟他一樣就行了。況且今晚是因為救她才害得自己失去了治療的機會,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不是嗎?還想怎樣?
失落的準(zhǔn)備站起身,結(jié)束算了,反正蹲在這里也沒有任何意義。只是,剛好站起身,房門就被推開,一股涼意跟著一雙眼睛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戰(zhàn)栗,驚訝的瞪大雙眼躲進水里。
他?他?又回來這里做什么?還穿得那么正經(jīng)?還用夢里那么色的眼光盯著她?該不會趁人不在將她吃干摸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