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98.黑丸
- 從海賊穿越到火影,我成了鳴人?
- 困困困菌
- 2686字
- 2023-06-18 18:08:32
一路上,鳴人雖然盡可能在降低自己存在感,但是路上的村民還是會一眼就看到這個頂著金毛的小子,然后開始討論些什么。
對這副景象,鳴人不以為意,畢竟自從訓練場出來就一直是這樣子的,自己減少存在感只是不想惹犬冢花注意。
剛剛在一樂拉面的時候,老板還對自己豎了大拇指呢。
在一個拐角,有在用眼角余光觀察鳴人的犬冢花看到這小孩臉上又開始出現走神的表情,心里莫名的嘆了口氣,臉上的面無表情也融化些許。
“其實…你今天早上說的話,我還挺喜歡的。”
犬冢花淡淡的開口說道,拉回了鳴人的注意力。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不把同伴看重的隊友,要是我的隊友任何時候都以任務第一的心態去做事的話,我其實還沒安全感的,因為沒辦法信任這種人。”
“……”
犬冢花說著話并沒有回頭,鳴人也就默默地聽著。
“雖然昨天一開始聽說你和日向…做對的時候,我還蠻生氣,覺得你不懂事選擇了最激進的做法什么的…但是后來我自己也想清楚了,其實我更多的是在對自己生氣吧。”
犬冢花的馬尾一甩一甩的,領著鳴人往木葉村的一個角落走去。
她繼續自顧自地說著話。
“畢竟我也是當時的當事人,但是卻因為火影的命令不能說出真相,明明你才是功臣,卻還要受委屈么?”
“換做是我,也受不了吧。”
“更何況,你是漩渦鳴人呢。”
犬冢花忽然輕笑了起來:“一個人度過了四千多個日夜的你,獨自成長到如今地步的你,怎么可能會別人說什么你就會委屈自己不做反抗地咽下去呢。”
“即使是木葉第一…也不行。”
“……”
如果說鳴人一開始的沉默只是擔心說錯話,現在鳴人的沉默,倒是真的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即使在海賊世界里,他所接觸的也大多數是豪爽的男人,或者是如男人般豪爽的女人,哪里有應對這種細膩心思話語的經驗。
況且自己一開始與犬冢花聯系的達成,就是自己理虧于對方。
犬冢花發覺到了鳴人的沉默,在一處大門前停下了腳步,轉身朝向了鳴人,伸手摸了摸鳴人腦袋,真的是,忽然血繼覺醒就長高了這么多。
都快趕上我了。
看著眼前明顯不善于應對這種對話的少年,犬塚花眼神復雜。
“我早就知道的,你漩渦鳴人是一個只顧自己想法亂來,別人扯都扯不回來的人,你只會一意孤行,為此你會不惜一切代價,哪怕是你的生命。”
“也是…像你活得這么熱烈的一個人,怎么會允許別人來熄滅你呢。”
犬冢花有些無奈地笑著說道,捏了捏鳴人的臉蛋,而鳴人有些發怔地抬頭和犬冢花對視上了,女人的眼里沒有責怪,只有鳴人倒映出來的身影。
她一字一句地開口說道:
“只是啊,姐姐希望你以后要是再有事的話,其實是可以向別人尋求幫助和意見的哦。”
“我們可是一起并肩作戰的戰友,你必須要更新和學會一個事實了,鳴人。”
犬冢花的話語帶著心疼,無論是鳴人一直以來一個人生活的經歷,還是今早鳴人一個人面對眾人的演講,可能在旁人看來鳴人的應對是多么的熱血沸騰或者年輕冒失,可在犬冢花看來,她能感覺到的卻只有莫名的酸澀。
為什么在同齡人都在被父母關愛的年紀里,鳴人卻要一個人去承受應對這些呢?
鳴人已經習慣下意識地一個人去解決問題了,因為他一直在孤軍奮戰,所以他一直在孤軍奮戰。
所以犬冢花認真地說道:
“你已經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記住這個,好嗎?”
“……”
這是,鳴人第三次陷入沉默。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是此刻的犬冢花看起來,是那么的具有母性的光芒,鳴人反射性地低下了頭,其實無論是今早的辯論、眾人的一起修行,還是自己四代之子的真相…都或多或少的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唯獨是此時此刻的情形,是自己完全沒有想到的。
而對于在異界漂泊了十幾年的這個游子而言,此時此刻這個久違的情感,卻是最為致命的。
犬冢花看著依舊一語不發的鳴人,沒有再追問,只是笑著狠狠地搓了鳴人的腦袋幾下,她知道他聽進去了。
“進來吧,我帶你看看我們犬冢家的育犬基地。”
大門后正是一個巨大的育犬基地,訓練場、生育房等等應有盡有,打開門便是一股動物的味道。
不過犬冢花和鳴人都不在意這個,一同進了基地。
此次犬冢花帶鳴人前來的目的地,是育犬基地的生育房。
房間里錯落擺放著幾個火爐,用來給房間里維持適宜的溫度,房間里有幾個隔間,隔間里都是不同顏色的小狗。
“來,選一個吧。”
“啥?”
鳴人有些納悶,犬冢花笑著說道:
“之前在山洞里的時候,你不是挺喜歡抱灰丸的嘛,那時之后我就在想,你不是一直一個人住的么,或許養只小狗有個伴會比較好哦。”
“你嫌麻煩的話也可以拒絕啦,不過我可提醒你,我們犬冢家的育犬,可是忍界聞名(很貴)的。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哈哈,怎么會呢。”
鳴人手指撓了撓臉,壓下來心里有些翻滾的情緒,眼神四處掃視,要趕緊轉移話題才行。
畢竟自己在山洞的時候抱灰丸…主要是為了打暈犬冢花把她綁起來,自己這些天已經不知道被吐槽過多少次了。
“誒,那只小狗怎么回事。”
鳴人這一掃視,還真讓他找到了不一樣的地方,在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鐵做的籠子,與其他小狗木質柵欄不同,這只狗更像是被關押起來的。
鳴人走進一看,這只小狗通體黑墨色,正虛弱地吐著舌頭,食物和水鐵籠子里有,但是它明顯已經沒有力氣去吃了。
最關鍵的是,這只小狗只有一半的身軀,它只能靠兩只前爪勉強爬行著,根本無法站立。
“它…是有先天殘疾的小狗,可能活不過一周吧。”
犬冢花嘆了口氣,為鳴人解釋道:
“它母親生產前得了一種病毒,時而會控制不住自己狼化發狂,這也使得前幾天她出現了難產,雖然我和母親這幾天一直在做努力想讓所有的小狗都健康出生…但是你也看到了。”
犬冢花手指小狗身后,鳴人才發現它不是沒有后腿,而是萎縮成小小的吊在身子后。
“應該是狗媽媽狂化時肌肉擠壓的緣故,這只小狗下半身血供出現了問題,就導致了它現在的模樣…即使我們是犬冢家,現在也沒有什么好辦法了。”
“是嗎…”
鳴人手抓住鐵柵欄,想起了之前牙和自己說過犬冢花去育犬基地處理難產了,原來是因為這個。
忽然,鳴人的手背傳來了一陣濕潤的帶有顆粒的觸感,鳴人和犬冢花同時發現,不知何時這只小狗已經爬行到了籠子邊緣,正吐著舌頭舔著鳴人的手背。
“可能它看到有新面孔,以為是來幫助它治療的吧…”犬冢花猜測道:“它求生的斗志一直都很旺盛,在所有新生犬中也算是最聽話通人性的那只,毛色也是最純正的…可惜了。”
鳴人沒有移開手,而是微微偏了偏腦袋,終于完全看清了這只墨色小狗的樣子,它有著一雙像是黑寶石般的眼睛,身形枯槁,眼里有光。
它在很認真地舔舐著鳴人的手背,一刻不停,明明它在此之前完全不認識鳴人。
“鳴人?”
犬冢花試探性的叫了一下鳴人,說道:“你別想太多了,這并不是誰的責任。”
“我知道的花姐,”鳴人回應道:“這只小狗有名字了嗎?”
“還沒來得及起…?”
犬冢花有些疑惑,鳴人聽完用另一只手指了指籠子里的小狗,他已經做了決定。
“那它以后,就叫黑丸了。”
“我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