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是我。”陳雪梅有些緊張地道,“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一些誤會。都怪我脾氣太急了。”
方浩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語氣帶上幾分譏諷:“什么誤會?”
“誤會就是、就是……”陳雪梅支吾一下,然后道,“電話里說不清楚,我們見面談,好嗎?”
她覺得只要見面了,方浩就會因她的美貌和好身材而心軟,進而回心轉意。
她可比方浩新女朋友“漂亮”多了。
最多,她當面跟方浩說點軟話。
方浩冷然拒絕:“見面就不必了,我女朋友會誤會。”
他故意提一下女朋友。
說完,他就掛斷電話。
心情好,方浩沒立即返回辦公桌,他去咖啡休息區喝咖啡。
不過,才走幾步,手機鈴聲又響聲。
他取出來看,是陳雪梅的電話。
他立即掐斷了。
沒過幾秒,陳雪梅繼續打電話進來,方浩仍是立即掐斷。
喝咖啡時,他收到了陳雪梅的一條長微信。
他粗略掃了一眼,內容基本剛才打電話說的誤會那一套說辭,外加一些軟話,最后是約他在一個咖啡廳見面。
方浩沉吟一下,回復道:呵呵!
陳雪梅看到方浩的回復后,氣得不行,忍不住破口大罵:“臭吊絲,傲什么傲!沒見過女人,丑女人還當寶!老娘比那個土包子丑八怪漂亮多了,你眼瞎嗎?”
她嘴里雖咒罵著,但手并不慢,飛快地從手機相冊里找出幾張自己最漂亮性感的藝術照,然后發給方浩,防止方浩下一刻就把她拉黑了。
末了,她發信息問道:我漂亮嗎?跟你女朋友相比怎么樣?
方浩看了陳雪梅的藝術照,嗤笑不已。
這幾張所謂的藝術照P得連她媽媽都認不出來了。
當他沒見過真人嗎?
殊不知,在陳雪梅認知中,這幾張藝術照才是她真正的樣子。其它不好看或普通的照片,都是沒拍好或沒化妝好,不是她真正的樣子。
方浩仍是回復兩個字:呵呵。
消息發出去后,他等上幾秒,然后把陳雪梅的微信拉黑掉。
發現自己竟被方浩拉黑掉了,陳雪梅氣得差點摔手機。
“傻叉臭吊絲!沒見過女人!明明有更好的,不知道選擇!”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
發泄地咒罵好一陣后,她暗道:“不行,我不能輕易放棄。只要把他搶回來,就他那樣的吊絲,以后什么都是我說的算。”
“保時捷我開,他的工資卡也必須上交給我!”
“還有直播,他的直播間也要讓我給直播!憑我的美貌和身材,直播間只會更火,人氣百萬以上!”
“他家在哪里了?呂阿姨知道。”
“對,就找呂阿姨!當初是她介紹我跟方浩相親的,她必須負責到底,讓方浩娶我!”
……
中午十二半多,方浩給謝逸風打電話,邀請謝逸風明天下午打籃球。
謝逸風立即笑著答應了:“沒問題。正好上周末沒打。一段時間不打籃球,全身發癢!”
他雖不是職業籃球運動員,但是從小開始學打籃球,初中、高中和大學都沒停過,畢業出來后也是經常打籃球。
可以說,籃球算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結束與謝逸風通話后,方浩接著給其他一起打籃球的富二代打電話。
連續打了六七個電話,發出邀請時,首先明說謝逸風參加。
得到的結果是,有五人答應了。
“差不多了,再叫上宇峰和阿偉,哪怕有人臨時變卦不來,也夠人打一場籃球了。”方浩心情愉快地思索道。
末了,他再給朱思治打電話,跟他提前約好周六下午一起打籃球,說了一起打球的還有謝逸風等人。
朱思治立即答應了,還比較高興期待。
晚上六點二十多,方浩回到家時,看見他媽媽李玉芬一臉喜悅的笑容地看著他。
“媽,怎么啦?”他有些迷惑地問道。
李玉芬笑著拉方浩到沙發坐下,端詳方浩一會兒,然后笑道:“我們家真的否極泰來了。”
“今天你呂阿姨給我打電話,說上次和你相親的那個姑娘愿意跟你談。”
方浩頓時了然,立即搖頭拒絕:“媽,我對她不敢興趣。”
“傻兒子,上次你罵哭人家,人家都不跟你計較,可見心地善良。”李玉芬有些恨方浩不知好歹道,“那個姑娘的相片我認真看過了,長得很標致,身高也有一米六五以上,跟你多般配啊!”
“非要說缺點,就是她文化低了一些,只有初中學歷。”
“但是,如果不是她文化低些,這樣的姑娘哪輪到你?”
方浩認真道:“媽,我真的不喜歡那個女的。想到她就反胃。你不要再說了。”
李玉芬繼續勸說,讓方浩不要好高騖遠,眼光太高等等。
方浩就是不聽。
其實,他只需一句話就能讓他媽媽李玉芬徹底放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次日周五下午,朱思治帶了他家那家公司的幾個相關領導和技術員正式登門拜訪宏麗科技。
方浩和薛素素接待。
接待過程中,方浩和朱思治到咖啡休息區品咖啡閑,產品介紹交給薛素素與那幾相關領導和技術員對接。
五點四十幾分,方浩和薛素素帶朱思治等人到預訂好的星級酒樓招待。
吃飯后,接著是去KTV招待等不提。
深夜十二點多,方浩和薛素素送朱思治等人進酒店后,他們一起走出來,到路邊準備打車回家。
這次,方浩喝的酒不算太多,就四五分醉而已。
薛思思也喝了不少酒,比方浩還多,但她并沒醉,仍相當清醒。
方浩和薛素素的酒沒白喝,朱思治主動承諾訂二十套以上。
“方浩,我們到椅子坐一會兒吧。”薛素素指了指旁邊幾米外的一張長椅。
方浩:“好。”
他也覺得自己需要緩一緩才能再坐出租車。
于是,兩人轉身朝長椅走去。
方浩步履有些不穩,稍稍踉蹌一下。
豈料,薛素素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的一條手臂,扶住了他。
“我沒事。”方浩道,要讓薛素素放開。
他感到手臂傳來異樣的柔軟,還聞到薛素素身上的女人香氣。
薛素素卻沒放開的意思,笑道:“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醉。難道要摔倒了才叫有事?”
說話間,薛素素已經扶方浩走到長椅。
兩人坐下后,薛素素溫柔地問道:“頭難受嗎?我幫你揉揉。”
說著,她就將一雙白皙的玉手伸過去,幫方浩揉太陽穴。
方浩本想說沒事,但是薛素素都已經幫忙揉上了,他就不拒絕了。
反正已經是第三次了。
薛素素揉了一陣后,柔聲道:“坐著不好揉,你躺下來吧。”
方浩以為是躺在長椅上,沒想到下一刻他的后腦勺卻是枕在了薛素素柔軟的大腿上。
薛素素身上的女人幽香和高檔香水味混合著酒精不斷鉆入他有鼻腔,再被吸進肺腑內,通過血紅細胞交換,流淌進他全身。
薛素素的長發有一部分垂落到了前面,一些發捎落在他的臉龐上,有點麻癢,但很舒服。
發脹的太陽穴在一雙軟若無骨的玉手輕揉下,不斷得到放松。
這一刻,有四五分酒意的他,明知道不合適,但是他卻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