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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冷落她

操練結(jié)束,司馬正仁回到西苑。他剛走到門口,司馬楚歌便迎了上來。

雖是父女,但司馬正仁常年征戰(zhàn)在外,即便是偶爾在家亦是忙不完的事務(wù),所以父女間一向不甚親近。現(xiàn)下司馬楚歌生母被貶,她被謝氏所迫,能見上父親一面亦是十分不易。

“父親慢走!”司馬楚歌迎上父親,對著他恭敬一禮,央求道:“父親可否聽女兒一言。”

司馬正仁抬眸見是女兒,他立住問道:“你就要入宮,現(xiàn)下不抓緊回去學(xué)習(xí)禮儀,在這里尋為父作甚?”

司馬楚歌雙膝跪地,仰頭哀求道:“父親,我才十五,不想在深宮中蹉跎此生,女兒求父親收回命令,救女兒性命。”

司馬正仁聞之一愣,隨之面上浮現(xiàn)出怒色,回道:“你這是什么話?能夠入宮光耀家族乃是女子之莫大榮耀,你是我司馬家女兒,自該明白這一點,你長姐入宮是亦是與你一般大,這些年來,她在宮中頗受圣人寵愛,你要學(xué)她賢淑柔順,為家族爭光才是。”

司馬正仁口中稱贊之人,正是司馬超的胞姐,如今在宮中為妃的司馬楚玉。

司馬楚歌哭著道:“父親,女兒不過是一介女流,只想尋一良人安度一生,并不想入宮去過那不得安生的日子,女兒是父親的親生骨肉,現(xiàn)下母親被貶,父親是女兒唯一的依仗,女兒求父親垂憐。”

若不是是在走投無路,哪個女子又愿意拋棄家人遠(yuǎn)走他鄉(xiāng)。

司馬楚歌是將父親作為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盼著能感化父親,改變她入宮的打算。

可司馬正仁卻是毫不所動,他重重的冷哼了下,回道:“你既然為我司馬家之女,享受了司馬家?guī)淼臉s耀富貴,便自該聽從家族安排,此事已定,莫再多言。”

司馬正仁對女兒冷冰冰的扔下這句,抬腳便走,司馬楚歌連忙抱住父親的腿,痛哭著道:“我可是父親的親生骨肉,難道父親絲毫不念及父女之情嗎?女兒這么些年并未求過父親,此生女兒只求您這一次,求求您了,莫讓我入宮去,可以嗎?”

司馬楚歌哭得期期艾艾,便是一旁的隨從見了亦是忍不住側(cè)過頭去,面露不忍之色。

司馬正仁微微嘆了口氣,他俯身扶起女兒,回道:“非父親心狠,而是你作為司馬家之女,根本無法選擇,當(dāng)初是你長姐入宮,現(xiàn)下便輪到你了,再往后若是有需要,便是你三妹、四妹她們,這便是命!”

“你好自為之!”他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脊背,便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父親的絕情成了壓倒司馬楚歌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姑娘含淚看著父親遠(yuǎn)去的背影,他終于不再對這個家抱有奢望。

此刻,司馬楚歌終于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個家,與心上人遠(yuǎn)走高飛。

司馬楚歌與司馬正仁這番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便傳到了謝氏耳中,謝氏正帶著女兒在花園的亭中賞花,她聽了心腹的回稟,冷笑著道:“這丫頭不愧是洛氏生出來的,與她娘一樣的天真,她當(dāng)這司馬府是尋常人家嗎?只憑著幾滴眼淚便能讓家主改變主意。”

謝氏的女兒三姑娘司馬楚寧聽了下人的回稟卻是不安起來,她與司馬楚歌同齡,亦是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jì),她不安的看向謝氏,擔(dān)憂道:“母親,現(xiàn)下雖有二姐擋在我前面,但下一個便是我了,女兒真的好害怕。”

謝氏拍著女兒的手道:“你又什么可怕的,這一次是因為你長姐司馬楚玉不能誕下皇嗣才送那司馬楚歌入宮,她若是能有福誕下子嗣,咱們家也沒必要再送女入宮了。”

司馬楚寧撫著胸口追問道:“那她若是同長姐一般,不能如愿誕下子嗣呢。”

謝氏笑著道:“這個事哪里能操之過急,怎么也要等上三年五載,到那時你早已嫁人,便是再送人進(jìn)去也輪不到你了。”

司馬楚寧聽了謝氏這話,才終于放下心來,她面露幸災(zāi)樂禍,嗤笑著道:“圣人如今已經(jīng)年過半百,能不能人道還不知呢,這司馬楚歌入宮無異于守活寡,她這輩子呀,呵呵,算是完了。”

謝氏心性狹窄,她為司馬正仁側(cè)室時便與司馬楚歌的生母洛氏不對付,現(xiàn)下見司馬楚歌不得好果,她樂得做夢都能笑醒了。

謝氏聽了女兒的話,說道:“如今天下四分五裂,你伯父和你父親可是抱著大的打算呢,司馬楚玉和司馬楚歌能夠誕下皇嗣最好,這樣也能省去很多麻煩,若是圣人真的已經(jīng)不能人道,便是這一步棋落空了,你父親他們也另有打算。”

她拉過女兒,撫著她的臉龐道:“說不定還沒等你出嫁,這天下便易主了呢,那時我女兒不是公主也該是個郡主,身份何等尊貴,如司馬楚玉和司馬楚歌等,只不過是我兒通往榮耀之路的墊腳石,誰還能記得她們。”

夜色籠罩,月上柳稍。

望春堂內(nèi),洛芙沐浴后正迎窗對鏡通發(fā),只聽外面響起敲門聲。

玉暖連忙出了屋子,親自開了門,問道:“原來是你呀,現(xiàn)下過來可是大公子有事吩咐?”

順喜回道:“玉暖姐姐,大公子命我過來說一聲,他今晚不過望春堂這邊來了。”

這陣子,司馬超一直宿在望春堂,便是偶爾宮中有急事不能歸,他亦是會著人特意來回。

玉暖聽了這話,面帶疑惑道:“大公子為何不歸?可是有要事不能回府嗎?”

順喜笑了笑,回道:“大公子并無要事,他在柔姬夫人那邊飲酒呢,他說今日要宿在柔姬夫人那邊,便不來這里了。”

玉暖聽了這話,她面露驚訝,待回過神兒來后,面色寡淡了下去,淡淡的回道:“有勞你了,我會轉(zhuǎn)告夫人的。”

送走了順喜,玉暖回了屋子,瞥著洛芙的臉色,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此刻,洛芙已經(jīng)通好了發(fā),那一頭青絲如練,瀑布般的秀發(fā)在她那不堪一握的盈盈腰身處微微搖曳,她“吧嗒”一聲將手中的羊角梳放在妝臺上,淡淡的回道:“我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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