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盼盼原本今天是還在上班期間,在閑暇之余可以摸摸魚,偷偷懶,大學輔導員的工作相對來說,在很多外人眼里都是一份體面輕松的工作。
工作的穩(wěn)定和年齡的增長,家里面的催婚也就隨之而來。
這就是巫盼盼煩躁的不想面對,可是她從小到大都是家里人眼中的乖乖女,父母的貼心小棉襖。
本來她以為父母能夠尊重自己的意愿,暫時不想接觸結婚和相親這些事,可是沒想她父母卻在這件事情格外嚴格,絲毫沒有退步的可能性。
沒辦法,她只好順從家里面的意愿,不讓家里面失望,接受了來自家里面安排的相親。
女大當嫁,照著這個流程認識現(xiàn)在這個相親對象。而相親對象自然就是現(xiàn)在這個正在她旁邊的男子。
男子叫雷天,也不知道父母怎么取的名字,太簡單直接,多半是家里次子,沒有輩分。
雷天接近278歲,是個醫(yī)生,按道理來說,兩人一個是大學教師一個事醫(yī)生,都在體制內(nèi),家庭條件怎么都不會差,看起來般配。
原本巫盼盼看在門當戶對的情況下,人也長得一表人才,就想著要不就這么接觸下去算了,況且她自己確實年紀上來了應當考慮到結婚的事情。
可是誰知,雷天看似是個年輕有為的潛力股,結果接觸下來,巫盼盼直呼上當了,壓根不是這么一回事。
醫(yī)生確實是醫(yī)生,可是人一接觸下來,她發(fā)現(xiàn)雷天這個人尤其眼高手低,嫌貧愛富,超前消費,更是喜歡賭錢,別看他E經(jīng)工作幾年了,實則一點存款沒有。
本身談婚論嫁,車房這些都要有,結果呢,現(xiàn)菜一碗!
房子肯定是買不起,他們家里面的意思就是結婚了可以一起住,其實這對于一對新婚夫妻來說,誰接受得了?
車,自然就是沒有。
而雷天想著就是先把車買了,于是跟自己父母東拼西湊,借來了不少錢,就準備買車。
不盼盼的意思就是,畢竟是借的錢,后面還是要還回去,車子呢,對她來說就是個工具,代步而已,奈何她家里面一再強調(diào)車房這兩樣是必須得有得東西。
巫盼盼想著這個畢竟是自己的婚姻,父母這么考慮自然是為她著想。
但是錢終究不是自己的錢,于是跟雷天商量著買個便宜的車子算了,可是雷天死活不干。
便宜的車他看不上,覺得丟險,買了不如不買。但是買個充面子的車,經(jīng)濟壓力又大,于是雷天就想從巫盼盼這邊借點錢出來。
他的想法就是,車子房子是你們提出的要求,現(xiàn)在我買車差錢,你們女方出一點錢,合理吧?巫盼盼個剛出來參加工作的小教室哪里有什么錢,本身自己的存款就不多,還借你?買便宜的車不行?非要打腫臉充胖子?
她感到十分不理解,于是就出現(xiàn)了剛剛兩人就在剛剛劇烈的爭吵起來。
看起來是個不大的矛盾,實則是兩個人觀念不同導致,三觀不合比一般的矛盾更加難以緩和。
雷天陰陽怪氣說道:“你以為這個車我想買嗎?要不是你們家里說車子房子必須得有,我會買這個車?你搞清楚沒有?!”
巫盼盼同樣不后退,反駁道:“是,我承認是我們家要求車房,麻煩你搞清楚,我說過沒有車子只是代步,買個便宜點的車子怎么了?難道不是為了裝面子?不借你錢,反倒是怪我們家的問題?你是不是男人?!”
雷天努極反笑說道:“我不是男人?今晚咱們就回去試試,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反正這車買不買都是給你們家買,我買不買有關系嗎?”
巫盼盼呸了一口:“雷天,你不要臉!”
雷天笑道:“我是不要臉,也沒你們家里這么不要臉,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檔次,車房,行啊,我在南區(qū)山上給你們?nèi)叶假I一套,也有地方住。”
砰!
巫盼盼直接就是一個手提包砸在雷天的頭上。
“草你嗎的,婊子敢打我!”
雷天叫囂著,當即就要揮拳向著巫盼盼還手。
要不是這時,在旁邊看戲的工作人員及時攔住,以巫盼盼這種小身板哪里經(jīng)受得起?
這不怪巫盼盼沖動,要知道南區(qū)山上那是什么地方,成片成片的墓地就在那邊坐落,這不明擺著咒他們?nèi)宜缆铩?
巫盼盼氣的小臉通紅,別說看起來還蠻可愛,表情有些猙獰,惡狠狠道:“咱倆的事兒,黃了,媽寶鳳凰男,誰跟你結婚倒霉一輩子!”
雷天一聽,瞬間好像被擊中了軟肋,掙脫工作人員的阻攔,快步?jīng)_到巫盼盼面前,揮拳而下,直接沖著巫盼盼的臉去。
巫盼盼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男女之間的差距還是很大,根本就不在一個量級,只能說這一拳結實挨著,不說毀不毀容,也好不到哪兒去。
速度之快,在場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只看到雷天已經(jīng)開始揮拳了。
但是,預想的尖叫聲和打雜聲沒有響起,可是聽到了另外的聲音響起。
“哥們兒,你這怕是過了吧?”
雷天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在距離巫盼盼的臉處停止,被眼前的這個小伙子抓住手腕。
眾人都沒注意到此時這個小伙子什么時候過來的,速度讓人直呼好快!
巫盼盼這時候已經(jīng)被嚇得有點控制不住的全身發(fā)抖,可是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擋在她身前的男子,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個時候,張燦轉過頭對著癱坐在地方的巫盼盼說道:“趕緊起來,一邊去。”
“張……張燦?”
張燦微笑著點點頭,隨即把手一甩,把雷天的手甩開,很是嫌棄。
雷天有些目瞪口呆,隨即惡狠狠的問道:“小子有能耐啊,勸你別多管閑事,這是我們自己的家事,輪不到外人插手。”
張燦平靜的說道:“你們不還沒結婚嗎,領證了還是酒席辦了?搞笑吧你。”
雷天大聲反駁道:“關你什么事兒?哪兒來的小子,趕緊滾。”
說著就要越過張燦,直接強行伸手去拉癱坐在地上的巫盼盼。
張燦直接把手打開,再次說道:“沒結婚沒領證,想要流氓?人家女孩子跟你有關系嗎?行啊,你來讓我滾一下試試。”
雷天蹙眉低聲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也不解釋直接沖著張燦揮舉而至,打了過來。
張燦輕微一側身,躲過拳頭,抬腿就是一腳踢了過去。
他經(jīng)常鍛煉身體,身體強度自然不是雷天這種就坐在辦公室的人可以比擬。
雷天直接被張燦踢的當場倒退兩步,沒站穩(wěn),同樣癱坐在地上。
“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