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求助
- 時隔多年之后,第二次心動
- Xiu朽木
- 2039字
- 2023-06-09 00:30:00
他只是回復了一個等,齊家不會那么快就恢復元氣,股票已經跌停了。
一夜悄無聲息的過去,賀嫣晴睡得挺好,把自己收拾妥當后洗了個澡,在家里到處都找不到項郅玨。
車子也不在,看了監控才發現,項郅玨凌晨就出去了。
“爸媽,早!”倒是不急著上班,賀嫣晴一點也不拘謹來到項宅吃早飯。
相處久了,也比較自然,蔡碧瑩說了以后每天都會給她送午餐和晚餐。
賀嫣晴拒絕,說是太麻煩了,哪有長輩照顧晚輩的道理。
工作太忙,實在抽不出時間去蔡碧瑩的烹飪教室上課。
吃完早餐賀嫣晴就去了醫院,又開始了忙碌的一天,日子倒是很充實。
這幾天,項郅玨也許出差了,大概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他。
賀嫣晴在一天下班后被邀請到陸家一起吃晚飯,醫院的工作不定來到陸家的時候都已經九點了。
然,陸家所有人似乎都在等著她。
尚未開飯。
看著滿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賀嫣晴感覺到奇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陸家人有事相求。
客廳里的人正在聊天,不知談論什么。
陸老爺子居首位,還有齊老爺子此刻也在陸家。
兩位老人頭發都已經花白,多年的交情也是親家,一起吃個飯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齊老爺子身側的齊云賜穿著依舊那么正式,看起來好像蒼老了許多,因為公司的事。
再看陸初琦一看到賀嫣晴便露出笑容,她身邊那個男人應該是她的未婚夫謝勉賢了吧!
聽說過卻是第一次見面,還有之前見過面的程珂也在陸家。
陸晴螢已經回南城了,便把自己的小姑托付給娘家人照顧,在這里也正常。
按理說搬出去的弟弟不會回來吃飯,那么只有一種可能,賀瑾超是被陸家人喊回來的。
弄得這么正式,賀嫣晴有點心慌。
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賀嫣晴一出現,起身相迎的是齊云賜,“晴晴,你來了,怎么這么晚?”
在玄關處換鞋,然后把包放下,不抬頭,隨意回答他的話,“傍晚有臺緊急手術。”
下了手術臺來不及休息就來了陸宅。
看到賀嫣晴到了,大家也都各自入座了。
席間,都盯著賀嫣晴說話,一些家長里短,她一言不發,他們也都不尷尬。
“晴晴,飯菜不和口味?怎么不說話?”齊云賜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喝掉。
他們說他們的,她吃她的,賀嫣晴微微抬頭,“舅舅,食不言寢不語,有什么話等吃完再說吧,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會盡力。”
只說會盡力,并沒有答應一定會做到。
畢竟齊云賜尚未說出到底是什么事。
用餐過后,所有人都坐在一起,那樣盯著賀嫣晴,令她渾身不自在。
“齊氏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背后之人是項郅玨。”齊云賜看著賀嫣晴開門見山的說。
這件事早幾天就從項郅玨口中得知,當時的賀嫣晴并沒有在意,以為齊云賜的能力可以解決。
沒想到還是項郅玨厲害,齊云山此時此刻應當是走投無路,不然不會來求賀嫣晴弄得這般正式。
她卻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所有人都在唯獨少了陸北。
這么晚了,竟然不在家。
賀嫣晴點頭,卻還是問起了陸北,忽然提到陸北所有人都看向她。
陸北喜歡她的事在陸家不是秘密,原本的婚約被取消了后,難道他們不會尷尬嗎?
有可能是陸北故意躲著賀嫣晴。
她又何必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這不是在人家心窩子上捅刀子嗎?
因為在意,所以陸北沒有去參加婚禮。
因為在意,陸北才不知道去怎么面對她吧!
“我派他去忻城出差了。”陸老爺子開口,同樣懇請賀嫣晴,“晴晴,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你舅舅。”
“我會盡力。”賀嫣晴依舊不敢保證,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尚未修復,他的話項郅玨不一定會聽,況且這個時候壓根就見不到人。
齊老爺子激動的對著賀嫣晴說:“晴晴,你可一定要幫忙,齊家的產業不能倒啊!”
還有人時刻提醒賀嫣晴,要不是齊云賜救她,她根本不能平安長大,更不可能國外留學,從而有今日的成就。
道德綁架她。
談完之后,賀嫣晴和賀瑾超一起坐在車上,“系好安全帶!”
車子發動之后,賀瑾超才開口說話,“姐,你當真要為了齊家的事去找姐夫求情嗎?”
他有點擔心自家姐姐和姐夫的夫妻關系了。
萬一因為這事影響到他們之間的感情。
目視前方握緊方向盤,賀嫣晴踩著油門的腳重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加速,賀瑾超更加緊張了。
“姐,你開慢點,大晚上的飆車?”賀瑾超都要吐了。
賀嫣晴這才踩剎車減速,“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
賀瑾超剛要說話,賀嫣晴手機響了起來,連接藍牙接通了起來。
那頭急促的喘息聲,驚恐慌張,和害怕,甚至驚魂未定的聲音傳來,“晴晴!”
她那不自然的聲音賀嫣晴也有些擔心,到底出了什么事,“諾諾,你怎么了?”
哭了會,累了后,安諾才把事情解釋情況,“我被人綁架了。”賀嫣晴一聽瞪大了眼睛,用力把方向盤往右邊轉,踩住剎車在路邊停了下來。
平復心情后,賀嫣晴低聲詢問:“你在哪里?”
“晴晴,不用擔心,我沒事,多虧了阿玨救了我,我現在在醫院!”安諾簡單一句話,讓賀嫣晴緊皺著眉頭。
項郅玨,他在忻城?
她都不知道他的行蹤,安諾被綁架他救的。
那夜子易去哪里了,為什么會是項郅玨挺身而出的。
這令賀嫣晴很不解,還是詢問了出來,可一聽到夜子易這個名字安諾便生氣了,“以后不要提這個名字,我們沒有任何關系了。”
她很難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到底發生什么,上次見面兩人關系不是和穿一條褲子一樣么。
才一個多月,兩個人就鬧翻了?
簡直不可思議,卻又不能火上澆油,只能隨口安慰一下安諾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