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和斯內普正圍著一個長方形的鏡子,聚精會神的看著什么。
鏡子上面寫著厄里斯的古典歐式文字,斯內普有些好奇。
“校長,厄里斯魔鏡不是只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事物嗎?為什么現在會顯現出醫務室的場景?”
“哦,難道布雷森的醫務室不是現在你最想看到嗎?”鄧布利多揶揄的看向斯內普。
“當然不是,我對那個埃弗里家族的人沒有任何好感,從前是!現在也是!”斯內普幾乎是吼叫著說出來的。
“原來不是啊,那肯定是我最想看到的。”鄧布利多沒有搭理斯內普的激動,只是平靜的回復。
斯內普看到校長又聚精會神的看向魔鏡,突然反應過來了,“校長,你是不是可以隨意查看霍格沃茨任意一間辦公室?”
“哦,西弗勒斯,可不要把你的校長想象成一個喜歡到處偷窺的老頭子,我可是很忙的。”鄧布利多急切的解釋。
斯內普一副懷疑的眼神緊緊地看著鄧布利多,發現對方沒有絲毫回應,就不再關心了,也跟著看向魔鏡里的場景。
醫務室住院大廳。
布雷森提前警告了一下兩位小巫師,掏出魔杖對著藥俑的心口直接來了一記鉆心咒。
“鉆心剜骨!”
一道綠色的魔法能量光線直接從杖尖攢射而出,迅速射向藥俑。
藥俑不停的震動,心臟部位有一些魔力光線在糾纏,納威有些害怕的低下腦袋,眼睛里已經浸出淚水。
隆巴頓老婦人摟過納威,輕輕的拍著他。
赫敏倒是沒有顯得太過害怕,只是在布雷森施咒的時候不自覺的閉上了眼。
布雷森向隆巴頓老夫人點點頭致歉,接著又對著藥俑施了四次鉆心咒,直到藥俑的心臟上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綠色網狀魔法能量,才停下施咒。
這種程度的鉆心咒才剛能達到病人程度的三分之一,就已經讓藥俑達到即將承受不住的程度了,可以想象中咒的人是有多么的痛苦。
布雷森左手拿起魔藥,右手魔杖對著瓶口。
在飛來咒的召喚下,魔藥自動飛出,環繞著形成一圈圈水流。
魔杖指向藥俑,魔藥也被牽引著飛往藥俑嘴中。
當魔藥咽下去的時候,赫敏能夠清楚的看到魔藥中的火紅色魔力順著一些血脈通道,飛快的流向藥俑心臟。
原本包裹著心臟的綠色鉆心咒魔力像是見到了天敵似的立馬沖向魔藥,兩方能量隨即展開了激烈的搏斗。
正在雙方你追我往緊張搏斗的時候,火紅能量中一股精粹魔力突然沖出戰場,直奔后方心臟的地方。
鉆心咒能量都蒙了!
我正和你干仗呢!你怎么還玩起刺客偷家了呢。
綠色能量正準備反身阻攔,卻被火紅能量完全拖住了。
當那股精粹的魔力沖進心臟時,原本被傷害的痕跡就開始緩慢的恢復,火紅色魔力也開始浮現到心臟表面,形成一層光膜牢牢地護住心臟,徹底占領了對方的老巢。
當綠色能量跟心臟的關系切斷以后,戰場上的勝負就已經注定。
本來還想打游擊戰的綠色能量,被魔藥能量死死地拖住,最終被切割成了四份,開始向藥俑的四肢游走。
最激烈的決戰已經結束,布雷森的手心里已經全是汗水,沒有任何意外發生,完全按照預料中的步驟重現,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
魔藥能量牽引著鉆心咒魔力沿著經絡血脈來到四肢。
它們還想做最后的反撲,藥俑的四肢開始更劇烈的晃動。
布雷森沒等鉆心咒魔力有所反應,直接拿出自己的專利藥品沸騰藥劑,打入藥俑嘴里,用魔杖牽引著沸騰藥劑魔力流向四肢。
火紅魔藥因為加有鳳凰羽毛的原因,本身就是極具熱量的一種魔藥。
加入沸騰藥劑后,更是強強聯合,戰力大增,綠色鉆心咒能量肉眼可見般的被蒸發稀釋。
直到最后一絲鉆心咒能量被蒸發稀釋,沸騰藥劑開始緩慢的修復藥俑的身體,原本用來增長魔力的藥效,開始恢復藥俑的身體機能,以保證病人魔力自生。
看到這一幕,納威和隆巴頓老夫人,激動地流下淚水。
他們的親人雖然現在清醒了,但是每天都會有一個時段備受折磨,現在有希望痊愈,真是讓人開心。
整個流程已經演示完畢,布雷森的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緩緩扭頭看向周圍。
三位在場的觀眾,兩位已經哭的不行了,只有赫敏在努力的鼓掌,小手都已經通紅了,臉上激動的表情顯示著她興奮的心情。
......
校長室內,鄧布利多一揮手,魔鏡里的影像消失全無,變成了一個普通透明的鏡子。
“真是一場精彩的戰斗,布雷森的實力真是越來越強大了,不是嗎?西弗勒斯。”
斯內普也有些激動,能夠見識到一種新型強大魔藥的誕生,就算是偷窺也是值得的。
“我從來不質疑埃弗里校醫的實力,從上學時就如此。”斯內普淡淡的回應。
“哦,是嗎,看來還是你更了解他。”
斯內普像是聽到極其不想聽的話,低低地嘟囔了一聲“我情愿不認識他。”
布雷森沒有管兩位學校領導的事情,他現在極度需要休息,雖然剛才沒有使用很大的魔力,但是心神的消耗卻很大。
布雷森和老隆巴頓夫人叮囑一些魔藥的使用情況,約定下一周周末前往隆巴頓莊園給病人治療。
布雷森現在手上還有兩瓶新魔藥,至于沸騰藥劑則存量不多,所以只能盡快煉制一些。
約定好一些具體細節,納威和隆巴頓夫人就離開了醫務室。
感覺完成一件大任務的布雷森,心情愉快的走向辦公室,赫敏在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當然還有那只猞猁,也不知道為什么?它現在很黏赫敏。
難道這就是吸貓體質?
“埃弗里校醫,您想過給魔藥取什么名字嗎?”
赫敏發現布雷森完全沒有給這個新款魔藥起名字的打算,試探性的問道。
布雷森對于起名字一向都很隨意,甚至都懶得起,跟隨他6年的猞猁,整天都是咪咪、咪咪的叫著。
“這種魔藥的發明也有你的功勞,所以格蘭杰小姐,你有什么好建議嗎?”
剛經過一場勞心勞力的演示過程,布雷森可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浪費腦力。
赫敏看布雷森完全沒有起名的打算,建議說道“既然這種藥劑是用來克制鉆心咒的,又能發出火一般的顏色,叫心火燒怎么樣?”
心火燒?
布雷森默默的念了兩遍,感覺好像在某綜里面聽到過啊,但實在想不起來了。
這時猞猁從布雷森腿邊劃過,想想這家伙的名字,就可以清楚地知道赫敏的起名天賦是一個什么程度。
“好,就叫心火燒藥劑。”
赫敏覺得自己的才華又被證明了一次,高興地抱著猞猁又蹦又跳。
布雷森沒有和她們一起歡慶,他還有一些工作需要做,拿起羽毛筆,招來一張空白羊皮紙,開始書寫起來。
赫敏看到布雷森在寫東西,停下了動作,走到旁邊詢問“埃弗里校醫,你在寫什么?”
“在寫新藥的專利申請,包括名字、材料、功效,要不然你起的好名字可能就被別人用掉了。”布雷森一邊寫一邊回答。
“那它會通過審核嗎?”赫敏有些為自己起的名字擔憂。
“放心吧,魔法部專利司的那幾個人,每天不知道要審核多少新發明,這個新魔藥可能不會引起太大的反響。”
布雷森想起曾經參觀的專利司房間。
昏暗的場景,不流通的空氣,三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每天守著五六米高的文件在奮力工作,他就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
可是赫敏卻有些不是很相信,能夠治療不可饒恕咒的魔藥,難道不是一項偉大的發明嗎?
這位校醫難道不怎么了解魔法史嗎?
自魔法有記錄以來,三千多年,這可是巫師首次在治療不可饒恕咒上面取得成功。
沒花費很長時間,布雷森將寫完的信件裝入信封,招來小飛星,吩咐它送達的位置,走到窗戶前放飛它。
魔法部并不和位于蘇格蘭的霍格沃茨一樣,它位于英格蘭島的倫敦,雖然路程有些遠,但是憑貓頭鷹的腳程,明天魔法部應就能收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