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孩子以后奔老藝術(shù)家去!【新書求一切】
- 下海從藝,從遇見德云班主開始
- 網(wǎng)上飛蟲
- 2196字
- 2023-06-06 21:28:10
燕京走走停停的公交車上。
齊成攥著自己賺的錢和爺爺聊天,越聊越高興,因為今天他們算是勝利了,能要到了錢。
并且僅僅這一個多小時,當(dāng)孩子的學(xué)到了不少東西。
這的確很能漲個人的經(jīng)驗和能耐。
而不大一會兒到了小區(qū)后,張聞順在小賣部給孩子買了一瓶可樂。
可樂在不管什么時候都是三塊左右。
價格波動不大。
所以放在2000年買一瓶可樂,對一般的家庭來說,算是難得的小奢侈,這價格都能買一包煙抽了。
結(jié)果就為成全小孩買一飲料。
不過不同后世的塑料瓶子,現(xiàn)在的可樂是玻璃瓶裝,光是一個玻璃瓶足夠一小孩兒玩很久。
齊成內(nèi)心可不是一個小孩子,所以放著也就放著了。
然后一起跟爺爺奶奶吃晚飯,晚飯吃完,繼續(xù)在爺爺?shù)谋O(jiān)督下練功。
練完了,張聞順給孩子展示了一下白沙撒字除十字錦以外的東西。
也就是這一展示,才把齊成真正驚艷到了。
因為這看上去就是一藝術(shù)字。
首先爺爺用酒色財氣四個字畫成一艘船,色字是一艘大船,旗桿上的旗子寫的是酒字,財字分兩邊,左邊一個貝字是個小板凳,右邊才字是旗桿,氣字畫成一個人劃船的摸樣。
組合起來又怎么不好看。
其實要畫也能畫出來,畢竟齊成練了一段時間,但是哪里能做到像爺爺這般一氣呵成和美觀。
所以說什么都要好好學(xué)。
可能這以后在小劇場用不到,但是這幾年能用啊,說好了要繼續(xù)去撂地。
雖然撂地撂得頭皮發(fā)麻,但想繼續(xù)去試試,要到錢的那一刻,跟相聲用包袱逗樂觀眾的成就感一樣,很讓人充實。
于是接下來極長的一段時間里,齊成跟相聲大會里面好好的學(xué)習(xí)了。
從十月底一路學(xué)到了冬天的一月份。
時間過得很快。
因為現(xiàn)在的德蕓無非一群人苦哈哈的過日子,一天接著一天的熬,可一天也沒有一天的變化,觀眾還是那么一些。
多不了,也少不了哪里去。
至于元旦跨年,現(xiàn)在的人們還沒有那個慶祝的意識,所以一月份的時候,還是十分的安靜。
不過齊成在這段時間肉眼可見的長進(jìn)。
誰叫撂地實在能鍛煉人。
一開始說一個月去撂地一次,后來就一周去一次,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讓孩子經(jīng)歷各種的事情。
一經(jīng)歷的確什么樣的狀況都有了。
路人亂搭茬,小孩兒搗亂,甚至還有城管不讓說趕人的,這一刻他才明白當(dāng)初相聲演員的困難。
畢竟下九流除了老百姓,哪都不待見。
不過正是這些,讓他在某些方面的應(yīng)對更加成熟了,也不能說成熟,只是讓他在舞臺上的表演,多了幾分穩(wěn)當(dāng)。
且漸漸體會到了什么叫場子氣氛。
這很難得,你得會這個,才能學(xué)會控場。
要是能學(xué)會控場,以后他自己挑梁子演出都沒問題,不過距離挑梁子演出那得是很久的事情了。
“怎么樣?新衣服穿的合適吧?暖和不暖和?”
一月下旬,快接近過年的時間。
王蕙在燕京的出租房當(dāng)中給孩子買了一件羽絨服。
冬天的衣服不便宜,但是為了孩子,怎么都愿意花。
而穿著昂貴的衣服,齊成哪能不暖和,里面妥妥的鴨絨。
可是此時此刻就他們娘倆在家,眼看今天要過年,但郭得剛卻忙的很。
意外的曲藝團(tuán)給他和于遷安排了工作,今晚都還得跟著一個劇場演出,他們也沒辦法,演就演吧。
演一場就多賺一場的錢。
再且硬性的工作,拒絕不了。
于是快到晚飯的時候,他們倒走了。
不過不大一會兒。
張聞順和他老伴兒以及女兒過來了,一家子算是在一起吃個熱鬧飯,而當(dāng)知道郭得剛走了之后。
是覺得挺遺憾,趕在這個節(jié)骨眼,不知道那邊曲藝團(tuán)怎么想的。
但少不了熱鬧。
這么多人聚集在一塊兒,所以晚飯弄的也好,并且張聞順可把他最愛的醬牛肉和酒帶來了。
雖然沒有人陪他喝,但平時他自己一個人都喝,完全不在意。
再且有孩子在,話題永遠(yuǎn)不少。
尤其都等著小品,因為今年有趙本汕的節(jié)目,叫做賣拐,同樣經(jīng)典。
吃飽喝足后,一群人跟院子里待一會兒,放煙花玩。
后世不讓放煙花,但現(xiàn)在郊區(qū)不一樣。
所以凌晨十二點過新年的時候。
煙花爆竹都徹底響了,把黑掉的天空點綴的無比絢爛。
只是在全國人民歡樂的時候,燕京市區(qū)內(nèi)環(huán)的一家劇場外,郭得剛跟于遷兩個人才結(jié)束今晚的演出。
結(jié)束一出來走在街道上,熱鬧是熱鬧,人們還燈火通明。
但對他們來說那叫一個冷。
凌晨的溫度能高到哪去,尤其燕京的冬天,冷風(fēng)是刺骨的,這個點只有待在家里才暖和。
可他們到家還有好一陣子。
不過兩個人算是有伴,心情方面倒還好。
并且還聊著孩子方面的事情。
“最近齊成跟著他爺爺還去撂地了。”
“是嗎?”于遷出來后就裹著一軍大衣,這時候就別要什么,暖和才是最重要的,聽見話語后,開口問道,“這么小的年紀(jì)還能去撂地?哪啊?”
郭得剛的裝束跟于遷差不多都是裹著軍大衣在街上走,“就時不時的去一些廣場,是張先生鍛煉孩子。
別說鍛煉起來還真有用,最近說起相聲來,肉眼可見的進(jìn)步。”
說到這里,郭得剛抱著手吐出一口白霧樂了,“就前些天,甚至還要來了十幾塊錢。這比我們有時候小劇場都賺的多。”
于遷也是一個熱愛相聲的人,聽見這么一回事,非常佩服張先生的教育,臉上的笑容快溢出來了。
他跟齊成之間見過,沒在小劇場見,就是之前十二月郭得剛跟他去飯館吃飯,帶著一塊兒聊聊。
聽見孩子都能撂地,內(nèi)心的震驚感不小。
這并不夸張,撂地是一個什么級別的難度,別說小孩,曲藝團(tuán)得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干不了這個。
所以看得出來,齊成的心理素質(zhì)打小就這么異于常人。
“是一個了不起的孩子,以后奔老藝術(shù)家走的。”
“希望吧,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說。”
郭得剛和于遷來到一個路口,這個路口他們分開了,各自走各自的。
可惜現(xiàn)在哪還有什么公交車,郭得剛只能選擇打車回去。
打車回去他也走了一路琢磨到底要不要打,實在很費錢,但都這么晚了,自己再不回去,家里人擔(dān)心。
所以在出去劇場,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才決定跟路邊找一輛車回大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