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68.我很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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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15字
- 2023-06-12 13:00:00
經(jīng)過一番波折,祝覺等人終于到了廣播中所提到的避難所。
這里是一座監(jiān)獄,也是由官方在這所城市所打造的安全屋。
但想要順利的入住在這里,作為領(lǐng)路人的田伯說了三條規(guī)矩,是為“一聽”,“二看”,“三不過”。
何為“一聽?”
那就是領(lǐng)導(dǎo)講的話要認(rèn)真聽。
這里的律法不是一成不變的,資源的消耗可能產(chǎn)生物價變動,等等。
何為“二看”?
一看人有沒有穿制服,二看人有沒有戴肩章。
穿制服的是領(lǐng)導(dǎo),戴簡章的是自治委員會,這都是避難所那些普通成員惹不起的存在。
何為“三不過?”
一不過宵禁,二不過避難所的圍墻,三不過自己活動范圍以外的生活區(qū)。
只要知道這些,就算是已經(jīng)對這座避難所的內(nèi)部情況有個初步的了解。
聽完這些后,祝覺等人被分配到了自己的“宿舍”。
也就是監(jiān)獄內(nèi)部的某個牢房,只有簡單的床,被褥和廁所。
而后,田伯展示出了一張蓋著紅色印章的小票,并解釋這里的貨幣就是這些票子,每個人每天免費提供兩個面包一碗粥,如果想要獲得更多的生活物資,則需要去工作。
避難所的主旨也非常符合本國家的傳統(tǒng),即為不勞動者不得食,只有低保。
“那么問題來了,都有什么工作可以做呢?”
聽到這,戴加偉發(fā)出了自己的疑問。
沒想到都末日了還要變成打工人,一時間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傷。
田伯回道:“你們這里有醫(yī)生,電工,或者學(xué)術(shù)造詣較高的知識份子嗎?”
眾人都是搖了搖頭。
他們這只有兩個學(xué)生,一個游戲主播兼職殯儀館的化妝大師,一個幫派狗腿子,還有一個臭寫小說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被送去哪了。
只有戴加偉會開車加種地,以及祝覺以前是工程設(shè)計師,還算是有一技之長。
“你,還有你,下午跟我去委員會,運氣好也許可以有個編制。”
于是,田伯指了指祝覺和戴加偉,而后看向其他人道:“至于你們,明天自己去外面找榜單,看看都有什么工作可以做吧。”
事關(guān)自己之后的生活,冬雪蓮忍不住的追問道:“常見的工作都有什么?”
“掃大街,洗衣服,通下水道,或者去后廚打下手。”
田伯看了看冬雪蓮背著的弓,“當(dāng)然,如果你不怕死還可以加入搜尋隊,去外面的危險區(qū)找物資,也能回來換錢。”
“來來來,老伯,和你打聽點事。”
這時,祝覺攔過田伯的肩膀,把他帶到一邊,低聲道:“我聽說這有個研究病菌的唐教授,你知道這人嗎?”
“不知道。”
老頭一副死了家人的表情,回答的很快,顯然是在敷衍。
祝覺從褲兜里掏出一包玉溪,“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這個回答我不喜歡。”
“知道,知道。”
田伯眼睛一亮,隨后回答道:“那個教授全名叫唐建才,的確是研究喪尸的專家。”
“我想見他一面,能安排下么?”祝覺又道。
“這個恐怕不行。”
田伯拒絕的很干脆。
“真的不行?”
祝覺又從褲兜里摸出一包煙。
“哎呀,小兄弟,這不是行不行的問題,人家唐教授是和領(lǐng)導(dǎo)住在一塊的,我一個看大門的,何德何能啊?”
田伯苦著臉,表示祝覺的要求實在是在有些為難他。
祝覺繼續(xù)問:“那我到底要怎么樣才能見到他人呢?”
“你努力工作呀。”
田伯看他出手闊綽,于是給了一個法子:“只要你的表現(xiàn)足夠優(yōu)秀,吸引到領(lǐng)導(dǎo)的注意,這個月底的表彰大會你再私下表示表示,那就鐵定沒問題咯。”
“太慢了,我還得等到月底?”祝覺沒有接受他的提議,而是繼續(xù)道:“田伯,有沒有快一點的途徑,我需要效率。”
“這...你這職業(yè)也沒辦法快啊。”
田伯又上下打量了他幾下,“你難得還有什么特長嗎?”
祝覺:“我很會打。”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田伯有些無語道:“步要一步一步走,飯要一口口吃,步子邁大了,咔!容易扯到蛋。聽叔一句勸,這種事情急不得,得慢慢來。”
“不,田伯,你聽我說,我不是一般的會打,我真的是那種,很特別的那種。”
祝覺:“我的速度很快,快到你無法想象。”
“哎喲,你就別和我老人家開玩笑了。”
田伯將他的煙揣進(jìn)衣兜,又道:“看在你小子還算比較機(jī)靈的份上,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委員會吧,好讓你見識見識這里面的水有多深。”
在他的帶領(lǐng)下,祝覺去了那所謂的委員會。
也就是個監(jiān)獄主側(cè)的大型辦公室。
屋里面有一群帶著肩章的年輕人,正在辦公桌上打牌。
某個染著黃毛的小伙子看到進(jìn)人了,笑道:“哎喲,這不是老田嘛,咋個,今天是有什么好貨?”
“委員長,我這帶個人,想在你這找份工。”
田伯讓出身位,露出后面的祝覺。
本以為委員會應(yīng)該是群老干部,沒想到是一群看起來也就二十不到的小孩。
祝覺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什么,于是沒有顧及田伯的眼色,開門見山道:“我想找唐教授。”
“你說找誰?”
那黃毛露出十分夸張的表情,側(cè)過耳朵。
“你耳聾了?”
祝覺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要找唐建才唐教授。”
“哈哈哈哈哈!”
黃毛帶頭笑了半天,其他人也應(yīng)和著笑了起來。
他又嘲弄的說道:“他媽的,你算哪根蔥啊,上來就找這個找那個,進(jìn)來第一天就想當(dāng)領(lǐng)導(dǎo)?”
祝覺搖了搖頭,感嘆一聲:“找個人這么費勁,什么寄吧辦事部門。”
“這不是找不找人的問題,而是你配不配。”
那黃毛坐在老板椅上,翹起二郎腿道:“byd這么拽,有什么本事啊?”
“我很會打。”
祝覺還是一模一樣的臺詞。
“你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
黃毛又問:“你混那個道上的?”
祝覺輕輕笑了笑:“我叫阿覺,如果你不想用這個稱呼的話,叫我太子就好了,我承受的起。”
那黃毛從坐位上起身,站到他面前,吐出一口煙霧,表情十分不屑道:“哼,原來是小別扇。”
這一刻。
白色的流光閃過,黃毛嘴里吊著的煙瞬間變成了兩截。
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又是兩道晃眼的白光,他頭上的黃毛落地,使人變成了禿頂。
同時,黃毛的褲帶也崩裂開來,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他呆了一下,隨后注意到自己正在遛鳥,于是急忙提起褲子,大喊一聲:“我草,是誰干的?”
“別,斷了,斷了。”
某個小弟想幫黃毛重新系上褲帶,他急忙拒絕。
這時,他注意到祝覺的笑臉,于是厲聲問道:“剛剛這些全都是你做的?”
祝覺笑瞇瞇到回道:“我早就說過了,我很會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