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蘇誠鍛煉完剛回來,小院的人都起床了。
許紅豆昨晚上跟蘇誠打招呼,說留著體力今天玩,早上別喊她。
“我先上去洗個澡。”蘇誠走進廚房跟許紅豆和娜娜打了聲招呼。
“蘇老師,今天你還出去跑步啊。”胡有魚挺佩服蘇誠的,每天雷打不動的早上起來鍛煉身體。
“習慣了。你們先準備,我上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就下來。”
蘇誠笑著跟兩眼無神的大麥,和興致高昂的胡有魚打了聲招呼就上去了。
大麥昨晚熬夜碼字,就是給自己留點時間出來玩,擔心到時候回來太累,所以提前寫好。
早上六點多,就被娜娜從床上拉了起來,現在還在睡夢中。
蘇誠上樓沖了個澡,換了一件舊一點的襯衫,和長褲就下樓了。
“給,給你多加了個雞蛋,補補。”許紅豆把米線送到蘇誠面前,還不忘提醒一下他。
胡有魚和娜娜愣住了,抬頭看著許紅豆。
什么虎狼之詞。
大概是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的話有點問題,許紅豆臉色一下子羞紅。
坐在蘇誠邊上拼命的踩著他的腳。
蘇誠扯著嘴角很想解釋一下,想想就算了,這事越說等會聊得越起勁。
“蘇老師,你這天天鍛煉身體也不行啊。”胡有魚打趣道。
大麥抬起頭,疑惑的看著胡有魚,又朝著蘇誠看了一眼,再把目光轉向胡有魚,上上下下掃了一眼以后,嫌棄的低頭吃東西了。
“.......”胡有魚。
“胡老師,你這身體就不要嘲笑別人了。”娜娜笑著說道。
“確實。”
“不是,我身體怎么了,娜娜你這就說的不對了,我這,我。”被女人嘲笑身體不行,胡有魚瞬間就暴走,別的都行,唯獨這個。
“趕緊吃飯吧,一會還要收拾東西。”蘇誠催促道。
“吃飯,吃飯。”
“對,吃飯,紅豆,今天的米線真好吃。”
“是吧,我也覺得。”
“嗯,是的。”
胡有魚:“......”
......
吃早飯,小院眾人各自回房收拾東西去了。
胡有魚背著吉他第一個從樓上下來。
娜娜拎著和許紅豆一人拎著一個帳篷。
大麥背著一整包的零食。
蘇誠拿著畫具之類的姍姍來遲,他東西比較多。
把東西放在小院中央,幾個人開始坐在石桌邊等待著謝之遙過來。
“不是叫你穿舊衣服嗎?怎么穿這身衣服。”許紅豆看著蘇誠還穿著早上吃飯的衣服,提醒道。
蘇誠上下看了看,認真的說道:“這就是舊衣服啊。有問題嗎?”
娜娜和許紅豆相視一眼。
“你就沒有其他衣服。”
“沒了,這就是去年買的,穿了好幾回。”蘇誠很確定的說道。
許紅豆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
“要不找謝總拿一件外套吧。”娜娜說道。
蘇誠搖了搖頭,隨意的說道:“沒事,臟了就臟了,又不是洗不出來,再說了真洗不出來就算了,一件衣服而已。”
能怎么辦呢,土豪的世界她們不懂。
“蘇老師衣服怎么了?”大麥在一旁聽了半天沒有聽明白,好奇的問道。
于是娜娜在她耳邊復述一了遍,邊說還眼睛瞟了蘇誠一下。
看到大麥震驚的眼神,蘇誠也很無奈。
這套衣服已經是他最便宜和最舊的了,平時那些表面上看不出來品牌的衣服才是真的貴。
在三個女人討論關于蘇誠衣服的話題中,謝之遙過來了。
面對謝之遙的嘲諷,蘇誠直接選擇無視。
一行人開始跟著謝之遙一起出發去果園。
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
大家走在鄉間的稻田水泥地上,聊著相互之間遇到的趣事。
偶爾吃一波蘇誠和許紅豆帶來的狗糧。
有一說一長的好看的人不管穿什么都顯得好看,就許紅豆這身土不拉幾的小衛衣,穿在她身上,蘇誠都感覺格外的顯得可愛。
“你們兩個夠了啊。”胡有魚實在受不了啦。
“就是。”
“就是”
“我想回去了。”
“你們走你們的,不用等我們。”蘇誠懶得搭理這群單身狗。
“是呀,你們先走吧,我們跟在后面一樣。”許紅豆附和道。
“喲,這就開始夫唱婦隨了。”謝之遙裝作酸酸的說道。
就在眾人準備跟著嘲笑的時候,曉春騎著自行車趕過來了。
“哎,娜娜,你拿著什么啊。”曉春從車上下來,問道。
“帳篷,這樣大家累了,可以在里面打牌。”
“阿誠哥,那你和紅豆手里又是拿著什么?”
“蘇誠等會要給大家畫畫,這是作畫用的工具。”許紅豆開心的說道。
“那胡老師戴個吉他是準備唱歌。”
“沒錯。”胡有魚走在最前面帶著小墨鏡啃著梨說道。
曉春臉色有點不自然了,“大哥,這你都不阻止一下。”
“帶著唄,累了還能放松休息一下。”
曉春準備溜了,臨走前還把鍋甩給謝之遙。
“你怎么坑人啊,以后這種事不要找我,我可不想再助紂為虐了。”
一邊大聲的說,一邊還推著自行車騎了上去。
“我先去田里了,你們有什么問題找我大哥。”
看著曉春遠去的背影,胡有魚說道:“她說什么?”
“助紂為虐?”
“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
一行人停了下來,看著謝之遙,等待著他回答。
都到這會兒了,謝之遙還笑的出來,可見臉皮是有多厚。
“果園就在前方,大家今天好好摘梅子,體驗一下鄉村日常。”說完裝傻充任就直接開溜。
“哎,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團建的本身就是陷阱。”蘇誠嘆息一聲,這次真的被謝之遙裝到了。
“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
“走吧,謝之遙不是說了嗎,體驗鄉村日常。”蘇誠拉著許紅豆就跟了上去。
“他們兩個怎么了?”
“怎么感覺腦子不靈光。”
蘇誠牽著許紅豆的手走在謝之遙后面,沒去管剩下那幾個。
“你剛剛說的什么團建本身就是陷阱,是什么意思?”許紅豆按耐不住好奇心,問道。
“沒聽謝之遙說,好好摘梅子,就字面上的意思。”蘇誠看著前面得意洋洋的謝之遙氣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