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大洋那邊風水好,可以把一個禁欲自持的小和尚養成了欲求不滿的大花郎。
江與城摟著我,從進門開始啃,足足啃了我半個小時,都不帶喘氣的。
反倒是我,被他折騰得有點窒息。于是當那道電話鈴響起的時候,我覺得是來救我。
「電話。」我含糊的提醒他。
這時,他才稍稍的放開我。但只是放開,并沒有離開,似乎在等我打完電話,繼續他想干的事情。
也是這時,我注意到他臉上的紅色,像極了我當年在升旗后臺壁咚他的那一次。
我心不在焉,掏出手機,來電人顯示把我拉回現實。是我小弟顧天磊,這么晚他有什么事?
「不許接。」
我心里疑惑著,就聽到江與城的聲音。
讓我看手機,不讓我接電話,這是什么理?
我問他,「為什么?」
「不許就是不許。」
話里蠻不講理,可他的聲音卻冷靜到可怕——即使他臉上還掛著醉人的紅色,即使剛剛我們才結束一段激情。
我喜歡他的冷靜。
當然,把他逼到不冷靜,也是我喜歡的。
「我偏不。就接。」
滑向接聽,正要放到耳邊,手腕就被他扣到頭頂,手機掉了下去。
我想罵人,他低頭就吻住我,比剛剛更狠。
江與城之前不是這樣的,我懷疑他喝醉了。漸漸的,我覺得我也醉了。
我醉后扒了他的衣服,把他給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