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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狗一般的江湖

“沖你來,盛浩南,你好嘢,帶著幾個樂色,就要跟我長毛碰,真是夠種!”長毛仔細的打量眼前的盛浩南,眼前一亮,直接將懟在痣毛明嘴邊的手拿開,掂著手里的胡椒瓶笑著說道。

花fit沒想到長毛竟對盛浩南如此的客氣,剛準備開口,卻被長毛一個眼神制止,猶如泄氣一般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而解除束縛的痣毛皮并沒有站起身,只是癱在桌上驚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氣:“一瓶胡椒粉下肚,不死也要成為殘廢!”

長毛對著盛浩南招了招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滿是客氣的笑容忽然一僵,話音一冷接著說道:“要我長毛放人可以,你話的讓我去火就行!來,你過來替他食!!”

盛浩南十分干脆點點頭,無視田雞二人阻攔,大步走到圓桌前,坐到長毛的對方,爽快的開口道:“好!”

見盛浩南如此的干脆,長毛先是微微一愣,表情又恢復成了似笑非笑的模樣,只見他先是將披散的長發晃到腦后,隨后將手里的胡椒筒丟給了盛浩南:“開始吧!”

“南哥不要啊!”原本安靜趴在桌上大口喘氣的痣毛皮,如同發瘋一般,抬手將桌子掀翻,他想要去搶奪,那近在咫尺的胡椒筒,但眼看伸手就要勾到,卻被一旁早就面色不善的花fit一腳揣在了地上,并且死死按住。

盛浩南冷冷的看了壓在痣毛明身上的花fit一眼,隨后穩穩的接過長毛丟來的胡椒筒,二話不說將筒蓋擰開,隨后看了趴在桌上的痣毛明,仰起頭,一股腦的將胡椒筒的胡椒倒進嘴里。

此時,長毛伸手想要制止盛浩南,事實上當他看到盛浩南長得如此靚仔之后,就沒有再替花fit出頭的心思了,他心里想得更多的反倒是給盛浩南一個下馬威,然后折服盛浩南讓他替自己做事。

一個如此靚的靚仔,石女看了都得開花,要是做了姑爺仔,別說妹仔了,估計鬼妹、毛妹都是灑灑水,跪著求南哥哥再愛他一次,為了南哥哥的未來,下馬欄不寒蟬!

花fit?花fit算個屁啊!只要盛浩南點頭跟他長毛,他長毛轉頭就能把花fit的皮扒了給盛浩南助助興。

然而,盛浩南的手臂如同鐵鎬一般,任由長毛如何用力,但依舊是紋絲不動,甚至原本還有些遲疑的眼神一下子就堅定了起來。

劇烈的辛辣味伴隨著刺痛感,從盛浩南的舌尖一點一點的向喉嚨、食道蔓延,如同火燒,又如同針扎,它們隨著唾液的蔓延分泌,一點點的放大,升溫,然后在盛浩南的肚里沸騰起來,最后又通過血液的循環流動,蔓延之盛浩南身體的每一寸角落,最后在匯聚在胃里,直接“爆炸”。

在赤柱監獄了,再難搞的犯人,一聽到“司法奶茶”也會瑟瑟發抖。

司法奶茶,就是將碎頭發,參和在水里,讓犯人一口吞下,碎頭發會依附在犯人的食道胃壁隨著蠕動而收縮,從而傳導出劇烈的疼痛。

盛浩南此時的生吞胡椒粉,還是整整的一罐下肚,其難受程度絲毫不弱于司法奶茶,胡椒粉是比碎發更加細小的顆粒,如果說碎發還是有選擇則性的依附,那么胡椒粉是從舌根開始,滿滿的附著在整個上面,而且更要命的是,胡椒粉的那種辛辣的味道比起肚子里的疼痛,更加上頭,堪比直沖天靈蓋,好似要將腦門直接掀開。

盛浩南強撐著眼角的不適,他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但此時此刻,他臉部的肌肉已經完全不受控制,鼻涕眼淚,一股腦的往外涌,想收,根本就守不住。

不得已,盛浩南只能地下頭,努力壓低自己那已經不自覺顫抖的聲音冷冷的道:“放人!”

“放人。”盛浩南剛剛展現出的實力,讓長毛有些驚心,所以他表現的非常大度,看向花fit:“跟你有仇的是他,與這個肥佬沒關!放人吧!”

聽長毛這么一說,花fit雖不情愿,但還是跟長毛的另一名小弟一起架了痣毛明,把他送到了田雞與大痣皮的身邊然后狠狠地一推。

重獲自由的痣毛明,僅僅只是猶豫了一秒,就哇的一聲幾步再一次折返到盛浩南身旁,仿佛剛才食胡椒粉的是他自己,眼淚鼻涕不要錢一樣一股腦的往外涌。

盛浩南從桌上抽出一大疊紙巾,丟給痣毛明:“都跟你說了很多次了,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要么跑,要么就來叫我!死要面子活受罪!”

“南哥...你怎么這么傻....為什么要替我抗...還有做兄弟的....義字當頭...你放..心..我痣毛...絕對沒有出賣你!”痣毛明邊哭邊說道。

聽到義字當頭,盛浩南的心里不由的嘆了一口氣,“你心意我知!現在店里忙,你們還不去干活!留在這里干嘛?火石叔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走啦!去干活!”

痣毛明還想再開口,但被盛浩南瞪眼:“走啦!我現在又不要斬人!你留下來干做咩?還不快去干活?等著等下活給我做?”

說完盛浩南又給了田雞一個眼神,田雞雖不情愿,但看著盛浩南一臉認真的樣子,撂下一句狠話:“要是南哥掉了一根毛,我田雞發誓一定要斬你全家!”說完帶著大痣皮一起將痣毛皮拉出了包間。

見三個弟兄都已經安全的退了出去,盛浩南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般的自嘲道:“我都不知道,這種專門給我挑事的兄弟有咩用!可有有咩辦法呢?誰叫他們是說的兄弟!”說完又扭頭看向長毛“現在火也幫你去了!你想要什么交代,我盛浩南就在這里,放出來吧!我還趕著去端菜。”

長毛并沒有接盛浩南的話,而是一巴掌拍在了小麗的屁股上:“還不給浩南拿些喝的!”

小麗雖不情愿,但還是端起的了茶壺,在盛浩南的面前倒了一杯涼茶。

縱使此時此刻的盛浩南,很渴,急需要一杯涼茶來去一去嗓子里的辛辣,但他還是沒有端起茶杯,而是一板一眼的糾正道:“叫我全名,盛浩南!”

見盛浩南如此三番兩次的不給面子,縱使長毛心里非常想要收服盛浩南,但臉上也都已經掛不住了:“你打傷我的兄弟花fit,你知不知道花fit是我坤哥的人?平日里能幫我坤哥賺多少錢?現在他不能開工了!你說這件事應該怎么辦?”

“是我年少沖動,打傷了坤哥的細佬!但同樣你們剛剛也為難了我的兄弟,你要是覺得不解氣,我向你斟茶認錯!”盛浩南說著,端起了面前的涼茶。

“靚仔。”長毛探出手臂,擋下了盛浩南取茶的手。

江湖規矩,斟茶認錯是古惑仔眼中的奇恥大辱,一旦向對方斟茶認錯,就等于一輩子在對方面前抬不起頭,對方出現的地方,自己就要乖乖遠離。

雖說此時的盛浩南不喊江湖中人,但用江湖規矩來辦事,這等同于給了長毛等人最高的禮節禮貌!!

同樣,長毛等人剛才為難痣毛明事實上,就是已經壞了江湖規矩。

盛浩南站出來替痣毛明擋災,硬扛著吃下那滿滿一筒胡椒,看似是贖人,實則也是在圓他打花fit的那一段因果。

胡椒吞了,這事事實上已經算過了一大半,甚至他把此次此刻等著發難逼盛浩南就范的長毛心中的一萬個理由全部堵在了肚里。

現在盛浩南斟茶認錯,明面上是在堵長毛等人的嘴,只要喝過這一杯茶,盛浩南與花fit的恩怨就以全部兩清,想要收服盛浩南或者對著盛浩南發難就再無可能,除非長毛要砸他大哥帥坤的招牌,要砸整個新記社團的招牌,要是真的這么做了,不僅是他,整個新記社都要被江湖中人所恥笑。

事實上,盛浩南也根本沒有打算真正的斟茶認錯,他盛浩南頂天立地,要他真的跪下來認錯,在夢中不可能,在現實中更加不可能,所謂斟茶認錯只不過是他以退為進。

他先是擺出道義,隨后展現義氣,最后再擺出規矩,看似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實際上一步一坑,就等著長毛等人犯錯,越陷越深,哪怕盛浩南后面主動發難,只要不弄死長毛等人,他就還是占理的那一方。

別小看一個理字!事實上出來混的,比一般人更看重這個字!因為理在很大的程度上就等于名。

“別說不給你機會,來跟我,大家以后都是兄弟,這件事就這么算了!”長毛收回手臂,對盛浩南說道。

盛浩南擺了擺手:“承蒙抬愛,但我志不在此!”說完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隨后將茶杯蓋在了桌上。

盛浩南的此言此舉,無不表露著三個字:沒得談!

既然沒得談,長毛也不裝了,抬手將桌上的茶杯掃在地上,然后猛地站起身:“挑那星!我X你全家!”說完掄起拳頭就往盛浩南鼻骨處砸。

眼見長毛的拳頭在瞳孔里一點一點放大,盛浩南滿臉陰狠戾氣,微微側身,提膝歹毒頂在了長毛的春袋上。

長毛身體吃痛,本能朝前傾身,盛浩南左手薅住長毛的頭發,右手在餐桌上拿起一個瓷碟,用力往桌上上一砸!

就在花fit等人反應過來,朝盛浩南撲來之時,盛浩南舉起那鋒利的碎片,狠狠的刺在了長毛的腿上。

“啊!”

瓷片直接將長毛的大腿扎了一個對穿,留下兩個血洞!

做完這一切的盛浩南,一腳將滿臉哀嚎的長毛踹飛了出去,只是撇了他一眼,就任由著對方趴在地上捂著大腿痛苦哀嚎。

隨后,盛浩南丟掉粘血的瓷片,扭動兩下脖骨,再發出咯噠的脆響之后對著花fit等人反向沖鋒了上去。

花fit等人事實上是社團中最低級的爛仔,平日里也就哄哄妹仔,在波場嚇唬嚇唬學生,真實街斗經驗少得可憐,就算是有,也是借著人多狐假虎威,哪見過盛浩南這種開局見血,瞬秒長毛的猛人。

他們不但沒有組織,就連最基本的分寸都亂了,只是下意識的拿起身邊的東西,有什么扔什么朝著盛浩南砸去。

對于這樣毫無章法的瑣碎攻擊,盛浩南只是微微幾個側身就全部躲開,轉眼就來了到了自己最近的花fit跟前。

“南哥....”

也不知花fit是要開口解釋,還是求饒,亦或者花fit已經破罐子破摔準備將自己肚子里憋著咒罵的話一股腦噴出來,總之盛浩南根本就沒有給他繼續開口的機會,一記勢大力沉的擺拳直接掄在了花fit的上頸,把花fit掄飛出去。

見到盛浩南如此勢不可擋,這些古惑仔們怕了,紛紛放棄抵抗,抱頭就想往包廂外沖,然而盛浩南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在解決花fit以后他就擋在了包廂門口,來一個解決的一個,來一對放倒一雙,沒有人能抵擋過盛浩南的一拳或者一腳,片刻的工夫,整個包間里就只剩盛浩南一個人站著。

解決完一切的盛浩南,從兜里拿出包紅萬,瀟灑的點上后,來到花fit的跟前,一把將花fit提起,丟到了長毛的身上:“跟你們講道義,你們跟我耍無賴,跟你們講規矩,你們還是跟我耍無賴,說了你們又不聽,聽了你們又不做,做你們又做錯,錯了你們又不改,改了你們又不說!現在除了跟你們講拳頭,你要我怎么辦?”

說完盛浩南,一手一個揪著花fit與長毛的頭發,將他們薅起,臉色冷漠道:“最后問一次,這件事算不算了?還需不需要你們坤哥過來跟我說數?”

看著盛浩南那冰冷的眼神,花fit與長毛兩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哦,是嗎?”看著二人如此如此可教也的滑稽模樣,饒是盛浩南如此沉穩的心性都笑出了聲。

這或許是,為什么有這么的多人癡狂這個如狗一般江湖的原因。

癡狂江湖的這一份豪邁,癡狂江湖的這一份縱橫,癡狂江湖的這一份唯我獨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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