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氣溫驟降。
人們都說秋天是個浪漫的季節!
我國幾千年的傳統,秋季帶來豐收,糧食的充足使得每個人在這個季節臉上都掛滿幸福的笑容。
質樸,又可愛。
所以人們在這個季節也是忙碌奔波的,忙著開心,忙著快樂,忙著傷心,忙著難過,忙著生活。
張燦自然也很忙。
接下了學生會的活兒,自然要把事情給他們辦穩妥才行,他可不是什么言而無信的人,那太傻逼了。
關于選歌的問題他已經篩選出來,并著手開始練習。
所要用的樂器不多,一把吉他就夠。
這也是基于現實的條件受限,充分利用現有的條件盡量地去呈現他記憶中前世當中這首歌的感覺。
不求完整的表達,但是起碼要達到他心中的預期,才能勉強過關。
張燦也久違的拿起了這輩子還沒彈過一次的吉他,那種感覺一瞬間就把他拉回到了上輩子,充滿回憶感。
這幾天除了跟小宋媚每天在一起吃晚飯逛街,他全身心的投入在練習歌曲上面。
張燦的樂器水平都是上得了廳堂的存在,即便是好久不彈,只要讓他熟悉一下,再慢慢找找感覺,基本就能恢復到前世的八十左右的水平。
畢竟樂器這些東西,都是講究的一個熟能生巧,沒有捷徑可言。
張燦所要表演的這首歌,根據曲子的難度來衡量,并不是多難,但是在現場如果只是一把吉他的話,舞臺現場的呈現方式略微就有點單調。
所以他還臨時做了一個編曲,到時候配合吉他一起演奏出來,視聽方面,還算勉強可以過關。
現在是周末,星期天,而迎新晚會的時間就就在星期一,也就是明天。
商院校區和渝大的校園內部都開始進行了大量的宣傳,隨處可見迎新晚會的海報,鋪天蓋地,甚至于整個大學城都是不少。
整個大學城的目光在明天星期一都會集中在渝大這邊,熱鬧程度,可見一斑。
這幾天,肉眼可見李吉已經從當初的回到宿舍還有些嘚瑟不得了的態度,現在轉變為緊張不安。畢竟這種宣傳架勢所帶來的影響是巨大的,越是靠近,越是緊張。
李吉自認為自己從小過來,什么十佳歌手,迎新晚會以前參加的不少,但是也從來沒這么緊張過。
有違他的一貫作風和淡定。
李吉已經從最初的樂隊替補吉他手開始轉為正式演奏,確定要上臺的選手!
在這些天以來,有些人離開就有些人加入,來來去去。
原本他們選擇的歌曲樂隊單人solo,也就是一個主唱,奈何他們之前那個主唱后來不唱了,導致排練都進行不下去。
沒辦法,經過長時間的慢慢的人員調整,不知道怎么,就把李吉推了上去。
他李吉雖說不怯場,但是這么一個大場合,誰來不得虛?
于是乎,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人員分工調整,把樂隊主唱solo的模式,改變成兩個人互相對唱,而他李吉除了唱,更是兼具了吉他手的部分。
含金量瞬間上來了,彈唱手啊。
要知道,不管是搞活動還是接商演,永遠都是彈唱二合一為一體的是最賺錢。
為了給李吉他們樂隊代表院系的重視程度,院系這邊甚至還跑去音樂學院給他們配備專業的設備和場地,更有人手把手教唱歌,發聲技巧啥的。
足以見得,這種待遇背后的重視程度。
同樣,李吉他們樂隊壓力瞬間倍增起來。
張燦并沒有和學生會那邊提什么要求出來,他們說也去找音樂學院那邊的老師過來,有償帶一下他,可是被他拒絕。
無關其他,畢竟這首歌是自己的“原創”,在這世界當中,現在還沒有人比他更懂這首歌,原唱來了也不行!
張燦在當天就已經把這個消息說給了小宋媚,本來想來個驚喜,但是他覺得沒必要,因為這首歌的出現本身就是驚喜。
宋媚知道張燦要上臺表演,而且還是單人solo的演唱,別提有多高興了,但是這小妮子表面不會有特別激動的情緒出現。
張燦知道小宋媚就是如此,仿佛一切事情在她身上都會顯得吵鬧,喧囂,那種安靜淡雅的氣質,仿佛深耕于她的身體和小腦袋里面,扎根,發芽。
但是,小宋媚仍舊會表達這種驚喜高興的情緒,更何況還是自己的男朋友。
關于張燦的一切,她都是無比上心和喜歡關注的。
那天小宋媚溫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燦哥,你很久沒有唱歌了。”
張燦一愣,思緒瞬間被拉回到年少時期。
在當時,張燦可是整個大院出名的會唱歌和有表演欲的孩子,甚至于他的父母都為了培養的他的音樂愛好,給他買了整個大院唯一獨有的第一臺鋼琴。
只不過,張燦后來貪玩,沒有耐心,就這么擱置了下來。
小宋媚依舊清晰記得她的燦哥彈著鋼琴,自彈自唱的樣子,甚至于至今她都不能忘懷那種場景給予她的難忘程度。
閃閃發光!
“怎么,擔心你男朋友唱不好?”
“不是呢……”
“那就是擔心我會唱得難聽?”
“燦哥唱得最好聽。”
隨即張燦便感動的說不出話來,小宋媚這個丫頭一直以來,不管是他做什么事情,永遠都是這般支持他。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所以能夠回應她的這種無條件支持的信任感,唯有一種辦法!
接著,小宋媚就被張燦拖到無人的地方抱著就是一頓啃。
事后,小宋媚滿臉羞紅得臉龐不讓人看看見,全程低著頭跟在張燦的背后走路,一言不發。
張燦則是臉上洋溢著春風滿面,好不快活。
就是有一點很奇怪,只見他說:“丫頭,咱倆也不是第一次親親了,你怎么還這么害羞呢?這可不行啊,你得習慣習慣,咱倆以后還要生寶寶呢!”
誰知道,小宋媚一聽當時就輕輕地錘了一記粉拳打在他的后背上,用著喃喃細語,極其害羞的語氣小聲道:“誰要給你生孩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