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宕機(jī)的時候,朋友群里的消息飛速冒出來。
朋友解釋,他們要給我的成年人禮物是一份巨型蜘蛛俠的蛋糕。
為了證明,他們發(fā)出蛋糕的照片.
我又傻了。
那不正是我爸發(fā)來的蛋糕店里,擺在櫥窗里的蛋糕嗎。
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
我再次翻看我爸發(fā)來的定位,是這棟樓的五層。
我打開朋友塞給我的紙條,上面寫著的“8”。
——不,應(yīng)該是阿拉伯?dāng)?shù)字的“5”。
我居然把“5”看成了“8”!
我恨連筆。
弄清是自己搞錯后,我再次看向地上的女人,不禁疑問:既然我不是嫖客,她也不是妓女。
那是誰報了警?
可我沒時間多想。
只想趕緊拿出手機(jī)立馬走人。。
可是對方一直不松手,我沒辦法,只能硬搶。
正撬她的手指,女人突然用另一只手拽住我的衣領(lǐng),手腕用力。
傾倒瞬間我迅速伸出手臂撐在她的身體兩側(cè)。
避免了親密接觸。
但還是太近了。
她眼瞼下的亮片我都能一一數(shù)清。
我不敢呼吸了。
忽然,女生睜眼。
一雙好看的桃花運(yùn)瞇成月牙,她紅唇微張:
“敢偷姐姐的手機(jī),姐姐讓警察抓你!”
什么?
“不許動!警察!”
我全身僵硬如石頭。
然后我聽見我爸的聲音。
“小海?!”
……
在警局登記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叫代玉。
她向警方舉報,那層高級會所里有桃色交易。
我爸這才帶人來掃樓。
我跟我爸解釋自己是走錯了地方。
爸爸并未存疑,點(diǎn)了點(diǎn)我身后的女孩,問我:“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我回頭——
那叫代玉的女孩此時酒醒,細(xì)細(xì)的胳膊撐著她頹廢的腦袋。
我忽然想到,剛剛正是這條細(xì)胳膊勾住我的脖子。
全身莫名其妙的燒起來。
我連忙收回眼神,她卻看了過來,叫道:“男朋友。”
我一愣。
下一秒,她再次勾住我的脖子,大聲說:“他是我的男朋友。”
這下,我爸也愣了。
我正要解釋,脖子上的胳膊卻更緊了。
我被順帶轉(zhuǎn)了一個方向,然后看見一個絕美的男人立在我面前。
一頭用了半瓶摩絲的發(fā)型,一身干凈的白西裝,一雙擦得锃亮的皮鞋。
一個男人也會打扮到如此?
我低頭看看自己已經(jīng)被踩成灰色的白球鞋。
一雙手遞過來,“你好,我叫林書恒。”
“你、你好,我叫候海。”
我說話間被代玉提了起來,推到男人面前。
代玉伏在我耳邊說:
“他是我花了錢不想泡的男公關(guān),現(xiàn)在賴上我了,你替我解決。”
我詫異,什么時候我要幫她解決問題了?
林書恒歪嘴一笑,“夏夏,別鬧了,我送你回去。”
夏夏又是誰?我不由得回頭,被代玉捏著腰間的肉又轉(zhuǎn)了回來。
林書恒見代玉不回他,轉(zhuǎn)而對我說,“抱歉,夏夏給你添麻煩了。”
我正準(zhǔn)備禮貌回他沒有。
代玉搶話,“我跟你不熟。”
“你跟他熟?”林書恒問她。
我腰間的肉還在女生的手里,我不敢造次。
很快,我的左臂被貼上一團(tuán)溫軟,我的左臉被人親了一下。
腦袋嗡嗡的,左半臉麻了,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
活了十八年,第一次被沒有血緣的女人親。
這也不怪我腦子瞬間宕機(jī)啊。
等我找回我的聽力,就見林書恒皺著眉頭問我:
“你跟她熟嗎?你知道她小名叫夏夏嗎?”
像似被挑釁了一般,我腦子一熱,說:“我知道她的身份證號碼。”
這應(yīng)該算熟吧。
對方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我開始報數(shù)字。
剛剛登記信息的時候,我瞟了一眼代玉的身份證。
我這人有一個特點(diǎn),過目不忘。
念完18位數(shù)字后,在場的各位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