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世間偏有雙全法
- 戰(zhàn)錘:涅槃的紫鳳凰
- 哇穿一切
- 4416字
- 2023-06-27 15:38:52
“大家看,向我們走來的就是帝國的重裝兵團,他們每個人都是身高至少一米八以上的壯漢,穿上帝國的重裝作戰(zhàn)服,他們可以抵抗一切中小型武器的攻擊,構(gòu)筑起帝國的鋼鐵壁壘?!?
穿著一身包臀裙的女解說員正在驕傲的向每一位帝國公民介紹他們賴以成名的軍團。
就在全息影像前,每家每戶都急的瞪大了眼睛,這可是帝國重新崛起的絕對核心,是平日里輕易不得見的強悍戰(zhàn)士們。
“今日,他們將前往高盧,去往我們的附庸星球開始一場演習。演習的具體內(nèi)容我們不便直說,但是請大家稍后,我們的戰(zhàn)地記者會把情報傳遞回來。”
甜美的聲音在帝國的大地上傳播著,每個公民都期待著每日的采訪,然而在他們所不知道的地方,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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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直接準備一下往巴黎去?”韋德接過軍務部的命令看了一下上面的具體命令,他皺著眉頭發(fā)問。
“閣下不必著急,約翰將軍轉(zhuǎn)述皇帝的說法,您的關(guān)鍵任務不是攻破巴黎,而是施壓,我們觀察到的結(jié)果是路易國王過于著急了,他把他的全軍都壓到了奧魯曼那里了?!?
“啊?”韋德摸不著頭腦的發(fā)問。
“路易這是被誰騙了?我們還在演習,他們就敢于全軍壓到奧魯曼人那里了?哪怕是現(xiàn)在,約翰都帶著一部分修整好的戰(zhàn)士們在拱衛(wèi)凱撒堡啊。”
感慨發(fā)出之后,韋德信心大漲,他拍拍胸脯。
“我可以下軍令狀,這次陛下要我怎么搞,我就怎么搞,只要情報不出錯,這次的路易要比上次還要玩具嘍?!?
傳令官微微一笑,他不卑不亢的轉(zhuǎn)述著來自軍務部的命令。
“自然如此,陛下需要您為他施壓,以強大的恐嚇使他進退兩難,我們借此剝奪他對于自己軍隊的指揮權(quán),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借助高盧軍隊進行奧魯曼攻勢,也可以借助您的軍隊使得高盧對于帝國更加馴服?!?
韋德笑了笑,對著自己的同僚說。
“還有呢?陛下既然讓您來傳令,肯定有他的自己思考,就沒有更多的命令了嗎?”
這位傳令官表現(xiàn)出了一點點吃驚的樣子,下一刻他就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
“您的猜測是正確的,但是怎么做到的呢?”
韋德哈哈大笑。
“自然是感受到的,我是軍務部的陸軍次長,也就是副總長,軍務部的整體建構(gòu)是以我的建議為主導而成的,我自然能夠輕易的感受到你的用語不符合軍務部要求的。”
“而且?!?
韋德呲牙咧嘴的,笑了笑。
“你要知道,軍務部的文官基本上都是我的同學及老師,大家是順著宰相的教導成長的。而宰相和陛下說話的區(qū)別也是很大的,我自然能夠通過一些口頭禪聽出來的?!?
韋德得意的看著這位傳令官,眨了眨眼睛。
“原來如此,那就不奇怪了。”
傳令官喃喃自語,他很快重新整理了自己的狀態(tài)。
“閣下說的沒錯,陛下的確有更多的要求,他讓我在被您認出的時候向您轉(zhuǎn)達他的建議。”
他對著手中的數(shù)據(jù)板重新點了點,微微點頭。
“您看,這就是陛下的要求,我們要借助您的兵威,逼迫路易將自己的軍隊主動交出,方便帝國補充我們的戰(zhàn)士?!?
韋德拿起自己的數(shù)據(jù)板,簡單的記錄了一下,然后皺眉,他仔細的勾勾圈圈,但是依然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您還是把陛下具體的要求拿出來吧,方便我安排下去了,這一時半會的,怎么嚇唬路易,讓我講個辦法,我也不好搞啊?!?
傳令官很快將自己數(shù)據(jù)板上的具體命令交了出來,韋德看著自己數(shù)據(jù)板上的具體過程,他發(fā)出贊嘆。
“不愧是陛下,各方面的思考都比我這種粗鄙武夫要強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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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奧魯曼,安納托利亞星球,在奧魯曼人的歷史中,這是頭一次被敵人打到老家,甚至連他令人驕傲的龐大艦隊也在此刻失蹤,高盧人的戰(zhàn)艦開始了漫無天日的轟炸。
“阿巴斯就是個婊子養(yǎng)的,娘的,他自己在安卡拉吃香的喝辣的,和戰(zhàn)士們互毆的要嗨飛了,我們在這里灰頭土臉的吃土是吧?”
奧魯曼將軍,兼任安納托利亞總督,阿地力·巴菲特憤怒的向著自己的戰(zhàn)士們宣泄著自己的憤怒。
畢竟實話說來,安納托利亞的戰(zhàn)士其實更親近帝國一點,若不是高盧國王的那封信開了地圖炮打到了他的頭上,他才懶得理會這場戰(zhàn)爭。
就好比當初奧魯曼實現(xiàn)對伏盧尼的封鎖之后,安納托利亞的戰(zhàn)士們依舊在反抗中度過了百年,直到看到第一位戰(zhàn)死的紫室君王的尸首,他們才選擇投降。
但是現(xiàn)在,就好像是過去的舊日陰影再來一般,帝國的皇帝重新崛起,小買買提戰(zhàn)死,高盧人都敢于虎口奪食。
這讓阿地力不禁思索,他們安納托利亞是不是什么倒霉蛋,誰沾上了誰死的那種。
然而現(xiàn)實不容他多想,高貴的機甲騎士雖然在質(zhì)量上比不過更加強悍的帝國載具,但是面對安納托利亞的這些由奧魯曼人提供的載具,他們在數(shù)量和質(zhì)量上都取得了優(yōu)勢。
甚至現(xiàn)在阿地力的頭頂,無盡的轟炸就沒有停過,雖然這種轟炸漫無目的,但是此時的阿地力和他的戰(zhàn)斗兄弟都不會小看這樣的轟炸,畢竟誰都不會覺得自己的生命不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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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本尼迪克特·儒勒將軍吃驚的問著自己的侍衛(wèi)。
“讓我們回去?戰(zhàn)爭就要取得勝利的時候?他是小時候被磕到腦袋了是吧?不要管,打了敗仗的輸家罷了,誰會理會這樣的玩意?!?
儒勒拿過國王親自簽發(fā)的命令,將他撕扯為碎片,隨手團成球,就丟到了戰(zhàn)艦的太空處理艙內(nèi)。
“我們,不管是誰,都不知道這個命令的存在,你們能記住嗎?”
儒勒惡狠狠的威脅著自己周邊的戰(zhàn)士,路易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戰(zhàn)士出賣自己,給了他什么機會。
“記好了,哪怕你在女人的肚皮上也不許拿這個破事當談資,不然這個消息從哪出來的,我就從哪給他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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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勒呢?儒勒在哪里?該死的,帝國人又來了,我不是把阿非利加丟給他們了嗎?太貪心了,這樣龐大的土地他還吃不飽?干什么啊,二打巴黎城了!”
路易最近非常難過,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寵幸的女人太少了,就好比儒勒的老婆,儒勒到哪都帶著夫人,讓他無法得手,不然儒勒這會怎么敢忽視他的命令。
“去吧,去吧!都去吧,問問帝國人,這次又要搶什么東西了?我給他還不行嗎?他這樣搞得我玩女人都不能盡興了!”
捂著腦袋,路易感覺到了異常的難過,平常的時候,他開個會議,讓擅長的人干擅長的事情,自己就可以獨自享受美人了,結(jié)果當他和那個教宗吵起來的時候,他的噩夢就開始了。
“啊啊啊啊,混蛋!無恥!下流!無禮的賤人!帝國人都是這樣,不知滿足,不知感恩,我都如此讓步了,他居然還要來打我!”
摔摔打打,這已經(jīng)是凡爾賽宮的日常了,那些被路易以高價買來的藝術(shù)品,在此刻也不過是他憤怒的協(xié)奏曲罷了。
“看著我干嘛,滾去干活!都給我去問問帝國人,到底要干嘛,蠢貨!”
看著自己的花瓶摔倒了自己最喜歡的侍女,路易沒有一點點憐惜嬌花的想法,畢竟此時此刻,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不過,好的消息還是傳來了。
爽朗的笑聲在整個凡爾賽宮響起,一個穿著戰(zhàn)斗服的戰(zhàn)士直接闖入宮內(nèi)。
路易此刻也懂得形勢不允許他再如此高傲了,他卑微的笑著,搓著手。
看到周邊的侍從還愣在原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的禮儀呢?貴客到了,趕快,把宮里最好的紅酒拿出來,還有廚子,讓他給我拿最好的食材做一頓最好的美食,快去??!”
路易感到自己此時貌似有些失禮,他訕訕一笑,擺了擺手。
“尊貴的將軍,您也是貴族,咱們都知道,這群賤人不罵是不會干活的,您不會在意這一點吧?”
那個戰(zhàn)士反而拉下了自己的頭盔,他的聲音經(jīng)過頭盔內(nèi)部的處理,變得嘶啞而尖銳。
“不,我不會在意的,畢竟我不是貴族,也不是將軍,我不過是帝國第一軍的第一團第一營的第一連連長罷了。帝國已經(jīng)進行了三輪擴軍,凡是公民都可以爭取自己的軍銜?!?
沒有在乎面色已經(jīng)發(fā)青的路易,這位戰(zhàn)士也不在乎地上的碎瓷片,他直接大咧咧的盤腿坐了下去。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您,我的這個連長就是在我斬殺了一位您的機甲騎士之后因為戰(zhàn)功而躍升的?!?
“不過既然咱們有這樣一層關(guān)系,您也該知道帝國的要求了吧,還請您退位,這樣的國王著實沒有什么意義,簡直就是笑話,我的看法是您自己退位還能保有一點尊嚴呢?!?
“畢竟我們的皇帝是一個慈悲為懷的善人,他需要的是您的王冠,不是您的生命,不是嗎?”
看著在自己的面前侃侃而談的軍人,路易的臉上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血氣,他顫巍巍的站起來,不斷的搖頭。
“怎么可能,你們怎么能這樣,沒了我,誰來讓這群爵士對你們的皇帝效忠?沒了我,誰來用鞭子抽著這群賤民讓他們服服帖帖的去工作?你們離不開我的。”
他向前一撲,但是在這個過程他還是拉過來了一個侍女來墊背,地板上滿是碎瓷片,他將這個侍女狠狠的按在地上,就這樣踩著她,他以她為肉墊,憤怒的說著。
“你們離不開我!我的血脈同樣高貴,高盧人只會接受我的領(lǐng)導,你們以為你們贏了?”
他憤恨的想要踹一腳這個戰(zhàn)士,但是估量了一下對方戰(zhàn)斗服的堅硬程度,他不得不改變目標,還是腳下的這個侍女。此時她已經(jīng)毫無生息了,鮮血潺潺流出,染紅了宮殿。
“你們贏不了!我們還有戰(zhàn)艦,他們剛剛贏了!我們還有戰(zhàn)士,他們打不贏奧魯曼人是因為地利不在他們的面前,我的命令已經(jīng)傳出去了,儒勒馬上就回來了!”
仿佛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一般,他繼續(xù)自言自語般的發(fā)言。
“儒勒馬上回來了,對了,儒勒接到了我的命令,他只要回來,你們就要被送上天!”
緊緊地盯著這個戰(zhàn)士,他仿佛是要從他全覆蓋的面罩下看到他的表情。
突然,這個戰(zhàn)士往后一仰,搖了搖頭。
“我聽聞,所謂君王,乃是人民需要組織的具象化體現(xiàn),人才能捧起來一個君王啊,我們的皇帝對大家好,他甚至到現(xiàn)在也沒有搜刮民間的女性,而且也沒有大興土木來建造宮殿。”
“然而您呢?腳下的那個姑娘恐怕已經(jīng)斷了氣了,然而我并不為她感到悲哀,畢竟人的路是自己選擇的,沒有救世主,人只能自己選擇自己的路?!?
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嘆氣,路易幾乎要發(fā)瘋了。
“她沒有反抗呢!哪怕是一點點護住自己的想法也沒有,您覺得這樣的民眾,他是只會對您如此崇拜,還是不管誰都可以呢?”
“退位吧,這樣的民眾連阻礙帝國軍鋒的作用都沒有,那一戰(zhàn)也是一樣,越靠近您的家族直屬地,也就是巴黎,我們受到的阻礙也就越小?!?
“您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嘛?您失去民心太久了,離開民眾太遠了,帝國其實給您給了面子了,回到民眾之間重新來過吧?!?
路易站在侍女身上,他不斷的搖頭,不斷的跺腳,每次跺腳都能擠出大量的鮮血。
“呵呵,我明白了,你是要騙我,你要偷竊我的王位,蠢貨,我才是真真正正的國王,我的地位乃是天的賜福,你怎么敢于用賤民的名義來掠奪這樣輝煌的家族與血脈!”
“果然,你的自我介紹沒有問題,我知道了,你也是賤民!你們都是賤民!帝國的血脈斷絕了!沒有任何高貴的存在!”
“你們是篡位人,你們篡奪了君士坦丁的地位!掠奪了他的至高無上的位格!”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我逐漸明白了一切!你們是蠢貨,是弱者,是賤民!跪下,你給我跪下,怎么敢在我高貴的血脈面前站立!”
“咳咳咳,福格瑞姆?我看明白了,他覺得你們這群賤民能幫助你們戰(zhàn)勝我,戰(zhàn)勝偉大的路易,你根本不懂,我是永恒的,我是不朽的!”
“圍著吧,我看你們這群賤民會不會在軍營里面用自己的便溺臭死自己,蠢貨!你們圍著吧,我這輩子都不會退位的!”
聽到明確的回復,這位戰(zhàn)士仿佛大赦一般站起來,他直接轉(zhuǎn)身。
“哎呀,你這人就是矯情,不想投降早說嘛,一會再見!”
下午14:00,第一次談判結(jié)束。
下午14:30,帝國開始正式轟炸巴黎城。
下午15:00,路易出城投降!
下午15:30,路易發(fā)布退位詔書,他的王冠成為了福格瑞姆名號的點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