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杜仲惱羞成怒仰望著天,“說多少次了,要叫我?guī)熜郑隳菬炓惨俪渣c(diǎn),上火,長痘痘!”
唐糖吐了下舌頭,做了個鬼臉,對胭脂招招手,胭脂湊了過來,唐糖趴在她耳邊嘀咕;“死小孩才屁點(diǎn)大,就象個小老頭,又羅嗦又死板,真不知道孫老騙子怎么教育的。”
杜仲臉漲的更紅了,他本是習(xí)武天才,這么近的距離,就算是她說的小聲,他也全聽了進(jìn)去,只是他本來木吶,斗嘴完全靠靈感,于是只好生悶氣,打算著明天給她扎針的時候有必要失誤下,他恨恨地想著,拿針扎的這丫頭哇哇大叫,忍不住自己嘿嘿地笑了。
唐糖和胭脂對視了一眼,都莫名其妙了,這家伙怎么了?認(rèn)識幾個月了還沒見過他笑,還以為他不知道笑字怎么寫呢!
“秦大少奶奶?”聲音嗲嗲的,唐糖哆嗦了下,忍不住望了過去。
琴公主?啪嗒,某唐失手把燒餅掉落地上。
“真是你呀,好巧。”琴公主依然明艷照人,一身鵝黃色調(diào)裝扮,梳了個簡單別致的云鬢,上面帶的頭飾也只帶了三兩個玉釵。讓已經(jīng)為過人妻好幾次的她還象個少女般青春,臉上更是帶著甜美的笑。
還真是個妖精啊,唐糖妒忌了,就算是自己那輩子也沒她這么漂亮過啊。她低頭默哀,順便為地上的燒餅也默哀了3秒鐘。
“怎么了,不認(rèn)識我了嗎?”琴公主嫣然一笑,雙眼在放電,杜仲還好,經(jīng)常走南闖北的,見識廣,對美女抵抗力強(qiáng)悍,胭脂卻給迷的暈乎乎,不住地偷望她,一臉羨慕。
“你叫我?”唐糖才回味過來抬了頭,似乎自己和秦天朗關(guān)于婚約的事情就是這妖精惹出來的?只是這公主級別的人怎么還會記得她這小人物?唐糖有些迷糊了。
“是呀。”琴公主美目一掃,剛剛在馬車?yán)锟匆娐愤吽哪槪€以為認(rèn)錯人了呢,只是她心里掛念那天的侍衛(wèi),忍不住下馬車來。
“這個椅子。。。很好啊!不知道秦大少奶奶是哪里買的?我也想去買張玩玩。”她最大興趣是想知道那侍衛(wèi)在不在,不過這之前總的找個話題吧。
找個話題是不錯,事實(shí)上,她也蠻好奇為什么秦大少奶奶會做在有輪子的椅子上逛街。難道現(xiàn)在秦國風(fēng)行這個?
但她馬上發(fā)現(xiàn)不對了,秦大少奶奶身邊的丫鬟和仆人都對她怒目而視,“我說錯什么了嗎?”琴公主輕鎖眉,尷尬地問。
“嘻嘻,沒有,我只是腿腳不方便,只能坐這個走路。”唐糖倒是豁達(dá),她對杜仲和胭脂微微搖頭,表示自己沒事,不能走路就不能走路了嘛,給人知道又何妨?又不是捂著掩著,腳就能活蹦亂跳了。
“啊~!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故意的。”琴公主驚嘆一聲,掩嘴連聲道抱歉。
“沒關(guān)系的,呵呵。”
“這個,我應(yīng)該道歉的,這樣吧,我請你吃飯賠禮?我們站在這兒也不好,我也想知道我們分開后,那個侍衛(wèi)。。。”琴公主竟然臉上泛起紅暈。
“呵呵,好啊。”唐糖肚子笑的抽筋,她知道這琴公主想干嘛了,怪不得以公主之尊還記得自己啊!哈哈!還會臉紅,嘖嘖!她請吃飯啊,唐糖倒是一點(diǎn)不覺得過分,誰讓她發(fā)春呢。
琴公主會道歉讓丫鬟黃雀和紅鶯下巴都掉地上,特別是她還說要請吃飯賠禮,兩人都有些懵,這還是她們平時那主兒嗎?
“我們走吧,這人太多了,呵呵。”琴公主迫不急待地想走了,這會兒正值“上下班高峰期”,來來往往人好多,她們一群人都是出挑的美人兒,已經(jīng)引人注目了。
“好。”唐糖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她剛剛燒餅吃了不餓,不過她的八卦基因發(fā)作了,對這敢去闖帥哥房間的公主極為有興趣。
那天的事情秦壽曾經(jīng)跟她八卦過,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于嫉妒秦福的艷遇,還是本身就很禽獸!他很是惡意地說這女人水性揚(yáng)花,裙下之臣遍地開花。
已經(jīng)是來不及,她們還沒動身,那不遠(yuǎn)處,一個色膽包天的長袍青年男子手搖蒲扇,邁著外八字步,搖頭晃腦地邊走邊念叨;“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恕小生冒昧,幾位小姐,小生這廂有禮了。”
經(jīng)典古代泡妹妹句子啊!
可惜沒啥新意!!!唐糖很好奇琴公主會怎么處理,她有自知之明,這廝不是針對她這邊來的。
琴公主蹙眉,明顯不爽的冷哼了聲,她是什么人,堂堂西漢公主啊!這市井之徒竟然口出狂言調(diào)戲?
那不知死活的男人還沒完,也許是自信心很膨脹,他臉上帶著笑眼里發(fā)著光,還想上前來。
鐺~!綠鶯黑著臉配劍出鞘,直指那家伙喉下三寸,嬌聲喝斥道;“登徒子,知道冒昧還上前來,看劍。。。”
不知死活的男人現(xiàn)在知道死活了,嚇的一張本來就白皙的臉半點(diǎn)血色全無,他連連后退閃躲,綠鶯的劍卻如影隨形地始終在他咽喉三寸位置。
砰~!那男人腿腳發(fā)軟一屁股坐在地上,人發(fā)抖牙齒打顫。
“算了,綠鶯,我們走。”琴公主只是冷眼瞧了下,就沒興趣再瞅一下,她招呼了下綠鶯,笑盈盈地和黃雀帶頭往前走。
“秦大少奶奶,我們?nèi)ピ苼砭萍以趺礃樱磕銈冞@鳳凰城我還真不太熟悉呢。”
“行啊,其實(shí)我比你還不熟呢。”唐糖隨意地答應(yīng)著,忍不住回頭瞧那色膽包天的家伙。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地上的男人見她們走遠(yuǎn)了,才回味過來,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灰土,憤憤地叫嚷了幾下,看到唐糖回頭,他還狠狠地瞪了下她。
突然,他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一雙大手?jǐn)Q住了他的衣領(lǐng),他掙扎地抬頭瞧去,一張黝黑的臉入目,冰冷的目光宛如實(shí)質(zhì),“不想死就閉上你的嘴。”那黑臉人見他點(diǎn)頭了,這才冷哼一聲,象丟垃圾一樣把他丟在地上。
“活該。”唐糖嘀咕,欺軟怕硬還好色,白念圣賢書了。
不過這琴公主還真是牛叉啊,一個丫頭就是高手,隨便一個趕車的也是高手,唉,看來,自己還真不能得罪她了,要不然,就自己這小身子骨兒,隨便一個來一下下,估計(jì)又要穿越去了。
怕死的唐糖偷偷地想著,雖然現(xiàn)在自己腳都不能走路,不過她還舍不得“穿越”去,別說現(xiàn)在自己也算有點(diǎn)財(cái)產(chǎn)了,就沖著還又兩丫頭伺候也不舍得死掉啊,再說,小弟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兩超級帥哥也讓人放心不下,一時間,唐糖突然覺得自己重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