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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公憤

一句話就能讓她們婆媳自己起內訌,這倒是讓三大爺沒想到的。

唱戲的主角都走了,大家本來也就該散了。

但是這個時候,陸陸續續的有人到他們仨跟前說。

“一大爺,您管管這個賈張氏吧。”

“就是啊,自從她回來咱們院子里就沒消停過。”

“我爸身體不好,她時不時的嚎上這一嗓子、這誰受得了。”

“……”

好不容易挨個送走了,這些前來吐槽賈張氏的人。

一大爺手中的茶缸,拿到茶水涼了都還沒有喝上一口。

一大媽從屋外走進來,看見他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開口問道:

“怎么了這是?”

“遇到煩心事了?”

一大爺終于放下了手中茶缸,開口說道:

“還不是賈家的事兒。”

“那個張翠花,已經引起公憤了。”

“剛剛好幾個人來找我,都是說她的事兒。”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一大媽坐在他旁邊,開口說道:

“你是院兒里的一大爺,應該以院兒里大多數人的利益為重。”

“我知道你是覺得老張嫂子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老張嫂子那個人,如果再不收斂點遲早會出大問題的。”

一大爺嘆了一口氣,惆悵的說道:

“我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問題是,該怎么處置。”

“輕了起不到作用,重了未免又顯得我不近人情。”

“你說她也是,一把年紀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待著、舒舒服服的安享晚年呢?”

“一天天的,不知道非要出來作妖個什么勁兒。”

“要我說她呀,那就是純屬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事兒吧,一大媽也不知道怎么說。

“你要是拿不準主意,就去問問老閻和老劉。”

“老話不是說的好嘛,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

閻埠貴是個精于算計的,也是三個大爺里最聰明的。

可惜的他聰明,用錯了地方。

一大媽本想讓易中海去找閻埠貴商量的,又怕這么一來劉海中有意見。

畢竟劉海中那個人剛愎自用,找他商量能商量出個什么有用的東西來。

賈張氏現在一看秦淮茹,就感覺自己兒子的頭上綠綠的。

連坐在她家里的張強,她都不想管了。

她們婆媳倆的關系表面看上去和諧,實際上脆弱的不堪一擊。

秦淮茹跟在賈張氏的屁股后面進了屋,看著面色不善的賈張氏。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媽。”

賈張氏之前都沒反應過來,秦淮茹上環這事兒。

今天這么一細想,這才發覺過不對味兒來。

她沉著臉看向秦淮茹,沒好氣地說道:

“別叫我媽。”

“好啊你,背著我們東旭綠帽子都給他戴了不少了吧。”

“秦淮茹,以前我怎么想過你怎么能耐呢!”

秦淮茹一臉委屈的解釋道:

“媽,我不是…”

賈張氏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惡狠狠地說道:

“你還不承認?”

“你裝可憐這套,留著騙騙那些傻男人還行。”

“騙我?你還嫩著呢!”

聽著屋內傳來的打罵聲,還有女人的啜泣聲。

張強不耐煩的喊了一句:

“你們要打,能不能先把錢給我再打呀。”

好歹之前還有過一段感情,這種時候張強不幫她就算了、還滿腦子只想著錢。

秦淮茹越想越為自己感到不值。

但賈張氏卻不這么想,她覺得張強在這個時候說話就是為了秦淮茹。

所以下手,也就越來越狠了。

秦淮茹的身上,被她揪的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

秦淮茹拼命求饒,但還是沒有用。

危機時刻,秦淮茹趁她不注意一把將她推開。

然后跑到外屋去。

她一雙眼睛,早已經哭的紅腫。

拉著張強的手,哀求道:

“你帶我走,我有錢。”

“只要你帶我出了四合院兒,我馬上把錢給你。”

似乎是怕張強不相信,她胡亂的摸出一張大團結放在張強的手里。

賈張氏已經追出來了,秦淮茹害怕的蹲在張強身后。

張強雖然討厭秦淮茹騙他,但是更討厭這個嘴巴不積德的死老太婆。

賈張氏想伸手去拉秦淮茹,卻被張強一把推倒在地上。

賈張氏回來的這幾天,在秦淮茹的精心伺候下又胖了回去。

所以這會兒,措不及防的被人推了一把、還真是不太爬得起來。

四合院兒外,張強數著秦淮茹給的錢疑惑的問道:

“你這個婆婆對你這么壞,你還不如去把環摘了跟了我。”

“跟了我,可沒有惡婆婆再欺負你。”

秦淮茹苦笑著說道:

“你不會明白的。”

“好了,錢我也還給你了。”

“希望你信守承諾。”

張強把錢揣在兜里,向她保證道:

“你放心。”

“男子漢大丈夫,怎么會出爾反爾呢。”

張強走后,秦淮茹看著他的背影失神。

如果不是為了孩子,她也想就這么一走了之。

但是,她舍不得自己的三孩子。

如果自己走了,他們幾個跟著賈張氏可怎么過。

以張強的性格,他如果有了自己的親生孩子。

那棒梗他們的日子,還會好過嗎?

所以無論賈張氏對她如何不好,為了孩子她都得咬牙堅持。

秦淮茹的思緒,是被三個孩子給拉回來的。

等她回過神后,發現三個孩子已經焦急的圍著她了。

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從外邊回來,路過四合院兒外的小巷子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和他們的媽媽特別像。

結果走進一看,還真是他媽。

不過她的狀態不太好,連他們叫她都沒聽見。

他們正思考著,怎么讓秦淮茹回神。

就見秦淮茹蹲下來,溫柔的摸了摸他們的頭。

年紀小的槐花一把抱住她的腿,哭著說道:

“媽媽,您別不要槐花。”

“槐花以后一定乖乖聽話。”

秦淮茹替她擦了擦眼淚,開口說道:

“媽媽怎么會不要你呢。”

“走,咱們回家。”

棒梗承認,看到秦淮茹一個人在這里哭得這么傷心。

他心里是有些慌的。

最近她跟張強的事情,鬧的沸沸揚揚的。

他是真的擔心,萬一他媽媽跟張強跑了怎么辦?

秦淮茹頂著一雙核桃眼,帶著三個孩子回家。

看著秦淮茹邁進家門,賈張氏從她們的背后露出一抹陰險的笑。

一進家門,秦淮茹就發現家里很明顯是被人精心打理過的。

而且大白天的,窗簾還被人拉上了。

屋里黑漆漆的不知道這賈張氏,又在搞什么鬼。

忽然,被秦淮茹的牽著的槐花指著一個方向喊道:

“媽媽你看,是爸爸!”

賈東旭?

槐花這一下,可把秦淮茹嚇個夠嗆。

小當年紀大些,有些害怕的對槐花說道:

“槐花,你別瞎說。”

槐花掙脫了秦淮茹的手,跑到前面指著桌子說道:

“我沒有瞎說。”

“你們看,這不是爸爸嗎?”

隨著槐花的目光,秦淮茹她們還真看到了擺在桌子上的賈東旭的遺照。

秦淮茹定睛一看,這桌子經過賈張氏的布置。

赫然是一副簡易靈堂的樣子。

秦淮茹怕嚇到孩子,正準備過去打開窗。

在她的手剛碰到窗戶的時候,賈張氏的聲音就從背后傳來了。

“住手。”

秦淮茹轉過頭去,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媽,您這是要干啥呀?”

“也不怕嚇到孩子們。”

賈張氏面無表情的說道:

“東旭是他們的親爹,她們怎么會害怕自己的親爹呢。”

“秦淮茹,我要你在這里好好的跪著。”

“好好的給我的東旭賠罪。”

秦淮茹難以置信的看著賈張氏。

“媽,我做錯了什么我要給他賠罪?”

“他早早的走了,留下這么一個爛攤子給我收拾。”

“我每天任勞任怨的忙活完外邊,又忙活家里。”

“我還有罪了?”

賈張氏沒想到秦淮茹居然敢不聽她的話,這里心里的火蹭一下就上來了。

“你沒罪?”

“你不老實,給亡夫戴綠帽子你還敢說自己沒罪?”

賈張氏這一頂大帽子給她扣下來,她當然是不能認了。

這個時候她要是認了,在孩子們的心里會怎么想她們的媽媽。

秦淮茹冷靜地說道:

“賈東旭還活著的時候,我每天在家里洗衣服、做飯、帶孩子、伺候你。”

“等他下班回來,我還得伺候他。”

“你有什么臉說我去給他戴綠帽子。”

“媽,看在三個孩子的面子上我愿意好好孝順您給您養老。”

“但這不是你當著我孩子的面兒,肆無忌憚踐踏我的理由。”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賈東旭活著的時候,我沒有做過一絲一毫對不起他、對不起賈家的事兒。”

“賈東旭死了,我同樣沒有做過一點兒對不起我的孩子、對不起您的事兒。”

“還請您以后,當著孩子的面兒說話做事兒都注意著點兒。”

被秦淮茹這么連珠炮一樣說了一通,賈張氏覺得自己這面子上是一點兒也掛不住了。

她抱著賈東旭的遺照,情真意切的哭道:

“東旭啊,這就是你非要娶的女人。”

“在你走后,她就這么欺負你老娘呀!”

“秦淮茹你這個賤蹄子,在男人面前就會裝柔弱。”

“現在沒有男人,你倒是不不裝了。”

賈張氏的話不堪入耳,秦淮茹帶著三個孩子出去了。

“媽媽,咱們去哪兒啊?”槐花問道。

秦淮茹摸了摸兜里,開口說道:

“今天媽媽帶你們下館子去。”

“開不開心?”

看著幾個孩子高興的樣子,秦淮茹心里異常滿足。

因為家庭原因,秦淮茹很少帶幾個孩子出去吃。

這次也是多虧了張強。

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秦淮茹攢下了不少票和錢。

帶上幾個孩子去下頓館子,還是沒問題的。

秦淮茹倒是走了,留下四合院兒的眾人聽賈張氏的鬼哭狼嚎。

秦京茹站在窗邊,頭向外望去。

“青哥,你說她嗓子不疼嗎?”

“天天這么嚎,她也不嫌累得慌。”

李青摸了摸她的頭,開口說道:

“管她呢,她這么嚎下去遲早引發公憤。”

“今天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不怪李青這么緊張。

實在是,活了兩輩子第一次當爹、不緊張才怪了。

秦京茹嗔怪的說道:

“天天就知道關心他,你都不關心我了。”

李青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誰說的,我是問你的你身體怎么樣。”

“又不是問的他。”

“小氣鬼,連孩子的醋都吃。”

秦京茹撅著嘴,嘴里不知道嘟嘟囔囔的在說什么。

“你今天還去釣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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