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城內,一片繁華,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環(huán)形的街道兩邊商鋪林立,小商小販不停的叫賣著,高商人的商會更是熱鬧不凡,進出的貨物源源不斷。
自從長青鵬實施新政,六族來投的人數不勝數,中山城更是人滿為患,為了緩解中山城的壓力,他把中山第二大城市中土城設為流民的落腳點,分田分地,一時間中山人成為七族中最強盛的一族。
即使這樣,長青鵬還是不放心,他認為塌塌人終究會是他的大敵,從多方得知,軍機大臣索義對龍?zhí)煲徊粷M,于是趁龍?zhí)煲煌獬鳅椚说臋C會,放出流言,說龍?zhí)煲灰阉馈?
結果索義信以為真,認為再沒有人能制約得了他,于是在鐵石城飛揚跋扈,不可一世,弄的塌塌百姓民怨沸騰。
塌塌人內亂,而中山人中興,此起彼落間,塌塌人就沒有實力和他抗衡了。
這天,長青鵬正在中山殿批閱文書,焱淼滿臉堆笑的跑進來,“君王,君王,好消息,好消息。”
長青鵬放下筆,“什么好消息,讓你如此慌張。”
焱淼這才想起忘了通報,自己直接跑上來了,急忙行禮,“君王,臣失禮了!”
長青鵬擺了擺手,“你說吧,什么消息?”
“君王,龍?zhí)煲徽娴乃懒耍 ?
長青鵬“蹦”地戰(zhàn)起來,面帶一絲懷疑,“什么?龍?zhí)煲徽娴乃懒耍俊?
“嗯,千真萬確,塌塌人的通告文書可能不日到達。”
“哦,太好了,沒想到我們的流言還成真了!真是天助我也。”
長青鵬接著問道:“還有什么消息?”
“應守仁的父親,應蓮子復活了,鷹人境內的行尸也消失了。”
“應蓮子?他不是死了有幾十年了嗎?怎么又復活了?”長青鵬滿臉疑惑。
“可能是喝了不老水的緣故,現在他已經是鷹人的君王,和行尸在涼城進行了一場大戰(zhàn),龍?zhí)煲痪褪窃诖髴?zhàn)后逃跑的時候遇到行尸,被行尸咬死了。”
“這么說,除了塌塌人,我們又多了一個勁敵。”
“鷹人相來偏安一隅,再說鷹人經過七星軍演和行尸這兩場戰(zhàn)役,不可能馬上恢復元氣。”
“嗯,塌塌人那里還有什么動靜?”
“聽說索義專橫跋扈,胡作非為,民怨極大,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塌塌人就會內亂。”
“密切關注塌塌人的動向,有什么消息馬上告訴我,還有,新招的士兵,訓練的怎么樣了?”
“君王,已經差不多了,隨時聽候您的調遣。”
“對了,那個靈鳳怎么樣了?是不是快生了?”長青鵬走到焱淼近前,關心的問。
焱淼急忙行禮,“謝君王關心,再有一個月就生了,現在靈鳳身體很好,沒有出現什么異常。”
“孩子對你很重要,這個我知道,但一定要看好這個靈鳳,因為他也是塌塌人。”
“是,君王。”
長青鵬話鋒一轉,問道:“我聽說軍演結束時,你家里來了個一個客人,好像在你家等了好幾天,這個人是誰呀?”
焱淼心里一緊,君王這問的不是索德嗎?看來我的府邸一定有君王的眼線,可能眼線不認識索德,所以君王才這么問。
“君王,那個人是索德。”
“索德!他找你有什么事?”
“君王,這個人狼子野心,竟然要說服我背叛君王,被我趕走了。”
焱淼這么說有他的打算,上次索德的確是來說服自己背叛長青鵬的,他也答應了,可君王今天這么問起來,如果不說是索德,萬一被長青鵬查出來,那謀反的計劃就徹底敗露。
現在他說出實話,長青鵬反而不會懷疑。
“其實我已經知道是索德了,你做的好,我也知道你對我忠心耿耿。”
焱淼心都快蹦出來了,幸好自己說了實話,要不然今天就得要了自己的命!
趕快跪倒在地:“君王,我焱淼對您誓死效忠!”
長青鵬把他扶起來,“好了,起來吧,你這幾天還要加緊訓練,說不定馬上就能派上用場。”
“君王,您是不是要去攻打塌塌人?”
“看時局而定,如果塌塌人給我們這個機會的話,我怎么可能放過,再說那個龍?zhí)煲凰篮螅艘呀洓]有人能給我造成威脅了。”長青鵬堅定的說。
“哦,那我抓緊訓練。”
“行了,沒什么事你先下去吧,我還有好多文書要批閱。”
“是,君王,臣告退。”
焱淼行禮出來后,摸著自己的胸脯,心還在加速跳動著,他長出一口氣,暗自嘆道,做臣子的整天提心吊膽,還是做君王好,讓別人擔驚受怕,這完全是兩個概念,要不說這么多人都想著做君王呢!
權力就是這樣,充滿了誘惑,權力越大,誘惑越大,如果你經不起這樣的誘惑,你就會成為權力的奴隸,焱淼現在就是這樣。
從中山殿出來后,焱淼想起來好長時間沒有去看“靈鳳”了,所以就來到雙子塔。
等他上了頂層,推開門,發(fā)現木葉釵也在,十分吃驚,“你怎么在這里?”
木葉釵扭著圓臀,嗲聲嗲氣的說:“將軍,我來看看靈鳳妹子,妹子馬上句要臨盆了,一直是個男人斥候著,多不方便呀!”
焱淼有些生氣,因為他知道這兩個女人在一起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這里有奇秀就可以了,你以后不要再來這里了。”
木葉釵把一只手搭在焱淼的肩膀上,嫵媚的說道:“將軍,我知道了,你還是對我不放心,我是把靈鳳當親妹妹看的。”
焱淼知道這女人說的話根本就不能信,“我警告你,下次再讓我知道你來這里,我絕不輕饒。”
“吆……將軍還生氣了,我走就行了,靈鳳妹子我走了。”說完還和“靈鳳”打了個招呼。
出門后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小賤人,你這孩子死定了!”
焱淼當然不知道她已經做過了手腳,她從中山城的一家藥鋪高價買了一味藥材,這種藥材叫“胎死散”,無色無味,就和麝香差不多,只要長時間聞,就會對胎兒造成致敏性的傷害。
而這藥就在靈鳳的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