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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霸總追妻

02

白月光第一式,回憶往事。

「是不錯,念念,下次帶你去。」

段斯行反擊,戰(zhàn)火東引到我身上。

「呵呵,不去,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喜歡吃魚了。」

和前任一起去過的又帶我去,我為什么要給自己找不痛快,平白惡心自己。

「我們是很多人一起去的。」段斯行好像看穿了我的想法,補(bǔ)充道。

干嘛解釋?不過我心情稍微好了一點點。

為了緩解我涌起的無數(shù)個問號,我決定喝口湯壓壓驚。

當(dāng)然不會順利喝到。

湯沒舀到我碗里,被馮柔一個不經(jīng)意的肘擊倒在了桌上,流在她裙子上。

「啊—」

白月光第二式,嫁禍于人。

我眼睜睜看著她跳起來,有這么夸張嗎?

湯也流在我衣服上了,看我多淡定。

段斯行抽出幾張紙巾擦了擦還在滴湯的桌子和我的衣角。

靠,我昨天特意買的新裙子。

「對不起哈,是我的錯,我應(yīng)該拿緊一點,這樣即使你碰到我,我也不會灑出來了。」

「馮小姐,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賠你一條裙子好了。」

我?guī)е荒樓敢鈱λf。

不好意思啊,本來想看你表演的,但是你誤傷我的新裙子,舞臺就交給我吧。

應(yīng)對之法肯定是先發(fā)制人啦。

「沒事,不用了。」她看了一眼老神在在坐著的男人,委委屈屈地重新坐了下去。

看她臉色鐵青的模樣我就解氣,她大概沒想到我會搶了她的臺詞吧。

我可是從小看霸總小說的,這種白蓮花手段用起來得心應(yīng)手。

「念念,我給你買新裙子。」

剛才還坐著看戲的男人又湊過來說悄悄話。

「不稀罕。」要不是你,我會被波及嗎?

「斯行,對了,我能見見月月嗎?」

「畢竟我是她的親生母親。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有沒有被欺負(fù)。」

白月光第三式,含沙射影加血脈攻擊。

我真想反擊一招破口大罵。

很明顯在內(nèi)涵我是個后媽的事實。

幾年都不見有一絲關(guān)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忘了自己生過孩子了呢。

不過這個話題我好像沒資格介入,人家畢竟是親媽,想見孩子我能怎么說?

「月月有媽媽了,她很喜歡她媽媽。」

「當(dāng)初你扔下她就沒資格再說是她媽了。」

「她沒有你這個媽,也不需要兩個媽媽。」

段斯行穿過我,冷冷地看著馮柔。

段斯行,我的嘴替。

馮柔眼睛紅紅,一副要哭出來又強(qiáng)忍住的表情,好不可憐。

「斯行……」

「不好意思各位。」

段斯行站起來和其他人說了句有事要先走就拉著一臉懵的我離開了包間。

車內(nèi)的氛圍凝滯,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你在生氣?為什么?」

因為馮柔不告而別又突然回來?

「我不是說要離婚了嗎?小燈泡就可以和她親媽在一起了。」

他沒有回答,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爆出,氣壓低凝。

好一會才轉(zhuǎn)過頭面向我:

「我說了,小燈泡只有一個媽媽,以后在小燈泡的問題上你不用這么退讓。」

「你是我妻子,我同意你搬出來,不等于同意離婚。只是想讓你好好想想。」

「?」

「你等等,你什么時候看出我退讓,我都沒說話好嗎?」

怎么一來就給我扣一頂大帽子……

我挺冤的。

「那你剛剛怎么不說話,是不是覺得她是孩子親媽,你沒話語權(quán)?」

他看著我一臉認(rèn)真卻又一語中的。

他看出來了……

「念念,相信我好嗎?」

獨自上了樓,看著家里的布置,我感覺有點茫然無措。

當(dāng)初我說這里環(huán)境很好,喜歡這里。

段斯行就常帶我來這住,每一個地方都好像留著他的痕跡。

客廳,他陪我打過游戲。

書房,我們一起處理各自的工作。

臥室,我噩夢驚醒時他輕聲的安慰。

廚房,他為我的挑食改善各種食譜。

不知不覺,他已經(jīng)在我生命中留下這么多印記。

當(dāng)初相敬如賓的日子我都想不起來了,甚至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有了轉(zhuǎn)變。

他的態(tài)度好像一直如此,是我變了……

我從一開始就在警告自己,要當(dāng)個沒有感情的撈錢機(jī)器。

四年下來,錢沒撈到多少,心都快沒了。

惆悵的過了兩天后,一聲門鈴響起。

「媽媽,我想你了。」

我一開門就被撲了個滿懷,接住了小燈泡。

女孩小臉上全是委屈,整張臉紅撲撲的。

我看著她身后跟著的男人,一臉問號。

段斯行把女兒從我身上扒拉下來。

「她哭了幾天,要找你,我沒辦法了。」

他拖出一個小號的行李箱,粉嫩嫩的顏色。

「讓她過來住幾天,你知道,這丫頭特能鬧騰,不吃不喝,都瘦了。」

是嗎?這圓乎乎的臉蛋,沒看出瘦了。

還不吃不喝,我還不知道她,小丫頭就算鬧脾氣也絕不會餓著自己。

不過沒拆穿他,我勉強(qiáng)同意了。

「那我呢?」

段斯行撥開我臉上被孩子弄亂的發(fā)絲問道。

「你什么?」

「搬過來。」

段斯行靠在門框邊,一臉無賴的表情。

「不行,小燈泡是想我了,你難道也想我了?」

「嗯。」他怎么笑得花枝招展的,「想你了。」

「爸爸也想媽媽了,他天天對著你的照片發(fā)呆。」

我的心莫名一顫,看著男人低頭揉捏女兒時的側(cè)臉。

心跳得好快。

「這才幾天?」

說好冷靜冷靜,你的白月光還在等你呢。

「是啊,這才幾天……」

「小燈泡,媽媽不想爸爸留下來,怎么辦?」

哪個霸總會這么一臉委屈地對著小孩訴苦。

我眼睛都要瞎了。

「爸爸,我會幫你的。」

小燈泡朝段斯行眨眨眼,他也回之一神秘的笑容。

等段斯行離開后,趁小孩吃蛋糕的功夫,我問她:

「你和你爸爸是不是有秘密?」

「沒有秘密,我們都很愛媽媽的,我是,爸爸也是。」

我一口水嗆在喉嚨,愛我?他嗎?

果然是小孩啊,只能看到表面。

「媽媽,你知道嗎?爸爸都不做早餐了,外面的早餐沒有爸爸做的好吃。」

燈泡小吃貨糊了一嘴的奶油向我告狀。

他不是最熱愛做早餐嗎?還說外面的早餐不干凈,不要我吃。

現(xiàn)在缺給他親親女兒吃?

「你跟著我,也只能吃外面的早餐。」

「哼,反正爸爸也不做早餐了。」

打臉來得真快,第二天還沒送小燈泡上學(xué),段斯行就來了。

「你這么閑嗎?」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口的男人,涼涼地說道。

「小燈泡不能吃外面的早餐,我專門給她做的。」

他表情真摯得我差點就信了,早幾天怎么不做,人都到我這來了又想起做了?

「哇喔~爸爸來咯,我的早餐呢?」

小女孩圓滾滾的身子閃電一樣沖到門口,接過男人手中的盒子。

???

我說這丫頭怎么一直別別扭扭,拖拖拉拉的,平時上學(xué)積極得很。

我這是被套路了吧,是吧?

「站著干嘛,我不小心多做了,等下冷了。」

我抱著手堵在門口,他揉著我頭頂,推著我進(jìn)去了。

段斯行等我們吃完飯送我們?nèi)チ擞變簣@,他站在一旁看著我半蹲著整理小燈泡的衣服。

小燈泡突然在我耳邊說:

「媽媽,前些天爸爸送我上學(xué),那些阿姨都盯著他看,我不喜歡。」

「我只要你當(dāng)我的媽媽,爸爸說你要離開月月,我不要。」

「我只有一個媽媽,其他都是壞女人,她們要搶爸爸。」

我驚呆了,誰教她的?

怪不得都說女兒是小棉襖,雖然這件棉襖偶爾有點漏風(fēng),但還是挺暖心的。

「放心吧,你愿意的話媽媽永遠(yuǎn)是你的媽媽。」

如果你有了親媽,別忘了我就行……

坐上車,我滿心惆悵地嘆了口氣。

「怎么了?」

「我可以自己去工作室的,你不忙嗎?」

我切換了話題,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現(xiàn)在為什么心情很差。

「我自己的公司,有人敢給我記遲到嗎?」

呵呵,不愧是霸總。

「不過下午有個會,不能來接你們。」

「你大可不必來,我可以的。」

冷靜期就要有冷靜期的樣子好嗎,這樣跟平時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當(dāng)我下午一個人在幼兒園門口風(fēng)中凌亂的時候,我慌了。

以前乖乖呆著等我的人不見了,新來的老師看了一眼表格說有人帶她走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只想找個人分擔(dān)一下。

我手忙腳亂地給段斯行打了個電話:

「段斯行,小燈泡,她…不見了,怎么辦。」

我聲音止不住地顫抖,帶著哽咽,哭得很慘。

我聽見他對那邊說會議延遲,然后就是腳步聲。

「別哭,念念,小燈泡不會亂走的,我來找你。」

「別慌啊,我很快就來了。」

他的聲音好溫柔啊,他應(yīng)該責(zé)備我的。

要是小燈泡真的不見了,我該怎么面對他。

我應(yīng)該早點來的,我蹲在馬路邊邊哭邊自責(zé)。

他沒掛電話,聽見我哭還來安慰我,現(xiàn)在他才是最著急的那個人吧。

在我快把手心掐破的時候,落入了一個溫?zé)岬膽驯А?

段斯行拉過我的手,輕輕揉著上面的掐痕。

「別害怕。我給老師打過電話,今天是帶班老師在,她說是一個女人帶走了小燈泡,說是她媽媽。」

「她媽媽?小燈泡不會是被陌生人拐走了吧,嗚嗚。」

我哭得更兇了。

「小燈泡有這么傻嗎?我?guī)闳€地方。」

是個甜品店。

我急急走進(jìn)去,就看見小燈泡一臉戒備地抱著小書包。

看見我,趕緊跑過來。

「媽媽!」

剛想問她怎么在這,為什么跟陌生人走了。

還沒開口就看見了坐在她對面的女人,馮柔。

還真是她媽媽。

難道真是血脈親情的原因,讓小燈泡這么謹(jǐn)慎的小孩都能跟著對她而言陌生的人走。

我突然感到很失落。

「你什么意思?」

段斯行走過來牽住我,捏了捏我的手指,像是安慰,轉(zhuǎn)頭對馮柔冷冷質(zhì)問。

「我是月月親生母親,她有權(quán)利知道,而且是她主動跟我走的。」

馮柔施施然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理所當(dāng)然。

說到小孩主動跟她走時甚至看我的眼神有些得意。

她是得意了,我的心更冷了。

段斯行朝小燈泡瞟了一眼,小孩兒打了個冷顫躲到了我身后。

「你沒有她的撫養(yǎng)權(quán),私自帶走她,是違法知道嗎?」

「我只是想見見我的女兒而已。」

「見她有很多方式,但我們必須知道。」

「馮柔,這種事我不希望再有一次。」

面對男人的低聲警告,馮柔眼睛紅紅,一副我見猶憐的委屈樣子。

「當(dāng)初我是沒得選,如今我回來了,為什么不讓孩子自己選?」

「你沒資格。」冷聲說完,段斯行就一手拉著一個準(zhǔn)備離開了。

我卻停下來了,問怯怯站著的小女孩兒:

「小燈泡,你想要爸爸還是媽媽?」

「嗯…我都要,爸爸和媽媽。」

我剛露出點傷心的表情,她就補(bǔ)充道:

「可是我只有一個媽媽啊,她才不是我媽媽,我不喜歡她。」

不喜歡為什么要跟她走,好生氣。

「行了,你拋棄她那刻就失去做她媽媽的資格了。」

「斯行……」

段斯行好像很生氣,一手摟著我,一手牽著女兒,也不顧女人在后面的哀求。

上了車他問小燈泡:

「聽說是你主動跟她走的?說說吧,你想干什么?」

好嚴(yán)肅的語氣。

「她說她才是我媽媽。」

「所以你就跟她走了?」我忍不住問。

「我見過她。」

????

「照片,有爸爸,叔叔們,還有她。」

「我知道她想搶走爸爸,我才不要。」

「我告訴她,我的媽媽叫鄧一念,我說我爸爸只喜歡我的媽媽,不會喜歡她的。」

「我跟他說爸爸每天都要給媽媽做飯,抱著媽媽睡覺。」

「我爸爸喜歡媽媽睡著之后悄悄親她,還不要我告訴她。」

「爸爸記得媽媽生日,卻每次都忘記我的,送媽媽的禮物比送我的還多。」

「爸爸說媽媽生氣了,讓我?guī)退褘寢屪坊貋怼!?

「我還告訴她,爸爸是我媽媽一個人的,他很愛我的媽媽,我讓她不許接近爸爸,她是個壞女人。」

這小孩,亂講什么,聽著這些略帶孩子氣的發(fā)言,我老臉都紅了。

偷偷看了駕駛室上的男人,卻發(fā)現(xiàn)他耳根竟然也泛紅了。

「咳咳,她還小,亂講的。」我阻止了她繼續(xù)講下去,悄悄吐出一口氣。

「段追月,不愧是我段斯行的女兒。」

「還有,她沒有亂講。」

這男人竟然笑了,在如此尷尬的時刻。

「獎勵你,今晚吃你最愛的牛排。」

「哼哼,明明是媽媽也喜歡吃。」

我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有點無奈。

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看看風(fēng)景,卻看到我嘴角上揚(yáng)的弧度。

我一驚,趕緊伸手捂住。

卻聽到一聲若有似無的輕笑。

早上是被一陣鈴聲吵醒的,睜眼就看見一張放大的臉。

初時驚嚇后是無語,這個人明明昨晚還安生睡在客房。

「你的電話。」

暫且不說他啥時候溜進(jìn)來的,這電話實在太吵了。

我看了一眼,顧其,他的某個兄弟。

「幫我接。」

他眼睛都不睜開,還沒睡醒的嗓音低沉慵懶還帶著沙啞。

救命……

「喂,顧其,怎么了,段斯行還沒醒。」

「行哥,小柔住院了,你不來看看……嫂子?」

我們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他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似乎驚訝大早上我會和段斯行在一起。

畢竟他知道我們正在分居。

不愧是馮柔,真真是夠柔弱的。

不想說話,我一把把手機(jī)扔到他耳邊。

「她住院了,所以呢?我為什么要去看?」

「行哥,聽小柔的意思,好像是因為你,最近幾天·1喝了太多酒,然后又發(fā)燒了。」

「她說想見見你,怎么都是因為你,你看……」

電話那頭說得小心翼翼。

「再說吧,掛了。」

說完他看我一眼,示意我給他掛了。

「……」

行吧,您是總裁,我是勞碌命。

掛完后,他翻身一把抱住我,在我臉上蹭來蹭去。

「我和她真的沒什么,相信我。」

「你真的不在意我?還把她推到我身邊。」

「那為什么今天又來偷偷看我,關(guān)注我的動向?」

「……」

這幾個問題我一個都回答不上來。

「我只是路過,不是特意來的……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

一陣廝磨我,心跳得快沖出外太空了,以前也不是沒親過,為什么今天感覺特別不一樣。

「沒刷牙……」我紅著臉不敢看他。

「我不介意。」他笑道。

「萬一我是說我介意呢。」

「親完了……」

舔了舔嘴唇,一臉無賴相的段斯行真的不多見。

媽的,心跳得還是好快。

一個接一個的電話好像他不去的話,馮柔就能立馬嘎在醫(yī)院了一樣。

后來秉著人道主義原則,我拖著他去了,其實是好奇,我挺想看看她要做什么妖。

「斯行……」

馮柔像一朵標(biāo)準(zhǔn)且盛開的白蓮花,柔若無骨地倚在病床上,眼神凄凄。

看著后面出現(xiàn)的我,眼神頓了一下后更加楚楚可憐起來。

「我能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嗎?」

「我沒有別的意思。」

說著朝我看了一眼。

我懂,就是讓我識相點,主動給他們讓空間。

能被搶走的男人都是垃圾,搶吧,姐清醒著呢。

默默翻了個白眼后腳還沒抬起,就被抓住了手。

「有什么話就這么說,念念是我妻子,沒什么不能聽的。」

抓住我手腕的手下移,然后十指相扣,我心顫了一下。

「那我就直說了,斯行,我知道當(dāng)初你和鄧小姐結(jié)婚不是因為愛,而是為了孩子。」

「我喜歡你,當(dāng)初在學(xué)校只有我能站在你身邊,我不信你對我沒有一點感情。」

「而且我們還有月月,我才是她親……」

話到這里就不得不說開了,段斯行打斷她道:

「你想要孩子,我可以給你,畢竟是你親生的,不是我親生的,你應(yīng)該很清楚。」

「孩子你帶走,只要好好對她我沒意見,但你,最好不要出現(xiàn)愛我們面前,我太太好像不喜歡你。」

我一臉懵地聽著他倆的對話。

要把孩子給她?我扯了扯段斯行的袖子,他真舍得?

他安撫地給了我一個眼神。

馮柔被刺激到似的歇斯底里:「我不要孩子!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

段斯行輕蔑地瞟她一眼,沒再和她廢話,帶我離開了。

我?guī)е鴿M腦子疑問地上了車,想問卻不知道問什么。

「念念,你可能有很多問題,我會解釋清楚的,我以前想慢慢來,和你慢慢相處,讓你慢慢愛上我。」

他越過駕駛室,看著我,眼神炙熱得像團(tuán)烈火。

「現(xiàn)在我想問問你,四年時間,你愛上我了嗎?」

他聲音低沉,滿室的柔情似乎要滴出水來。

我愛上他了嗎?

如果不愛,為什么這么在意馮柔的出現(xiàn)?為什么得知他「白月光」回來后迫切想要離婚?

我只是因為害怕被他拋棄而選擇主動放棄而已。

為錢,為了自由結(jié)婚的初衷早就變了,我只是固執(zhí)地不愿意承認(rèn)罷了。

我緩緩點了點頭,卻說不出任何話。

「那趁你還愛我,你可不可以,不要錯過我。」

向來雷厲風(fēng)行的人此刻卻有些卑微和顫抖。

我看著他微紅的眼眶,淚水決堤而出,用行動代替我的回答,不顧一切地親了上去……

他說他很早就認(rèn)識我了,并不小心聽到我要嫁霸總,喜歡孩子卻不想生孩子的婚姻宣言。

他放棄了學(xué)術(shù)研究,選擇加入朋友的創(chuàng)業(yè)計劃,在后來又決定領(lǐng)養(yǎng)這個孩子。

為了攻略我,才幫了當(dāng)時未婚先孕的馮柔。

于是她便以為這個男人對她是有感情的,否則怎么可能會這么幫她。

而馮柔失去了段斯行這條退路,自然不會主動把孩子要走。

他也懷疑過是不是太沖動,但還是決定賭一把。

于是他把自己打包好,把自己變成獵物,主動送到了我面前。

不得不說,他這一步棋下得很完美。

曾經(jīng)的我確實沒想過談戀愛結(jié)婚生子什么的,直到遇見他這個從天而降的餡餅。

我回憶那段模糊的大學(xué)生活,明亮安靜的圖書館里,似乎的確有一個帶著帽子,常常坐我對面的男人。

原來愛情沒有什么意外之喜,有的只是某個人熾熱的奔赴。

他向我走來了九十九步,求的只是為我搭好橋的最后一步。

后來我問他:「圖書館這么多熱愛學(xué)習(xí)的人,為什么偏偏看中當(dāng)時沉迷霸總文學(xué)的我?」

那時他牽著我的手,我們坐在母校的操場上,看著圖書館的某個小小窗口。

他只說了一句:「我以為我只是見色起意,但我剛剛問了問當(dāng)時的我,他說那叫情不自禁。」

是一時興起,更是蓄謀已久。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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