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歡姐為什么找我。
按理說這種事找同樣是女人的白靈顯然會比較好一點。
我一個男人,又是在孤島上,她還真不怕我突然獸性大發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
我猶豫了一下,問道:“白靈呢?她來看方便一點吧。”
“不知道去哪兒了,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人。”
歡姐一瘸一拐走到我面前,以一種別扭的姿勢站著,始終不敢坐下。
看她表情確實疼得挺厲害,我也只好答應下來。
“那你扶著樹我看看吧”
歡姐連脖子都紅透了,但還是扶著樹干岔開雙腿,上半身也往下彎成九十度,曲線誘人。
“麻煩你了……”
“小陳,你找到了嗎?”
歡姐的聲音把我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我仔細看了看,她右臀的牛仔褲上破了個小洞,周邊還染了些血。
“有個小洞,不知道是什么扎的。”
歡姐疼得扭了一下,“感覺肉里有東西,但我又不敢碰,這可怎么辦啊……?”
思前想后也只有一個辦法了。
“歡姐,實在不行你把牛仔褲脫了,我幫你看看。”
“啊……”
她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照做了。
歡姐的身子微微一震,咬著唇看了我一眼,但沒有說話。
我微微定了定心神,剛想移開視線,卻發現她內褲也破了個洞,右臀上竟然鑲著一個銀白色的小釘帽。
“歡姐,好像是顆釘子。”
歡姐松了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什么蟲子鉆進肉里面了。”
“應該是規格八分的釘子,就兩公分長,我幫你拔了吧。”
“不會出事兒吧?”
“按理說不會,但還是有得破傷風的風險,這個就得看運氣了。”
“好,你拔吧!”
我用指甲掐著釘帽猛地拔了出來。
“啊!”歡姐疼得叫了一聲,又連忙抿住。
這是顆很干凈的釘子,我估計除了得破傷風的潛在風險外,應該不會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
“謝謝你,小陳。”她屁股痛,只好跪坐在了地上,不知想起了什么,白嫩嬌媚的臉上有些潮紅。
其實我對歡姐一直挺有好感的。
盡管平時見不到幾面,但她只要來看船長就總會給我們捎帶些香煙和啤酒,大家都很喜歡她。
聊了會兒,腹中的饑餓終于把我們帶回了現實。
我們的處境其實非常艱難。
手機全都被海水泡壞了,無法求救,手頭又沒有合適的工具用來砍樹造船。
如今我們只能等待船長及時帶人來救援了。.。
……
隨著日頭逐漸爬高,島上的氣溫也慢慢升到了峰值。
歡姐提溜著衣領不斷呼扇,領口里春光忽隱忽現,勾的我差點轉不開視線。
“好熱啊,肚子也好餓。”她滿臉的委屈。
“壞了,出汗會大量流失體內水分,我們不能穿這么多。”
我突然想起《荒野求生》里的橋段,立馬把上衣給脫了。
我常年維修機械,肌肉還算標志,再加上出海船員特有的麥色皮膚,惹得歡姐盯著我的腹部看出了神。
“歡姐……?”
她驚慌失措低下了頭去,“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挺結實的……”
我見她滿頭大汗,也沒空管什么偷看了,“你先把牛仔褲脫掉吧,不能再這樣出汗了,要是脫了水可就完了。”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活著最重要。”
歡姐明白我是為了她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戰勝了內心的羞恥,在我面前咬著牙脫掉了牛仔褲。
可她才剛脫掉褲子,我就在她的大腿內側看到了一個黑色的東西!
“別動!你快把腿分開!”
歡姐羞得小臉通紅不敢看我,但還是乖乖用手捂著胯下張開雙腿,然而我卻在她大腿根部看見了一只螞蟥!
“螞蟥?!你剛剛去哪兒了?”
一聽見螞蟥這兩個字,歡姐頓時嚇得渾身發抖!
“我剛剛追白靈的時候……淌過了一個小水潭……”她嗓音抖得我差點沒聽清楚。
“你褲子上破了很多口子,螞蟥肯定是從縫隙里鉆進去的!”
螞蟥這東西,說它多致命倒也不至于。
但是在這種濕熱的荒島上,它咬出來的傷口如果不幸感染了,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只螞蟥大概拇指大小,在歡姐大腿內側根部緊貼著內褲邊緣位置,這會兒已經圓滾滾的喝了滿肚子血。
“螞蝗不能硬拔,要是口器被拔斷留在傷口里就完了。”
我讓歡姐躺在地上,吩咐她用手兜過兩個腿彎盡可能的張開雙腿,方便我一會兒用手拍打螞蟥。
螞蟥吃痛縮成球自己滾了下來,我趕忙撿起一塊小石頭把它碾成了一灘血泥。
“身上還有嗎?”歡姐問道。
歡姐那對漂亮的嘴唇怕得幾乎沒了血色,說什么也要讓我再幫她仔仔細細地檢查一遍。
畢竟對女人來說,蟲子可比鬼還要可怕。
這會兒她也顧不上什么羞澀了,在我面前轉著圈兒的展示,甚至把T恤直接撩到了脖子。
要不是及時阻止,她差點兒把內衣扒了讓我檢查。
“歡姐,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