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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人間彩歌

許是神靈戀紅塵,灑下五彩水,繪萬色成山河,描眾生之美。縹緲之處,仙人獨留,觀看了人間百態,拂袖降甘霖,潤澤萬物。那仙人一步踏祥云,執筆弄青意,晚霞也成彩,夕陽映紅妝,亦是空樓新貌,傳頌百世千年。

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仙人撫我頂,結發受長生。

且隨往,且慢行,動則亦深秋,不動已是深秋,藍逸絲深秋,不忘則已,憶當年。

橫斷時光長流,再踏一程昨日過往,那似千百年來唯一的贊歌,歌頌著我生命中的交響曲,那聲音流淌在我骨髓,我知道,僅此一生,千百世回眸,不及那一刻。

那年你隨他去遠方,帶走了最初的夢,憧憬亦是回憶,雖不遂人愿,但兮留美好全意,再回首,已是過去,不復存在。

碎片已經有些模糊,他是誰?在校園里,還是個初中的孩子,沒有選擇居住學校,或者,那個學校根本沒有宿舍,小孩子啊,總是痞痞的,雖然不言語,但總是羨慕人家,可是,又被班主任暴揍,一個班就喜歡揍你倆!喜歡去上網,沒有錢,節省下來自己買早餐的錢,寧愿餓著肚子。

原本豐盛的早餐,變成了饅頭和湯,真的能吃得飽嗎?你若是問他,他肯定說“能!”

他這個年級啊,總喜歡羨慕什么,一味地追去,那些社會青年,三五成群,游手好閑,他總是期待著自己也能成為這樣的人,曾經不也是嗎?

是啊!上網,打臺球,其實你并不富裕,都是節省下的飯錢,你媽媽知道你需要錢,可是,家里的錢并不多,但她能給你,卻也很多,對你來說,真的很多,你懂事的早,知道家里負擔,也不想成為累贅。

窮人家的小孩子,上學上成了什么樣子,哪有那么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曾經你們幾個不也是到處溜達,看到誰不順眼,上晚自習,就把他揪出來打一頓?你們太可惡了。還有就是,看不慣那些,天天跟著其他社會閑散人員后面拍馬屁,明明比自己低一屆,還耀武揚威的,幾十個人把人家打的當時就送進醫院,還好有人攔著,不然是什么結果!

醫院的醫生還給你說什么,別打臉,大腿屁股怎么打都沒事,你可知道,那漆黑一片,誰知道頭在哪,那是按地上摩擦的!這都是剛入學那會被欺負的,現在在這個初中,你也算最高的哪一屆了。

你有一個同桌,他的生活費有很多,他總是吃一些好吃的,你也想吃,可是,真的沒有錢,看到那些人放了學之后就會去學校門口的小賣部去買些好吃的,你總是騎著自行車默默離開。

還好,你有一個總是愛和你鬧絕交的朋友,你和他住在同一個村子里,每天上學放學總是和他一起,你們倆是要好的伙伴!他為你的童年帶來了許多快樂,很感謝他。

那是一個冬天吧,你與另外一個要好的朋友打了一個賭,這一賭,賭了你的一生,那個人也是你一個村子的,他只是比你低一年級而已。是啊!你初三了,你前面那個朋友和你一個班級,也是初三,而后面那個朋友是初二的,你與那個正在上初二的朋友打了一個賭,這個賭,可能影響了你的一生,一生的謎語,就在這里,這是命運的卡點。

你們班隔壁,也記不清楚了,碎片有些模糊,那是初二還是初三,有一個女孩,這個女孩子,挺好的!你那個初二的朋友很喜歡,你呢?也關注過她吧,至于喜歡,至今也是個謎。

那天,晚自習啊,都九點了才放學,隔壁班的那個女孩,放了晚自習,和一群姐妹們回家了,而你!也隨著一群同學放了學,這群同學大多數都是你們一個村子的,你的兩個朋友都在,你們這些家伙,真的太壞了!跟著人家小姑娘,一路打打鬧鬧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方向好嗎?一直走了好遠,因為什么?

和你同班的那個朋友,喜歡上了這個女孩的姐妹,她的這個姐妹,當時和她們在一起,起初的她還并沒有引起你的注意!

你與她相識了,就很無語的那種認識吧!

后來,留校居住時發現,隔壁班的她和一個姐妹,居然住在你們租宿的房子樓下,你這個壞家伙,不能這么說,因該是你們這一群壞家伙,跑去敲人家的門,小姑娘也是膽子大,和你們鬧成一團,直到人家投訴了,才罷休。

因果起源的女孩,被遺忘了,現在喜歡和這個女孩子玩耍了。

慢慢的熟悉了,一起玩耍的次數也就多了,這種打打鬧鬧的場景經常出現,可是你不知道啊!你那個初二的朋友,已經漸漸地喜歡上了隔壁班的這個女孩,說是喜歡,不如說是有好感。

你這個人,如果結局不是這樣寫的,你勇敢一些,那該多好!你居然和你這個初二的朋友去打個賭,說什么,誰追到她,誰能得到一品雪碧,那個時候,因該也不算太貴重的東西吧。

真的,如此兒戲的話語,只有追純凈的青春才會有吧,可是契約已成!帶著那種勇氣你付出行動,你總是刻意的接近她,和她說話,可是!你還小,其實膽子也不大,懵懂的感情你又真么會懂?

有一天,這也是記憶碎片最深刻的一個晚上,同樣的晚自習放學,你不明白,那天晚上,為什么獨留了那一個女孩子沒有回家,可能你也記不清了!于是,你們有一群人,圍著她一個人轉,你們鬧了很晚,就是那種打打鬧鬧的。很晚很晚,沒有地方住了!想著,要不熬到早上,直接去上學吧。可是,冬天啊,那么冷,你們一群人,生了一堆火,烤著火,不覺得那么寒冷,那女孩的臉被火光映的紅撲撲的,你總是站在他旁邊,你那個初二的朋友,并沒有靠太近。

火呢,還是滅了,大家都很乏累,但沒有地方睡,你們一起閑逛,你和那個小姑娘走在最后面,兩個傻乎乎的人,又說不出什么話?就這樣走著,走著。

凌晨了呢!太累了,有個朋友就說,要不翻墻進我的租宿吧,這個決定大家一致認同,因為其他人的住宿都需要房東開門,學校的住宿都是附近居民空閑出來的一間屋子,租金很低,適合學生。

這一家沒有人,你們一起翻墻,進去了,小女孩翻不動墻,幾個人找來木頭給她支架著,她也爬了進去。

可是,那只有一張床啊!這五、六個男孩,一個女孩怎么睡?女孩說她不睡,就在院子里坐著。那幾個沒品的家伙,太累了,直接跑到屋子里,幾個人擠在一張床上,你呢?陪著這個小姑娘坐在院子里,真的,都不會說話,也沒有什么過多的語言,她蹲在一角,你待在旁邊,度過了好久,你還時不時的去看了眼那屋子里的一群人,橫七豎八的睡在一起,他們真的太困了。

正堂的門是鎖著的,進不去,你與這個隔壁班的小姑娘,兩個人就鼓撓著這把鎖,居然還被打開了!

你們倆走進去,打開燈,正中間只有沙發,其他的們都是鎖著的,屋子里堆滿了雜物,你們倆呢,就坐在沙發上,你一邊,我一邊,睡去了。

原本你并不想睡的,可是真的太困了,還是個孩子!

人生中有很多選擇,如果你一直避開所有的答案,最終會是難以想象的一生,或許,命運從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了。

天亮了,你醒來的時候,女孩已經離開了,你不知道她什么時候走的,就往外面趕,直到街上,你看到她的背影,那是你這一生,永遠無法邁進的距離嗎?你距離她不算太遠,可是,一直沒有勇氣走上前去,去追上她,就那樣默默地跟在后面,而且,還怕她發現你,看著她直接走進學校,你沒敢立刻進學校,而是在學校門口等了很久很久!

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你才邁出腳步!走進學校。

你們倆的關系越來越密切了,你說,想認她做妹妹,那是你做過最大難度的決定了!你不敢承認你喜歡她,對嗎?或許,你根本不懂,什么事喜歡,你也不敢去喜歡她,似乎那一刻,你能看清你的命運,你并不一個好人,可是你永遠不知道,她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在意過這些嗎。

她呀,似乎并沒有承認她是你妹妹吧!也沒有叫你單獨的叫你哥,只是會在人前,人家說你們的時候,她才會說,這是我哥。

女孩有個好姐妹,你也很熟悉,兩個人租在同一個屋子里,你也有理由去找她玩,有一天,你翻她的日記,也是在他那個姐妹的刻意下,你去看的,她并不在。

她姐妹和你說了這么一段話,她不想做你妹妹,她喜歡你!真的,你也能感覺到,可是,你這個膽小鬼啊,怎么就不敢面對。

你躲開了!面對這么一段感情,你逃避了,那是什么感覺,就像你覺得....很難描述!

她的日記記錄了很多你們在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你看的很粗濾,就不敢看了,或作現在,想必你不惜付出任何代價都想得到的東西吧!僅僅是一本日記,可是,沒有了,就沒有了

后來,她那個姐妹又告訴你,其實讓你看她的日記,是她自己的意思!她知道你要走了,哭的很傷心。

是啊!初三那年,你輟學了,在家里,也就是和看完那本日記沒過多久,你曾彌留過這里的那段時間,騙家里人去學裁縫,是啊!你是去學了,但大多數時間,都跑去網吧了,每天應付一下,有模有樣的。

那年仲夏,你背上行囊離開家,家里沒有多少錢,媽媽走的時候,給你留了一百元錢,讓你買點好吃的!你隨著一個人一起去了外地,那個地方叫徐州吧,這里你忘不了,人生的第一站,你去跟著那個人飯店里面幫忙,管吃管喝的,是度過了一段美妙的生活,可是你總是感覺到格格不入,身邊的人年紀都很大。

因為你沒有成年,不可以去上網,而且,你沒有手機,唯一一臺手機,是老舊的,沒有電話卡。

后來,飯店經營有些困難,那個人就去其他地方物色生意去了,你呢,留在店里,每天吃飯,就去隔壁,一個板面館,吃面!每次都沒有給錢,因為你沒有錢啊,老板也是等著那個帶你出來的人回來,付錢吧!他們都很熟悉了,對你也很熟悉了。

你對外界很好奇,看到任何事情都很新鮮,經常會和人家聊天,也會偷看附近的漂亮小女孩!可是你不敢和人家搭訕,年幼時膽子小。

等來那個帶你出來的人,他回來了,他付清了你的飯錢,帶你去另一個地方,也把飯店賣給了別人。

到了這個地方,并沒有那么好,你無所事事,就是他們下班了和他們一起玩,帶你出來的人,他給你找了一個工作,汽修店的學徒,但是你干了一天,就和他說,你不想干了。

他也沒說什么,還是帶你回來了!可是,那個人的老婆卻經常和他吵架,感覺你就是一個拖油瓶,那天,你在門外,聽到他們在吵架,還是因為你。

你好難過!真的好難過,你決定離開了。

還是媽媽給你的一百元錢,你去吃了碗牛肉面,便獨自一個人,踏上了回家的路程,回家的路需要轉車,這是第一次出門的你,根本就不會坐車啊,只是憑著記憶,第一次車做到了宿州,對,就是那個地方。

你焦急的問其他人,自己的票什么時候車到,因為你沒有錢了,如果延時沒上車,你可能回不來家了,沒有電話,沒有聯系方式!你只能身無分文的流落到這個城市,幸運的是,你坐上了車,回到了縣城里,這是這個時候,你身上只剩下了七元錢,是啊!你只剩七元錢了。你看到路上賣的吃的,你不敢買,可是你也好餓。

但是,你找不到車站了,怎么才能回家,你去了電話亭,打了個電話回家,和媽媽說了,你已經到縣里了,找不到車站,媽媽很焦急!一直問你在哪里,可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啊。

又打了一個電話,花去了兩塊錢,就這樣,你花掉了兩元錢。

找找吧,索性的是,你找到了車站,也看到了回家的車,你上了車,問回到家要多少錢,人家說,要七元!可是你身上只有五元錢了,你告訴了司機,司機說了那么一句話,讓你記憶猶新“都是家里人,沒事的,快找個地方坐”

是啊!第一次出門,回來了,回家了!你很想哭,可是并沒有,眼淚似乎在眼眶,并沒有落下。

你到家了,媽媽很擔心你,看著你平安的回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那個帶你出去的人,給你媽媽打電話,說你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媽媽說,你怎么把他弄丟了!后來,就告訴他,你已經回來了。

其實你從來沒有對那個帶你出去的人有過不滿,他對你很好,真的!很照顧你,或許心里埋怨過他老婆,但是,人家的處境并不好過,帶著你,卻是是拖油瓶,走的那么干脆,也是對自己,對他們都好。

記憶碎片又開始模糊了,你第二次出門,是一位姐姐帶你出的遠門,南方的城市啊!很遙遠,記得那一次,在車站等車,你看到賣泡面的,就一直想吃,媽媽訓斥了你,姐姐也沒有說話,后來你知道了,車站的泡面,賣的很貴,自此以后,你來到了南方!在這里,姐姐對你很好,因為年齡太小,她并沒有給你找什么工作,就是讓他的一個姐妹帶著你玩。

這個家伙鬼靈精怪的,你說你想上網,她就帶著你去了!開好電腦,讓你上網,在網上,你還是喜歡打游戲,但更多的,是在網聊軟件上,尋找當初那個隔壁班的女孩子的聯系方式,后來還真的被你找到了!你們在網上聊天。

詢問了她的號碼,時不時的給她打電話,是的,你有了電話,姐姐給你買的!

每一年回家,你總會約著你那個同班的朋友去找那個女孩,那也是你想要回家的牽掛!你為什么那么喜歡回家,自己有答案,即使只是走走那條曾經走過的路,就很知足。

一直保持著聯系,中途雖然中斷過,但也從各方面繼續尋找到她,那可惡的聊天備注,備注錯了,你把另一個人當做了她,稀里糊涂的和人家說了一年的話,有的時候聊的啥也不知道。

想想有些可笑,后來,沒有必要,你就沒有了備注的習慣,心里落下陰影了。

當有一天,你發現,原來你聊天的對象錯了,你又找回了她,每一年,都會與她聯系,可是,當你在找回她聯系方式后,又聽聞,她已經結了婚!便很少去打擾人家了。

這樣過去了很多年,有一天,你與她再提及往事是,你發現,她比你結婚要晚些,因為她看到你結了婚她才結婚的,是啊!那個人說的,可能并不是她,因為,她嫁到了外地。而人家說了,她嫁給了以前你曾認識的人,或許,這根本不是一個人,這個時候,你與她已經十年年未見了!再回首,已然成為了過往。

總有一句話概括,別讓等待成為遺憾!

而等待的太久的人,終究會被淹沒在紅塵之中,雖然有些遺憾,但看著現在的你,其實也并不一定會帶給她更好的生活,也心就安慰許多。

人生還是要繼續,路仍然會走下去,你與她曾相約,等到幾十年以后,兩人都已經看淡了許多東西,再見一面,雖然彼此之間可能都已經不認識了,但也算是了卻一段遺憾。

每到冬天,莫名的思念感會涌上心頭,我知道,那是梅花開放的季節。

她的樣子,已經漸漸模糊,你知道她一直在上海,而那個地方,你卻沒法踏足,曾經有一次,你已經臨近上海了,在休息區,后來想到,她說要回家,再確定她不在那里時,你的心是又失望又慶幸!

時至今日,似乎除了回憶,并沒有留下什么,你也明白了,她終究也未曾走過遺憾。

-愿你每天開心快樂!May you be happy every d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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