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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高人找工作

他這一雙拳頭,凝聚了身體里全部的力量,別說是人了,就算是張子歌身后那棵,需要兩人合抱的老樹,若是被他這一雙拳頭擊中,只怕也只有落下個攔腰而斷的下場。

面對宋在云帶著龍吟虎嘯一般,迎面而來的雙拳,張子歌這一次沒有選擇躲閃。

沒有躲閃,當(dāng)然不是為了保護花草樹木,只是因為,宋在云在運勁的時候,他何嘗又不是在暗中運勁?

‘嘭嘭……’

四拳相對,發(fā)出連續(xù)兩聲拳骨相撞的悶響,兩人的暗勁也在這一刻相碰在一起,以兩人為中心的,向四面八方震蕩開去,一層一層,如同波浪一般,地上的塵土、落葉,也全都被掃了起來。

還好兩人交手的地方,比較偏僻,周圍的人不算太多,只有偶爾一兩個晨跑的男輕人路過,卻也沒有太注意到他們兩人。

否則必然會引起一陣騷動。

兩人對拳之后,各自震開,宋在云退了兩步,張子歌卻紋絲不動,這更讓宋在云震驚不已,宋雅兒已經(jīng)開始隱隱為爺爺捏起了一把汗。

“好霸道的內(nèi)勁!”宋在云雙臂微微發(fā)顫,忍不住說了一句。

張子歌好整以暇,道:“前輩也是不差的。”

“哼!”張子歌是真心實意的贊嘆,宋在云卻感覺自己的老臉,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用長毛哥的話來說,他宋在云習(xí)武的時間,那可真是比張子歌……別說鹽了,就算是比他吃的飯,也要多的。

卻不想,在自己全力一擊之下,還是吃了一個不小的暗虧,頓時又驚又怒。

宋在云冷哼一聲的同時,已經(jīng)再度出手,一雙老拳揮舞的虎虎生威,一招一式之間,行云流水,帶著尖嘯的破空之聲。

這一套拳法,是宋在云的父親,宋三元,四十年代中期,跟隨一位高人所學(xué)。

宋三元本是H省的一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因為一次機緣巧合,救了一名被日軍圍剿的游擊隊隊員,這名游擊隊隊員恰巧出生于一個隱世家族,抗日戰(zhàn)爭勝利之后,被宋三元所救的那名游擊隊隊員的族中長輩,專程來到H省找到他。

為了報答宋三元當(dāng)年的救命之恩,破例將家族中從不外傳的武學(xué),傳授了一套給他,從此宋三元從一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成為了名噪一時的武學(xué)大家。

宋在云天賦異稟,繼承父親的衣缽之后,更是將這套武學(xué)發(fā)揚光大,改革初期,南下S市,開辦武館,時至今日,宋家已然成為南粵省的巨擘,在S市,黑白兩道無不對其忌憚三分。

張子歌見到宋在云的這套拳法之后,心中一動,不知道為什么,似乎對他所施展的這套拳法,感到莫名的熟悉。

腦海之中,突然蹦出《虎崩拳》三個字來,下一刻,張子歌身隨心動,心隨意動,將這套虎崩拳施展了出來,他的拳勢相比宋在云,更顯霸道。

宋在云每一拳揮出,只是帶著一股勁風(fēng)的呼嘯之聲,而張子歌每一拳打出,卻是真真切切的,仿佛聽見了一聲霸烈的虎嘯。

只是數(shù)招過后,宋在云已經(jīng)完全落于下風(fēng)。相比于自己落入下風(fēng),更讓宋在云震驚的,是張子歌的這套虎崩拳。

張子歌驀一使出,宋在云已如雷劈,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眼前這個年輕,竟然會宋家的家傳武學(xué)!!??

本就實力不如張子歌,又遭逢這樣的震驚,宋在云早已是心神俱蕩,只是稍一分神,被張子歌化拳為掌的一招,拍在胸膛之上,退出去數(shù)步。

“爺爺!!”宋雅兒大驚,連忙上前扶住宋在云,誰知道宋在云愣了一下之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毫發(fā)無損,心下了然,這是張子歌手下留情,拍在自己胸膛的這一掌,已經(jīng)收去了內(nèi)勁。

當(dāng)下,更是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對于內(nèi)勁的收發(fā),竟然已經(jīng)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境地,簡直前所未聞。

只不過他現(xiàn)在的心思,不是這些,而是關(guān)于張子歌所施展的,和自己如出一脈的拳法。

“你……你怎么會《奔雷手》?”

“《奔雷手》?不是《虎崩拳》嗎?”張子歌詫異了一下,隨即想到,宋在云和他的孫女二人,所施展的,被人改動過的拳法,似乎想到了什么。

華夏自古以來,各家各派的武學(xué),都是傳內(nèi)不傳外的,即使是因為一些特殊情況,需要破例,也會將自家的武學(xué)經(jīng)過一番改動之后,才會再傳與旁人。

“《虎崩拳》?什么《虎崩拳》?”宋在云也是疑惑了一下,“你到底是哪門哪派的?為什么會這套拳法?”

“我說了,我無門無派。”

“無門無派怎么會這么高深的拳法?”宋在云驚疑不定。

“高深?”張子歌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誚,搖了搖頭,轉(zhuǎn)身離去,在他的潛意識中,這套所謂高深的拳法,好像只是一套入門武功?

這一次沒有人再阻攔他的道路,宋在云和宋雅兒望著張子歌離去的背影,一個神情凝重,一個目光驚異。

“爺爺,這人到底是誰?”雖然知道爺爺不是神仙,不可能知道這個神秘青年的來歷,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宋在云喃喃說道:“這個年輕人,莫非是當(dāng)年那位高人的后輩嗎?”

“當(dāng)年哪位高人?”

宋在云看了孫女一眼,嘆息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高人,之所以被尊稱為高人,就是因為他們往往行事比較特立獨行,不能以常人揣之。張子歌不是高人,但是他的心思也沒有人能夠揣測。

他竟然來到了一個搬家公司,只是作為一個已經(jīng)無家可歸的游民,當(dāng)然不是來找人搬家的。

事實上,他是看到馬路邊的廣告牌上,貼著的各種各樣的招聘廣告,在經(jīng)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精挑細(xì)選之后,才決定來到這個搬家公司應(yīng)聘。

倒不是因為他沒有能力去應(yīng)聘那些高級白領(lǐng)的技術(shù)工種,只是覺得,搬家這種工作,最省腦子,最適合他。

因為傷腦筋的工作,實在不符合他的胃口。

這個搬家公司在一棟陳舊的居民樓里,經(jīng)過了七拐八彎,才終于找到地址所在。沿著狹窄的樓道爬上了三樓,張子歌來到一扇已經(jīng)舊得生銹的鐵門外,門外斑駁的墻面上,貼了一張噴繪廣告。

上面幾個大字“洛氏搬家公司”,就算是這個搬家公司的招牌了。

‘咚咚咚……’張子歌叩響了大門。

過了片刻時間,門被打開,開門的是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你是?”

“我是來應(yīng)聘搬運工的。”

“哦?”男子打量了一下身材不算魁梧的張子歌,特別是看到他那副厚厚的黑框眼鏡之后,多少有些詫異。

“請進吧。”

“謝謝!”

進屋之后,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原本的餐廳和客廳全部打通,沒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套沙發(fā),一套茶幾,以及幾張木椅。

沙發(fā)上坐著四五個孔武有力的漢子,看了一眼他們那雙老繭重生的大手,不用說,張子歌也能猜到,這些漢子應(yīng)該都是搬家公司的搬運工。

墻壁上貼著幾幅像模像樣的KT板,印著一些心靈雞湯之類的工作誓言,張子歌對這些并不陌生,只是多少還是有些奇怪,因為這些打雞血的工作誓言,好像是銷售型公司才會有的?

“你是來應(yīng)聘搬運工的?”開門的那個漢子又確認(rèn)了一遍,因為怎么看,眼前這個細(xì)皮嫩肉的小年輕,都實在不像是一個能夠吃得了這碗飯的人。

“是的,怎么?有什么不妥嗎?”張子歌見漢子一直在自己身上打量,還以為自己身上長了朵花出來,也忍不住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

“哦,沒什么。”漢子指了一下過道里的一間房門,說道:“老板娘在那間辦公室的,你應(yīng)聘的話,直接敲門進去吧。”

“好的,謝謝了!”

張子歌走過去,敲了一下房門,馬上,里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門沒鎖,進來。”

這個聲音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老,甚至還有幾分悅耳,張子歌多少有些詫異,他本來還以為搬家公司的老板娘,聲音應(yīng)該是比較粗聲粗氣的那種。

推門而入的時候,張子歌看見眼前這位,坐在電腦辦公桌前的老板娘,詫異之中,又多了幾分驚艷。

老板娘雖然叫做老板娘,卻并不是徐娘半老的樣子,相反,十分的年輕,看上去似乎還不到三十歲,一張瓜子臉,皮膚紅里透白,緊致光滑,一雙柳眉杏眼,頭發(fā)高高的盤起,露出修長潔白的脖頸。

看見張子歌進來,露出了一絲微笑,笑起來的時候,一雙隆起的臥蠶,十分的甜美,讓人如沐春風(fēng)。

“你好,你是?”

“我是來應(yīng)聘的。”張子歌直愣愣的站在門口,配上他鼻梁上架著的那副黑框眼鏡,讓他看起來多少有幾分憨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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