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年3月春雨落在了上海城,花草樹木在春雨中展現蓬勃生機,但是地下的暗戰越發殘酷。敵人瘋狂的恐怖襲擊,令已經有了一點抗日的成果,轉眼又煙消云散。
驚蟄的那一天,鐘明已經復原,而年年也情況也大有好轉。是時候該去蘇北根據地了。離開金神父路的當天,又發生了件大事。
重慶方面軍統局重慶站二處的某個科長攜帶軍事布防圖叛逃,經查竟是一個日諜滲透的。這天一早就到達了上海特工總部特別行動處會議室。梅機關的機關長影佐禎昭在李士群陪同下親自接見了這位帝國的友人。
李主任發表感言:“太好了!我真有一種如獲至寶的感覺。為了新政府之大計,恭喜你們找到了一條光明之路,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除此之外,他還帶來了年初徐百川帶給戴老板的日軍絕密檔案情報,那正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絕密計劃。還有,他在重慶臥底期間低調中四處活動,結交權貴,得到了一些其他的情報密件。他和他的“妻子”來到特工總部,影佐和李主任一起接見了他們。
雖然重慶政府大力通緝他們,并且責令軍統颶風隊進行“鋤奸”,軍統局又派遣本部特派員秘密抵滬坐鎮指揮鋤殺令。
霍瑾笙組了飯局邀約變節者。他們一見如故,談了很久。
陳沖一行人想利用上海雨夜計劃性撤離上海。未料到76號汪偽特工已經埋伏在廣慈醫院附近。一陣急促的槍聲,是對陳沖一行的忠告。柳小姐率領她的特別行動組提前向76號發難。
霍瑾笙見慣了這種場面,先發制人未必馬到功成。利用人數優勢,進行反擊。槍戰讓街道上的人四散潰逃,醫院里人人自危。
汪偽敵人的包圍圈在縮小,柳小姐左臂負傷,行動組組員一個接著一個倒在敵人的槍口下,就快要頂不住了。
霍瑾笙非常得意說道:“所有人都聽好了,話只說一遍。你們交槍投降可以不殺,如有負隅頑抗者,一個字--“死”。我只要剛逃進醫院里的幾個人。哦,當然,還有柳小姐。至于其他人我可以網開一面。鐘明、陳天,看你們往哪里躲。動手,給我抓活的,實在不行打死一個兩個也無妨,不過要是放跑了,那,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是。”手下的76號特務回答。
“怎么會這樣?”陳沖心急如焚。
“冷靜、冷靜。越是這個時候,越應該沉住氣。”
“噼里啪啦”的槍響聲令年年驚嚇不已,他在瑟瑟發抖。
鐘明繼續說:“沖,不要急。你的身份本是絕密,然而情報總有外泄。世上沒有不漏風的墻,柳小姐也損失慘重。那狗官應該是有了高人相助,軍統、中共都出了叛徒,或者說名單里的日諜活動了。我們必須盡快撤退,力量懸殊實在太大。”
又一陣火力壓制,在火海鮮血中撕開一條口子。是小陸帶著為數不多的同志拼死加入戰斗。那幫人不要命了,以己身軀擋在敵人槍口中,這種頑強的意志,大無畏的犧牲精神感染了柳小姐行動組剩余的人。在汪偽特別行動處幾乎全員出動的情況下逆襲,硬生生扭轉局面,現在雙方打成平手。
陸子曄:“走,快走。不要管我們了。靜安寺區域一戰,老梁的游擊隊就剩下這些人,我們都不怕死。還有,陳沖,這是我的骨哨,你一定要收好,不要弄丟了。它會告訴你下個地點。鐘哥、于姐,沖弟就拜托你們照顧了。”
柳如夢:“小陸總,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不簡單。我猜到你是共產黨了,不過沒關系。我們的目標一致。或許,鐘長官,你們夫婦也是共產黨?隨便吧,我已經厭煩了后方自己人勾心斗角,還是前線殺鬼子漢奸來得痛快。你們走,我們來掩護。”
康斯岳不得不帶著鐘明、陳沖一行幾人后撤。
霍瑾笙:“給我殺。捉住一個,官升一級,小黃魚三條。”
手下的人紅了眼,心都黑了,都在下死手了,汪偽敵人又漸漸占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