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爺爺去世的時候給我一個山鬼錢,讓我戴好。說以后會有人花千量黃金找我購買。直到一個紅衣,圓臉的女人找上門。我才發(fā)現(xiàn)我想錯了......
- 山鬼錢
- 波波菜
- 7785字
- 2023-05-21 15:49:09
爺爺去世的時候給我一個山鬼錢,讓我戴好。
說以后會有人花千量黃金找我購買。
我一直戴在身上,期待有一天能成為億萬富翁,
直到一個紅衣,圓臉的女人找上門。
我以為她是桃花,卻沒想到。
她竟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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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我在手機上接到一份兼職。
工作內容簡單來說就是往山上老屋子里送筷子。
我以為自己撈到份美差,直到那晚我發(fā)現(xiàn)吃飯的根本就不是人!
1
現(xiàn)在的經濟情況,工作不好找,一個大學生比農民工的工資都低。
畢業(yè)就失業(yè),為了糊口,我只能當個快遞員,同城地區(qū),3小時送達。
送過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什么二手絲襪,緊急避孕藥等等
一般晚上沒太多同行競爭,快送費也比較高,我就專門蹲守晚上快送的單子。
有天一個紅衣圓臉的姑娘找上我,問我山上送不送。
我也懶的問,就直接問給多少錢,私活也接,畢竟混口飯吃。
這姑娘也不客氣,包月2萬。
兩萬,足夠我半年的生活費了,于是我二話不說,接!
工作其實很簡單,就是幫他送筷子。
說是送筷子,其實也奇怪。
因為這筷子也不是新的,就是老式的那種,筷子方的一邊有些暗紅色的朱砂。
正常人吃飯的筷子長七寸六分,代表七情六欲,但這種筷子長五寸三分,后來才知道這代表的是五弊三缺。
把筷子送到山上的一處老屋。
那老屋我偶爾也有路過,就是城鄉(xiāng)結合部的山頭,很多地方都腐爛了,壓根沒發(fā)現(xiàn)里面有住人。
紅衣圓臉的姑娘給我工作,就是把筷子一正一反的并好,送到老屋就行。
她特意給了我一些要求。
一、必須是每天子時出發(fā),到山上的時候正好丑時一刻,然后在老屋里住一晚,天亮再回來。雞鳴之前絕對不能離開老屋。
二、如果有人問,只能回答討口水喝,天黑了,在這借住一晚。不管別人說任何話做任何事,我都只能回答這句。
三、一定要穿著姑娘給的衣服去送飯,自己的衣服不行。
就這么簡單的工作,每個月的工資卻有2萬塊錢!
要說這事沒蹊蹺那是不可能的,但還有什么比窮更可怕的。
只要給我錢,別說送筷子,送尸體我都能一口氣八百里加急給她送去。
我將事情告訴同行,他們都覺得有些詭異,說天底下不會掉餡餅,讓我小心別被騙了。
一個年紀稍微大一點的快送員,私下給我說,夜路走多要小心有鬼。
每次說道這些,我就把我一直戴在身上的山鬼錢拿出來,
“這可是傳下來的山鬼錢,要是真遇到,那是那群不長眼的玩意倒霉!”
我說我一窮二白,別人能從我這兒騙走什么?
再說,現(xiàn)在是無產階級當政,什么魑魅魍魎都不能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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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接下活的第一天傍晚,紅衣姑娘就讓我出發(fā)了。
她給我找來一件舊衣服,我穿上后聞著有些發(fā)霉的血腥味。也不知道是什么血,好像還混著朱砂一樣。
給我一個暗紅漆的盒子,也是紅色的,提在手上黏糊糊的,還掉色,弄得我一手都是紅。
紅衣姑娘說這是新做的盒子,難免會掉色,讓我別放心上。
山路有些難走,但對我這年輕人來說問題不大,來到了山上的老屋,天色已經黑了。
老屋里沒有燈,我懷疑里邊根本沒住人。
進來后,我將暗紅漆的盒子放在地上,然后打開了隨身攜帶的手電筒。
夜晚這兒稀缺黑的,伸手不見手指咩,山風吹在屋子上,透過房屋縫隙,傳來嗚嗚哭一樣的聲音。
要說這兒不嚇人,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是平時的我,肯定也不愿意在這樣的環(huán)境多待,也談不上多害怕,主要是感覺晦氣。
屋子里什么東西都爛了,我想看看樓上有沒有就踩在那木樓梯上。
在農村住久了,都知道這種木地板年代久了,走著會吱呀吱呀往下彎,一不小心就會踩斷從樓上摔下來。
所以走的時候,要走在樓梯的兩側,側著身體走。
來到樓上,一股發(fā)霉的塵士味沖入鼻腔,我用手電筒指向房間里邊,頓時瞧見一口漆黑的棺材,就放在房間里。
我看了兩眼就下去了,這種情況在農村很常見,老人家會提前給自己備好棺材,甚至會把棺材放在自己床邊睡,就等著哪天去世了可以用上。
老話說棺材本,其實就是這個意思,老人家要存錢給自己備棺材。
樓上沒人,我小心翼翼地下了樓,以免把樓梯踩斷了。
就在即將要下來的時候,一道尖銳的聲音卻忽然在里屋響起:“誰呀?”
我嚇了一跳,那聲音突如其來,而且太尖銳了
原來一樓里屋有住人。
我照吩咐回答說:“討口水喝,天黑了,在這借住一晚。”
“討水喝?井在那邊,自己去,小心地滑哦”
那聲音在尖銳的同時,還帶著點奶聲奶氣的,聽著像小女孩。
既然里屋有人,那我肯定不能住了,就重新朝樓上走去。雖然那樓上有棺材,但好歹棺材旁邊有張床能睡人。
可就在我回頭往樓上走的時候,陰森的樓梯前方,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誰啊?”
我愣住了。
樓上有住人?剛才那床鋪分明就是空蕩蕩的,難道是我沒看仔細?
還不等我答話,里屋那小女孩就叫起來了:“討口水喝的,乖乖給他指過路了”
樓上沒動靜了。
我穩(wěn)了穩(wěn)身子,用手摸了摸脖子上戴的山鬼錢,看著這一樓破敗和木頭發(fā)霉的味道,皺著眉頭。
我怎么睡啊?
想了想,我靠著大門瞇著,玩意有啥情況,也方便跑路。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靠著門的,可睡起來卻比家中舒服多了。
大夏天也沒空調,風扇一吹,扇機發(fā)熱更是熱的不行,這地方睡著卻是涼颼颼的,舒服得很。
我好好睡了一晚,等醒來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那暗紅漆的盒子沒動過位置。
打開暗紅漆的盒子一看,里邊的筷子竟然不見了!
真是納悶了,我跑上山送筷子,結果盒子沒動,盒子里面的筷子不見了。
我拿起盒子端著看了看,差點沒吐出來,著盒子底部是豬油混的米飯,那紅的是姨媽血,腥臭無比,只是用豬油凝著,不怎么能聞出味道。
我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拽開門就往外跑。
回去的時候,我打電話找到那姑娘質問她。讓我送的東西惡心的要命,這活我以后不接了!
她在電話里頭先是安慰我,然后說我送的東西他家人已經收到了,很開心,還說可以再加錢。
一聽這話,我就遲疑了。
“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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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洗漱換了套衣服,為了方便還帶了個枕頭,去拼多多上買了幾張符也放身上。
“有錢什么都好說,錢夠。那老房子二樓的棺材,我都能睡一晚!”
等黃昏時,姑娘又把盒子給我,結果盒子還是粘噠噠的,
這次學聰明了,我?guī)鲜痔捉柽^盒子。
紅衣姑娘看著我的手套,微微皺眉。
然后讓我快把衣服換上,不要遲到了。
我接過盒子,往我準備好的塑料袋一扔,騎上小電驢就出發(fā)。
來到山腳下,這山路,小電驢肯定是騎不上去的,我鎖好之后,就一步步的踩著土,向山頂爬去。
在上山途中,突然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月月送達。您的手機尾號是...”
“黎慢,快下來,那山上去不得啊!”一陣急迫的聲音傳來。
“馮珊??!這有啥去不得的?”我看著電話,有些吃驚的問道。
馮珊是我的前女友,大學畢業(yè)后,原本是約定一起留在這里。
但她卻不辭而別,電話直接注銷成了空號。
我非常疑惑,她怎么突然打電話來了,還有?
她怎么知道我在這山上的??
“都已經分手了,你管的屁事真多。”我生氣道。
拿著盒子,我大跨步的走向山上的老房子,完全不在乎這恐怖和詭異的氛圍。
山里漸漸起霧,瘴氣彌漫在這山林之中,原本的怒氣也漸漸平息,
看著這山中瘴氣,完全分辨不出什么方向。
一聲打鑼聲,在霧氣中響起。
說我心大,這家人在大霧里迎妻,也是心大。
順著聲音,我跑著前往。
“哎,就是那個老房子里娶妻啊?”我順著聲音找到了方向。
漸漸走近,看著門上的白燈籠,我就疑惑。
這是婚喪一起舉行了?
農村地區(qū),有家人去世,為了沖喜,就會在過世人頭七之內,迎娶新人。
說起來,也有先例。
我看著人影樣的都進門之后,我緊緩慢緩的跑到門口,正準備敲門進入,眼前的景象讓我背脊發(fā)涼,汗止不住的往外冒。
只見空蕩蕩的房間,沒有任何人的影子,可我明明看見一伙人抬著轎子走了進來。
院口清清楚楚的放著一個紅木的棺材,紅的滲血。
一個大大的喜字帖在棺材上面。
棺材兩側的地上,放著一雙筷子,赫然是我昨天送過來的那雙!
空氣中彌漫著燒紙的味道,我忍不住用手止住口鼻。
邁進大門,一聲尖叫傳來!
“誰啊!”
“我,我,我,我送筷...討口水喝的。”我差點忘記那紅衣姑娘囑咐我的話,只能說“討口水喝的”
“討水喝?井在那邊,自己去,小心地滑哦”
我本能的回應一句“好~”
心中一緊,糟糕,壞事了。只能說“討水喝的!”
“嗯?嘻嘻嘻!”
一陣陣陰風吹起,我毛骨悚然。
“嘻嘻嘻,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既然上門了,那是不是要隨個禮先?”
我后背發(fā)涼,冷汗直冒,臉上的溫度卻突然上升。
活人頭頂,雙肩共有三團陽火,遇到陰邪之物,往往會燃的更旺,以抵抗。
并不是什么陽火減弱,而看見鬼怪。
我當機立斷馬上拿出我拼多多買的符紙,比在胸前。
“你不要過來啊,我就是討口水喝...”我看向四周,顫巍巍的說道。
“嘻嘻嘻,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既然上門了,那是不是要隨個禮先?”
陰風四起,完全辨別不出聲音是哪個方向傳來,我一步步的往后退,想要離那園中的棺材再遠一點。
“嘻嘻嘻,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既然上門了,那是不是要隨個禮先?”
這聲音第三次在耳邊響起,我實在仍不住就大喊一句:“要東西,那就給你!”
恐懼的極致便是憤怒,說著我便把手里的符紙狠狠扔了出去。
在把符紙扔出去的瞬間,四周哭喊和陰風消失不見,我提著的心也漸漸放下。
突然
一道尖銳的聲音卻忽然在里屋響起“有客送招財符紙一張!愿新人家庭富有,永祥福安。”
“客人,里邊請~”嘶啞,怨暮的聲音刺入耳朵。
各種嗩吶,小鼓,剎的聲音猛然響起,比剛開始的還要熱鬧許多。
我只感覺背后有風一推,我跪倒在了那一口紅木的棺材面前。
“碰~”
大門也猛然關上,斷了我最后的出路。
紅木棺材的似乎會呼吸一般,當跪倒在棺材面前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一絲絲的冷風向我吹來,像是要吹滅我的三團陽火一般。
我連忙爬起,還未站穩(wěn)身形,就又聞到一股一模一樣的燒紙錢的味道。
我嚇的連連后退,不知所措。
手向后伸的時候,一個熟悉的盒子出現(xiàn)在我手中。
那紅衣圓臉姑娘讓我送的東西!
我把這東西當救命稻草一般,用手拿住伸了出去。
“咦?”
詭異吵鬧的聲音漸漸小了許多,我心里繃的緊緊的,生怕再出什么意外。
“客人竟然自己帶了碗筷,快快上座!!!”一個太監(jiān)刺耳的聲音在我的大腦里久久回檔。
我心里涼的徹底。
棺材死死的震動開來,連接地上的鎖鏈也浮出。
陰魂鎖!!
鐵鎖為陰,鐵鏈鎖棺材,那棺材中的這有極其大的怨氣才會如此對待。
那很明顯,這并不是什么沖喜!
而是以活人之軀,鎖入棺材當中,結的陰婚啊!!
棺材慢慢的滲出血來,我也被死死的壓在了大堂白色喜字的朽木板凳上。
被鐵鏈鎖住的棺材,像一個弱小的綿羊一樣,帶人宰割。
“時辰已到,開棺慶食!”
棺材之中躺著的人也看清了樣貌。
血紅的嫁衣赫然是一張張血淋淋的人皮,密密麻麻的縫合湊成一件時分詭異的嫁衣。
看起來還有幾分眼熟!
這不是就是那讓我送筷子的姑娘嗎!
圓臉,紅衣。
慘白的臉上是一雙綠色的眼睛。
3
“小哥哥,昨日你送的碗筷,我收到了”
“今日的也送到了呢...那我們就開食吧。”
呼嘯的冷風,平地而起,本是夏暑的日子,卻宛若寒冬一般。
碎裂的棺材底流出油脂水,一股極致的血腥為刺激著我的大腦。
“這是姨媽血?”
未出嫁的女子的極陰之體,而這血也是最污穢之物。
原來,這棺材就是我當時送上山的,那個黏糊糊的盒子。
我一瞬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只能等著這一切恐怖的到來。
我臉燙的更加厲害,這頭頂?shù)年柣鹨舱嫉母友杆佟?
女鬼吊著半張臉皮貼著我的面前說著:“小哥哥,你是不是感覺很熱啊,我讓你涼快涼快。”
頭越來越熱,但四肢卻越來越涼,我明顯感覺到,自己像一根燃燒的火柴一樣。
腐朽的凳椅也在慢慢掉落,身上的力氣也被慢慢的抽掉。
一陣暗血色的金光閃出,我身上的山鬼錢漂浮在了身前。
“雷霆殺鬼,降魔斬妖,辟邪永保...”
山鬼錢上的文字,我爺爺在我小時候就教我認下
當金光把這紅衣女鬼嚇退的剎那,我乘機吸了一口氣,然后念著咒語。
“神符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一股更加強大的金光從山鬼錢中炸裂開來。
我也終于掙脫了束縛。
我一把把山鬼錢拽入手中,一個側身,向著大門口沖去。
我一腳踹開老房子的木門,一陣熟悉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從二樓傳來
“誰啊?”
我瞬間楞在原地。這到底是沖出去,還是回答她的問題。
在我還在思考的時候,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更加強烈的問了一句
“誰啊?”
“討口水喝”
...
我只能按照最開始的回答:“天黑了,在這借住一晚。”
一個尖銳又稚嫩的聲音又說道:“誰啊?”
這次我沒有回答
猛然
轉頭就跑
我快速沖出老屋。沿著土路,一個勁的跑。
山上沒有任何的光亮,我隨身帶的手電筒,也丟在了那個老房子當中。
借著微弱的月光,我勉強找著下山的路。
一聲雞鳴之后,我才找到我停在山下的小電驢。
一夜驚魂,我馬上騎著我的小電驢,往回家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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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半年過去。
自從經歷過那個事情,我晚上的單再也不會接了
直到我接到我前女友的電話。
4
“喂?黎慢?”
“你是...馮珊??”
“黎慢真的是你啊!”
“嗯。你的快件,我怎么取貨?”
“你上門來,我等你”
回想著她的不辭而別,我找了她半年,結果她還過的挺舒坦。
本著職業(yè)素養(yǎng),我極不情愿的撬開了馮珊的門。
“誰啊?”
“黎慢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上次給你打電話還是...”
“你不此而別,有什么好說的??”我沒有好臉色的說著,“快件給我,我很忙的!”
“就是這個。”
一雙長五寸三分的筷子
我震驚的看著馮珊,不敢去接她手里的東西。
“你不是著急嗎,怎么不接啊!”
馮珊語氣不善的催促,我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容貌跟五年前絲毫無差,那臉白得像是...
尸體!對,就是尸體!
剛開始我以為是她妝化得太濃,現(xiàn)在仔細一瞧,才發(fā)現(xiàn)端倪。
馮珊的臉眼睛根本沒有焦距,瞳孔比正常人大了一倍,一張臉如同從粉面罐頭里印出來的一樣。
大白天的,我竟出了一身的虛汗。
“嘻嘻...”
馮珊突然咧嘴,將我嚇來倒推好幾步。
長短怪異的筷子,詭異的冥婚,失蹤五年的前女友。
不對,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我撒腿就跑,這里是棟老小區(qū),墻上斑駁的石灰蹭了我一身。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現(xiàn)在我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逃!
我一口氣沖下六樓,鞋都跑掉了一只。
石子硌得腳生疼,我這才回過神來,癱軟的坐在地上。
“小哥,你怎么坐在這兒,快起來,我們要干活了!”
一個農民工大爺把我扶起,我正想問這兒又沒有工地,他推那么多磚來干什么,就看見一輛挖掘機從我面前駛過。
“這棟樓要拆了嗎?”
我不解問,雖然剛才的馮珊是恐怖了些,但如果她真的是人呢,這挖掘機一動,她可不就得埋在里面了嗎!
“對啊,這棟樓已經荒了五年,政府決定在這兒蓋棟商場起來。”
“對了小哥,你是不是迷路了,送快遞怎么會送到這兒來?”
荒了五年?
我突然意識到什么,轉頭一看,方才還完整的單元樓此刻到處都是破壁殘垣,因為長久沒有人氣,爬山虎都已經將墻壁扒了個干凈。
露出那處處都是霉菌的屋子。
“怎么會這樣...大爺,你是說這里五年前都沒人住了?”
大爺穿著標準的工地服,身上滿是泥漿。
“肯定啊,這里發(fā)生過火災,足足死了十幾個人,誰還敢住這兒!”
“小哥,你要是沒什么事還是快離開吧,待會拆的時候灰塵可大了!”
墻壁上卻是烏漆嘛黑的,可以想象,當時火災有多嚴重。
五年前,那不就是馮珊不告而別的時候嗎!
難道說,她不是拋棄了我,而是死了?
我緊張的抓住大爺?shù)氖郑瞾聿患跋雱偛攀窃趺椿厥拢贝掖覇柕溃?
“那大爺你知不知道這里有沒有住一戶姓馮的人家?”
馮珊曾經說過,她是本地人,只不過因為父母生意愿意才去了外地,大四的時候,她說她家人都搬回來了。
本來我們都準備畢業(yè)結婚的,可畢業(yè)前一個月,她卻突然失蹤,一句話都沒有給我留下。
導員說她父母帶她出國去了,我便以為她是嫌棄我農村出身,要甩了我。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馮珊或許根本沒出國,她不是甩了我,而是遇害了!
我突然心如擂鼓,有些害怕大爺?shù)幕卮稹?
“馮家?被燒死的那戶人好像就姓馮,當時那火勢太大了,驚動了所有的消防隊,也沒能把火滅下來。”
“說來也是那家人倒霉,好好的手機居然炸了,聽說當法醫(yī)來驗尸的時候,他們一家人都成了被燒得面目全非,死得慘咯!”
手機?
是了,我曾打了三個月的臨時工攢錢給馮珊買了部手機,作為她的生日禮物。
也就是那時,她說要帶我回去見家長畢業(yè)結婚的!
所以說,馮珊并沒有拋棄我,而是死了!
那日之后,我經常會夢見馮珊,夢里她穿著紅色的嫁衣,和我在山上看見那個圓臉小姐穿得一模一樣。
我好像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為了找出答案,我給大學導員打了電話。
導員依舊很美麗,五年時間,她還是那樣年輕,早在我們讀大學時,就經常有人把她當成學生,因為她容貌過于年輕了。
可現(xiàn)在算下來,她也應該有三十多歲了,時間竟還沒能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張老師,我想問下馮珊...她當年真的出國了嗎?”
那段時間我很沮喪,因為失戀,外加工作困難,經常喝得酩酊大醉,是導員安慰我,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
所以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她笑著給我夾菜,一雙紅唇烈如驕陽,比之五年前的清純,她現(xiàn)在好像更嫵媚了。
“當時她是這么跟我說的,瞧,這是她當時給我發(fā)的信息。”
我接過她的手機,看著聊天對話框,微信頭像的確是馮珊的,只是朋友圈卻停在了五年前。
這么說,馮珊真的死了,死在了五年前的火災里。
“黎慢,你還沒放下馮珊嗎?”
沒放下嗎?
或許是吧。
“對了,我這兒有個朋友最近要開家農家樂,就在城鄉(xiāng)結合部那邊,缺個設計師,工資一萬八,外加五險那些。”
設計師是我的專業(yè),只可惜這玩意兒一點都不好就業(yè),別說一萬八,就是一千八我都聘不上。
“張老師,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
“黎慢,你的能力我有目共睹,你現(xiàn)在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倒不如去試試,你母親不是還病著嗎,有了這份工作你的壓力也能減輕些。”
的確,我現(xiàn)在很需要一筆錢,不然我也不會冒著闖鬼的危險去送什么筷子。
5
三日后,我跟著導員來到農家樂的建造地址,才發(fā)現(xiàn)竟然也在那座山上!
只不過那古怪的老屋在東邊,農家樂的地址在南邊。
“嘿!小哥,我們又見面了!”
我剛下車不久,就被叫住,轉頭一看,不就是那個農民工大爺嗎,他也來這兒干活兒?
不知為什么,看見這個大爺后,我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摸著脖子上的山鬼錢,我稍稍寬心了些。
農家樂還在初建中,木頭樁,焚香爐,還有十幾個裝飾用的陶瓷罐罐。
被散落的擺在地上,我眉頭一皺,趕忙回頭。
還好,背后并沒有銅錢,不然這倒是有點像一個陣法,而我就成了困在陣法中的人。
虛驚一場,我摸了摸額頭的虛汗,剛準備喝口水,就見導員正陰森森的看著我。
同樣是瞳孔放大,沒有焦距,跟那日我瞧見的馮珊一模一樣!
我突然打了個冷顫,腦海中突然閃過什么。
農民工說那棟樓在四月份就著火了,那馮珊怎么會在五月份給導員發(fā)消息!
不對!不對勁!
“啊!”
眼前一黑,我被打暈,等我醒來后,人已經被綁在以個祭壇上了。
導員就站在我面前,手里還拿著爺爺留給我的山鬼錢。
“終于拿到手了,桀桀桀...”
她的那張紅唇突然裂開,露出里面森森白骨,那張面皮陡然間脫落,血粼粼的落在地上。
“小哥,一路走好!”
那個農民工正大把大把的撒著紙錢,漫天黃紙印著火把的光亮,顯得格外恐怖。
“祖母,快將這山鬼錢毀了,他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純陰體質,有了他的皮膚,咱們就不用五年換一次臉了。”
祖母?換臉?
好家伙,原來這家伙是靠人皮保持青春常駐的!
“所以馮珊是你殺的對不對!”
回答我的只有呼嘯的陰風,和那骷髏桀桀桀的笑聲。
祭壇開始冒出藍色的火焰,火舌一點點將我吞噬。
熟悉的窒息感將我包裹,就當我以為死定了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尖銳的叫聲。
“啊!啊!啊!”
“祖母!祖母你這是怎么了,祖母!”
山鬼錢突然泛出金光,骷髏瞬間粉灰湮滅,而我,也順勢暈倒。
夢里,我夢見了死去多年的爺爺,他很高興,我又重新續(xù)上了十年的壽命。
“爺爺,為什么是十年,一次性給我續(xù)滿一百年不行嗎?”
我有些沒好氣道。
每次續(xù)命我都要遇到這些枉死鬼,心臟都快嚇破了。
老頭子摸著白花花的胡須,一臉慈祥的看著我:“想要直接續(xù)滿一百年,你得找個同你一樣純陰體質的人。”
好吧,我知道我又得找個女朋友了,這個女朋友還得是純陰體質。
夜無疆
那一天太陽落下再也沒有升起…………………
青山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吾不識青山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茍在初圣魔門當人材
呂陽穿越修仙界,卻成了魔門初圣宗的弟子。幸得異寶【百世書】,死后可以重開一世,讓一切從頭再來,還能帶回前世的寶物,修為,壽命,甚至覺醒特殊的天賦。奈何次數(shù)有限,并非真的不死不滅。眼見修仙界亂世將至,呂陽原本決定先在魔門茍住,一世世苦修,不成仙不出山,奈何魔門兇險異常,遍地都是人材。第一世,呂陽慘遭師姐暗算。第二世,好不容易反殺師姐,又遭師兄毒手。第三世,第四世……直到百世之后,再回首,呂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代魔道巨擘,初圣宗里最畜生的那一個。“魔門個個都是人材,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里的!”
沒錢修什么仙?
老者:“你想報仇?”少年:“我被強者反復侮辱,被師尊視為垃圾,我怎么可能不想報仇?”老者摸了摸少年的腦袋,嘆道:“好孩子,我來傳功給你吧。”少年驚道:“前輩!這怎么行?”老者伸出手:“把你手機給我。”少年看著手機上的變化,震驚道:“前輩!這哪里來的百年功力?”老者微微一笑:“好孩子,這是你在天庭的備用功力,以后急用的時候隨用隨取,別再被人侮辱了。”少年皺眉:“這不是法力貸嗎?我怕……”老者:“天庭是大平臺,新用戶借百年功力有30天免息,日息最低半天功力,還沒你吐納一周天多。”……張羽冷哼一聲,關掉了上面的廣告。
太虛至尊
(又名《玄靈天帝》方辰)”江凡,我后悔了!“當許怡寧發(fā)現(xiàn),自己寧死不嫁的窩囊未婚夫,娶了姐姐,將她培養(yǎng)成一代女帝時,她后悔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任性的讓姐姐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