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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賈張氏瘋了

要么說姜還是老的辣。

聾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著賈張氏,開口說道:

“我們沒有這個權利,那你的親孫子棒梗有沒有這個權利?”

“我想,秦寡婦應該應該很樂意送你走吧。”

這要換成之前,賈張氏打死也不相信秦淮茹還敢有這種野心。

但是現在嘛,秦淮茹說不準還真做得出來。

到時候自己走了,秦淮茹帶著張強住著她們老賈家的房子…

不行!

她一定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不要趕我走。”

“我收拾就是了。”

無論賈張氏再心有不甘,最終也只能答應了打掃四合院兒一個星期。

畢竟閻埠貴說的,人家怎么不潑別人、就潑你?

肯定是你賈張氏平日里虧心事做多了!

事情解決完了,大家伙兒也都散了。

只剩下賈張氏被氣的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這次不是裝的,她是真的急火攻心暈過去了。

不過,現在也沒人理她。

主要是太味兒了!

秦淮茹帶著幾個孩子,從外邊回來,

剛到四合院兒門口,她就聞到了一種久違的味道。

她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誰家大半夜的挑大糞呀?”

棒梗幾個孩子,從小就沒去過農村。

只知道這個味道很臭,不知道什么叫“挑大糞”。

槐花仰著臉,一臉天真的問道:

“媽媽,什么是挑大糞?”

秦淮茹沒有說話,摸了摸槐花的頭。

今天賈張氏走后,張強就帶著她們娘仨去了張家吃飯。

越往四合院兒里走,臭味也就越發明顯。

幾個孩子,不由的捂住了鼻子。

走到中院兒,味道越大濃郁。

秦淮茹心里,突然浮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味道,該不會是賈張氏干的吧?

一想到這個,秦淮茹拉著幾個孩子快步的往家門口跑。

賈張氏出來的時候,并沒有關門、關燈。

這會兒透過暖黃色的燈光,秦淮茹看見了自家門前躺著的賈張氏。

槐花一臉好奇的往賈張氏那里跑,秦淮茹一把拉住了她。

“媽媽,奶奶躺在地上干嘛?”

“咦,奶奶好臭啊!”

秦淮茹也不敢擅自去拉賈張氏。

她一個農村出來的姑娘,一眼就能看出賈張氏身上的東西。

“先別動她,我們先回屋看看。”

讓賈張氏這么一直躺在地上也不行,但是讓她下手去拉賈張氏、她也做不到。

于是,她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法子。

先去屋里燒點水,給她身上的臟東西沖干凈再說。

可是當她看到,家里的門框上、地上、甚至燒水壺上都有賈張氏身上的東西那一刻。

她的內心,是無比崩潰的。

她拿起家里吃飯的碗,一碗一碗的用水沖洗被賈張氏污染的地方。

她以前在家的時候,就弄過這個。

這玩意的味道,起碼在家里留三天。

也不知道賈張氏是去干啥了,把屋里造成這樣!

為了確保幾個孩子身上沒粘上,秦淮茹在屋子里轉了一圈兒后開口說道:

“你們幾個,趕緊到床上去。”

“我把這屋里打掃打掃,你們先別下來。”

小當遲疑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媽媽,我們還沒洗腳。”

秦淮茹一邊打掃,一邊說道:

“一會兒等媽媽收拾完,再給你們燒水。”

“在床上老實待著,腳再臭、能有這東西臭?”

幾個孩子乖乖脫了鞋,爬到床上去了。

槐花捂著鼻子說道:

“媽媽,咱們不管奶奶了嗎?”

秦淮茹提著水桶,正打算去外邊打水。

“在院子里躺會兒,也死不了。”

“但是這屋子不清洗,這味兒是永遠也散不了。”

賈張氏把那些東西,搞得到處都是。

要是被這幾個孩子,不小心沾上一點兒、蹭到別的地方去了。

那可就不知道,要臭多少天了。

秦淮茹也是蠻無語的。

本來高高興興的跟對象吃了晚飯,心情是很好的。

沒想到回來,家里還有這么一個爛攤子等著她來收拾。

她這手已經好多了,除了不能用太大的力氣。

已經可以沾水了了。

提著水桶出去的秦淮茹,看著躺在門邊的賈張氏。

如果不是她這一身的臭味兒,秦淮茹是真想給她兩腳。

太氣人了簡直!

秦淮茹從小干農活,力氣還是有的。

兩桶水她提的輕輕松松。

路過賈張氏的時候,她非常大方的把其中一桶水、澆在了賈張氏身上。

本來被氣昏過去的賈張氏,冷不丁的被冷水一激、突然她就清醒了過來。

秦淮茹潑完水后,頭也不回的就進了屋。

賈張氏懵了兩秒,很快一陣冷風吹過、她身上被冷水打濕的地方,開始起了雞皮疙瘩。

她緩了一會兒,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屋里走。

秦淮茹聽見動靜,頭也不回的說道:

“站住。”

“我才把屋里弄干凈,你先別進來。”

賈張氏聽到她這話,心里也是氣憤不已。

“這是我家!”

“我還不能進來了?”

棒梗幾人坐在床上捂著鼻子,開口說道:

“奶奶,您還是先別進來了。”

“這屋里的味兒,實在是太臭了。”

賈張氏現在身上也不冷,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好啊,你們這幾個小白眼狼!”

“才跟著秦淮茹幾天,就忘了是誰天天照顧你們了!”

棒梗不甘示弱的說道:

“飯是我媽做的、衣服是我媽洗的,槐花是跟我們玩兒的。”

“你就會納個鞋底兒!”

賈張氏已經沒有多傷心了,畢竟棒梗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孝順”了!

不過,她就是不服氣呀!

想她作威作福了一輩子,到老了不是被外人欺負、就是被這幾個小輩欺負。

連一貫軟弱的秦淮茹,都敢踩到她頭上來了!

又想著剛剛自己被后院兒那個死老太婆威脅,她心中的憋屈終于開始爆發了。

不過她現在也想明白了,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套對秦淮茹不管用。

因為,秦淮茹比她還不要臉。

于是乎,她沒有聽秦淮茹的話。

她一把推開了大門,然后在秦淮茹娘仨的注視下、開始在家里到處蹭。

“我讓你們嫌棄我!”

“還敢嫌我臟……”

她這操作,屬實是把秦淮茹給看懵了。

不過她也就懵了兩秒,就趕緊阻止賈張氏去了。

用手拉她是不可能的。

她左右看了一圈兒,只有手邊的苕帚最順手。

她抄起苕帚,就往賈張氏身邊跑去。

“住手!”

“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賈張氏挑釁的看了她一眼,舉著手說道:

“不客氣?”

“你想怎么個不客氣法?”

“我是你老婆婆,你還想打我?”

“你這是不孝!”

“我是可以去舉報你的!”

她見自己唬住了秦淮茹,氣焰更加囂張了!

她一臉壞笑的看著床上的棒梗三兄妹,往他們的方向走去。

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說道:

“嫌我臟是吧?”

“嫌我臭是吧?”

“你們這幾個小白眼狼…”

“我、哎喲!”

賈張氏還沒說完,就被秦淮茹一個搪瓷盆扔了過來。

她沒想到,秦淮茹真的敢對她動手。

秦淮茹也怕賈張氏真的去廠里找她的麻煩。

她趕緊拉著幾個孩子,往院子里面跑。

一邊跑還一邊喊道:

“救命!”

“我婆婆瘋了!”

“有沒有人啊!”

棒梗幾個,看秦淮茹這么說、也跟著她的話說。

畢竟賈張氏剛剛的表現,跟瘋子也差不離了。

這賈家,真是一點兒也不消停。

這次最先出來的是傻柱。

畢竟,他跟賈家就住對門兒。

他一聽到有人喊救命,立馬就從床上起來了。

李青來的也早。

畢竟,他還得欣賞一下自己的“勞動成果”。

見著有人來了,秦淮茹一臉驚慌失措的往李青和何雨柱的方向跑。

她像是真的驚嚇過度一樣,喘著粗氣說道:

“救救我們。”

“我婆婆她瘋了,她想對三個孩子下手。”

中院兒的人越來越多。

閻埠貴揉著眼睛,一臉不滿的說道:

“小秦吶,這是又出什么事兒了?”

“這大半夜的,我才剛睡著就被你一嗓子給嚇醒了。”

“你們婆媳倆,能不能讓我們睡個消停覺。”

看著一臉不滿的三大爺,秦淮茹急的都快哭了。

“三大爺、各位鄰居,實在是對不住了。”

“但是我婆婆,她真的瘋了。”

“人命關天,我一個婦道人家真的是沒辦法了。”

大家伙兒看著她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指責的話了。

三大爺推了推眼鏡,一臉疑惑的說道:

“她瘋了?”

“我們剛剛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挺正常的呀!”

秦淮茹擠出幾滴眼淚,哭著說道:

“她都打算朝幾個孩子下手了,還好我反應快。”

“不然這會兒,還不知道會發什么事情呢。”

槐花年紀最小,最藏不住事兒。

聽到秦淮茹這么說,她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秦淮茹蹲下身子,擦了擦槐花的眼淚、將她抱在懷里安慰。

“讓大家見笑了,這孩子被她奶奶嚇到了。”

李青看了一眼賈家的暖黃色的燈光,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槐花這么大的孩子,怎么會說謊呢?”

“要不然,大家問問她不就清楚了嗎?”

小孩子是不會說謊的,這是一種為孩子開脫的說辭。

李青知道,孩子才是天生的說謊高手。

而他相信,槐花是不會辜負他的信任的。

秦淮茹聽完李青的話,輕輕的拍了拍槐花的背。

“小槐花,你告訴大家、你看到了什么?”

槐花抽抽噎噎的說道:

“我、我看到…”

“嗚嗚,奶、奶奶、奶奶好可怕!”

槐花這話,說了又好像沒說。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這種似是而非的話最容易引人遐想!

賈張氏可怕,賈張氏為什么可怕?

一個小孩子,為什么會覺得朝夕相處的奶奶很可怕。

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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