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李飛宇按了幾下門鈴,屋里沒有任何的反應。
“該不會不在家吧?”
低頭看了一下手表,才發現是下午五點鐘而已。
此時的話,父母應該還在店里忙活著。
李飛宇的父母在他還沒有發生車禍的時候,就在舊房區的街上開了一家糖水店。
憑借著他以前的記憶,父母一般都是七點以后才會關門回家。
“算了,我過去找他們吧?!?
走在自己無比熟悉的路上,看著一張張不算陌生的面孔,李飛宇突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李飛宇不急不慢地走著,距離糖水店還有好些距離,卻聽到了前面傳來了一陣陣的嘈雜聲。
"李老頭,這個月你好像還沒有拿錢孝敬狗哥吧?"
黃毛一頭染黃的頭發,滿臉鄙夷的責問李天,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把店子給拆了一樣。他身后的兩個非主流,綠的紅的,像個鸚鵡一樣。
"黃哥,最近生意有點冷淡,要不你再寬容些許日子?"
這個樸素的中年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個老實巴交的漢子,無奈的說道。
"哼,已經夠寬容的了!"
黃毛不屑的說道:"本來就該是月初收的錢,現在月中我才過來找你要錢,已經是很給面子你了好嗎?"
"可是……"
中年男人滿臉焦急,臉上的皺紋更加明顯,風霜的痕跡暴露無遺。
"沒有那么多可是!"
黃毛粗暴地打斷了李天的話,"先給我兄弟三個來三碗糖水,我給你們一碗糖水的時間考慮!"
說罷,就帶著兩個手下大搖大擺的找了個位置坐下。
看到旁邊有漂亮妹子在喝糖水,不單色瞇瞇的盯著人看,還不時地吹口哨。
嚇得旁邊那些顧客都匆匆買單,離開了糖水店。
"孩子他爹,這可怎么辦?"
王月華滿臉憂色,這幾個人,已經嚴重影響了他們做生意。
"唉,沒辦法,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流氓無賴。"
李天唉聲嘆氣的,穿鞋的怕光腳的,不在乎這樣。
自己一個平頭小百姓,怎么跟這些地痞滾刀肉斗。俗話說得好,寧得罪君子,不愿得罪小人。他可是這些人,吊兒郎當的,什么壞事都做的出來。
"李老頭,我的糖水好了沒?快點啊!"黃毛一邊弄著頭發,一邊不耐煩的喊道。
"就好了,你稍等!"李天回了一聲,催促媳婦趕緊送過去。
"孩子他爹,我們得想個辦法呀,不然這樣下去真的就得關門了。"王月華一回來,就忍不住跟李天訴苦。
不多時,黃毛三個就喝完了糖水,一臉得意的走了過來。"李老頭,糖水我也喝完了,錢呢?"
李天滿臉苦澀,示意王月華拿錢出來。
"不,不能給!這是我們拿來進貨的錢!"王月華著急的說著,同時講一個鐵盒子往身后藏。
"哎喲喂,藏什么呢,你以為躲起來就行了嗎?"黃毛陰陽怪氣的說著"小英,小五,去把錢拿過來!"
話剛說完,兩人就向王月華撲了過去。
見到兩個人欺負自己媳婦,李天也沖了上來。
"老家伙,去你的!"
李天畢竟是一個人,很快就被兩個人推到一邊去。
"你們不要過來,你們再過來我就要報警了!"王月華威脅道。
"嘿嘿,有種你就報警啊,看看誰怕誰!"黃毛下巴抬起,囂張的說道。
"拿過來吧!"
小英惡狠狠的說著,同時他的的手已經伸過來了。
就在此時,李飛宇也趕了過來,看到如此情形,不由得火冒三丈!
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個踢腿,把小英踢飛可出去,痛得他在地上彎成了蝦子。
"誰敢動我媽!"
一腳踢飛小英后,李飛宇怒號一聲,嚇得黃毛一陣出神。
"飛宇?"王月華激動的喊道,"飛宇你回來了嗎?孩子他爹,你快看啊,我們的兒子回來了!"
經過王月華這么一喊,黃毛回過神來,不由得怒了起來。
跟狗哥混這么久,在自己的地盤上從來就沒有人敢跟自己這么說話,更不要說被別人打了。
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以后還怎么混啊,頭都抬不起了,必須得找回場子。
"你小子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的人,知不知道我是跟狗哥混的?"
黃毛兇神惡煞的對李飛宇喊道,臉上的還一抖一抖的,明顯是被氣的不輕。
"我是這個店的主人,你們是什么牛鬼蛇神,膽敢這我這放肆?"
李飛宇自然是不懼他們,槍林彈雨都沒怕過,何況只是幾個小混混。
"喲呵?在我的地盤還敢這么囂張?看來不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會張記性的!"
黃毛滿臉厲色,氣沖沖的嚷道,"給我上,廢了這個小子!"
"兒子……"
"媽,沒事,這兒交給我了,你先到一邊去。"
李飛宇平靜的說道,看著黃毛跟小五沖了過來,濃濃的不屑之色掛滿臉上。
毫無章法的混混打架,不過一力破之。
黃毛的拳頭眼看著就要打到李飛宇的門面上了,李飛宇卻毫無反應。
看到這樣的情形,黃毛不由得想象李飛宇被他一拳打個涕泗橫流,滿臉桃花開的情景。
可是這樣的結果沒有出現,只見李飛宇一只手迅速的抓住了黃毛的手腕,使得黃毛的拳頭再也無法前進一點。
黃毛此時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整張臉都開始扭曲起來,那是痛的!
黃毛只覺得自己的手被鉗子緊緊的鉗住,動彈不得,同時從手上傳來深入骨髓的疼痛感。
"啊,小英,快給我上!"
黃毛不禁痛呼,同時招呼小五出手。
"噗,原來你們兩個綠藻頭真的叫鸚鵡???"在這么嚴肅的場面下,李飛宇忍不住無恥的笑了。
"呀!勞資是英不是鸚!"
小五緊接著也沖了上來,可是李飛宇卻是看也不看,抬腿就是一個側踢。
只聽到"嘭"的一聲,小五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與此同時,李飛宇放開了黃毛的手,也是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
"小子,算你狠,這次我忍栽!"黃毛捂著肚子,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卻又不得不認輸。
"哦?我說放過你了嗎?"李飛宇戲謔的說道,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哼,那你還想怎樣?"黃毛底氣不足的說道。
"是誰給你的錯覺,欺負了我媽就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了?"李飛宇神色一冷,凜聲道:"既然敢動我媽,那就留著點東西吧!"
沒等黃毛說話,李飛宇就自己出手了。
"啊~"
原本裝死的小英發出一陣痛呼。
只聽到"咔嚓"一聲,小英的一條手臂就被李飛宇給廢了,估計沒有一年半載是好不起來了。
"嘶~"
黃毛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特么誰才是混混啊,比自己還狠。
"還不快滾!要留下喝糖水嗎?"李飛宇略一皺眉。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小子,我記住你了!"
黃毛急忙爬了起來,同時踢了一腳裝死的小五,拖著小英迅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