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福才心想,勾利不是大買賣人,那還有誰敢說自己是!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什么來頭,怎么是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架勢!
“兄弟,馬某見識短淺,確實不知道你口中的大買賣人是什么樣子的。”
龍?zhí)煲灰矝]有接他的話,繼續(xù)問道:“白起元、谷豐天、東谷這些生意人你接觸過嗎?”
自己說完都想笑,什么時候東谷也做起生意了!
“不認識!”馬福才搖了搖頭,“您說的這幾個人,我都沒聽說過。”
能聽說過嗎?他是胡謅的!
“唉……”龍?zhí)煲粐@了一聲,“看來你做的生意確實不大,再說幾個做的小一點的吧!那個高蓮英、鐘會、錢書程他們呢?”
冀奮心說話,我們是來借糧的,和高蓮英、李蓮英的有什么關系?他現(xiàn)在的心情,就和那時候獸超的心情一樣,真是備受折磨,誰跟著他,誰知道。
馬福才心想,總算有幾個認識的了,要不然被這個年輕人問得自己好像沒做過生意一樣。
“這幾個認識。”馬福才急忙說道:“高蓮英做的寶石生意,鐘俊做的是特產生意,而錢書程做的是精鐵生意。”
這幾個人龍?zhí)煲贿€真沒有瞎說,他是天一盟的盟主,知道一些大生意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特別是鐘會,還是天一盟的人。
龍?zhí)煲贿€是一副高姿態(tài),“這幾個人中,你和誰一起做過生意呀?”
“我和鐘俊有過生意來往,那些年,南境的特產不少是我們合作的。”
“哦!他呀!”龍?zhí)煲徊恍家活櫟恼f道,“你說的是鐘大鳥啊!他那些年的生意做的還不錯,不過就是生了個不中用的兒子,就是那個鐘彪,簡直不成器!”
鐘會從小下體就大,人送外號鐘大鳥,可到后來有錢了,就沒有人敢這么叫他了,不是特別熟的人,可能都不知道他有這么個外號。
馬福才和鐘會也接觸過十幾年,也算是熟人,當然對這個外號也有耳聞。
聽龍?zhí)煲唤戌姇扮姶篪B”,心里琢磨著,看來這個年輕人和鐘會很熟呀,并且還知道他兒子情況。
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怎么說的說的,自己好像低了一輩,好像他是生意場的前輩一般。
“哦,你說的沒錯,你是怎么認識鐘會的?”馬福才想套套龍?zhí)煲坏脑挕?
龍?zhí)煲桓歉吒咴谏狭耍拔艺J識他?他都是來巴結我的,七八年前,有一次他進貨缺口很大,來求我,我就給他周轉了一下,好像那次就是從你們這里販賣特產的。”
龍?zhí)煲皇菐瓦^鐘會,也的確是籌集了貨款,可并不是他一個人的,是天一盟的人籌的。
馬福才想了想,七八年前是有這么回事,那次也不知道鐘會從哪里弄來一大筆款項,填補了缺口,后來自己問起,鐘會就是不肯說。
鐘會當然不能告訴他了,天一盟的人辦事都是要保密的。
“您那次借給他多少款項?”馬福才想確認一下,那次給鐘會籌款的是不是面前這個人。
不知不覺中馬福才用了個“您”字,并且再也沒改口,一直到龍?zhí)煲缓图綂^他們離開。
而冀奮在旁邊聽著,一直考慮著借糧的事,借糧!借糧!好不容易聽到個“借”字,還和糧沒有關系,心里這個郁悶,什么時候才能談到這正題上。
“我那次借給他整整兩萬兩黃金。”
“啊!”冀奮驚叫一聲,兩萬兩黃金!冀城的庫存才三萬兩!這一出手就是兩萬兩!有錢人呀!
馬福才也叫出聲來,不過他不是“啊”,是“呀!”
“呀!”馬福才臉色也掛著驚訝,“原來那次是您幫了我們,我到現(xiàn)在才知道!”
那次的確是兩萬兩黃金,和他想的正好對上。
冀奮聽著,開始以為龍?zhí)煲痪褪窃诤f,可怎么說的說的,好像和真的一樣,和自己第一次見龍?zhí)煲徽勗挼臅r候一樣,說的說的,假的都成真的了!
龍?zhí)煲患傺b不知道,“怎么?那次你也參與了嗎?”
“不瞞您說,那次我不僅參與了,還大賺了一筆!”馬福才滿臉欣喜。
可龍?zhí)煲幌乱痪湓挘拖褚话阉⒆右粯樱阉老驳谋砬槊母筛蓛魞簟?
“什么大賺一筆!聽說你們那次偷偷的做鬼,少交了不少的稅!”
我的天!這他也知道!這可不能亂說,雖然過去了七八年,讓有心的人知道,還是會犯大錯的。
馬福才臉色不禁煞白,“我們……我們……”半天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冀奮一聽,原來短短幾年,積累了這么多家產,是有問題的,再看馬福才的臉,知道他嚇的不輕!
繞了半天,難道龍?zhí)煲皇菫榱颂壮鏊倪@些把柄?
“都是以前的事了,不提也罷!”龍?zhí)煲缓孟駴]看見他的臉一樣。
馬福才唯唯諾諾的說道:“不提了,不提了。”
心說話,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生意屆前輩?要不然怎么能有這么大的實力!
“還是說說我這次來的目的吧!”龍?zhí)煲辉掍h一轉,帶入正題。
馬福才眼巴巴的聽著,看這個神秘的人到底是來做什么的。
冀奮眼睛一亮,這還差不多,該裝的也裝了,該嚇的也嚇了,該說正事了。
“我是來做生意的!”龍?zhí)煲坏恼f了一句。
冀奮一聽,大腦立馬充滿了血,真想罵出口,一想自己的身份,還是忍住了。
說好的正事呢!說好的借糧呢!怎么還是生意!
馬福才倒是有了興趣,“您準備做什么生意?”
龍?zhí)煲灰矝]急著說,又倒了一杯南木酒,慢慢的品了幾口,才說道:“還是特產生意,我準備把南境的特產販運到七星大陸,狠狠的賺上一筆!”
馬福才就是靠這個生意起家的,知道利潤很大,但現(xiàn)在稅賦太高,壓縮了利潤空間,所以才放手了。
“可現(xiàn)在利潤很低了,怎么能賺錢呢?”
龍?zhí)煲还室鈮旱吐曇簦澳悴恢腊桑瓿菤w冀城管了,現(xiàn)在稅賦高低是冀將軍說了算!我從冀將軍這里爭取到一年的免稅期,任何稅費都不用交,你說能不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