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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柔情

他終究還是沒有那么沖動,把怒火壓制下來,眼神回歸平靜,似乎變得一臉茫然,再看向賀嫣晴露出一種很奇怪的表情。

有些欣喜,她沒有受到傷害。

對此,項郅玨只丟下一句話,“我先走了。”沒有弄清情況,所以項郅玨沒有隨便責(zé)怪賀嫣晴。

聲音比剛才溫柔多了,不僅是秦臻卿就連賀嫣晴也覺得奇怪。

仿佛剛才那兇神惡煞的人不是他一樣。

愣愣的看著項郅玨拉著賀嫣晴離開,“阿玨,對不起!”

出去之后才想起道歉,賀嫣晴心里滿是愧疚。

多虧了他出現(xiàn),她才不至于有危險。

又想起來賠償,賀嫣晴對項郅玨說:“阿玨,我追尾了他的車,沒想到他會這樣……”

聽后,項郅玨并無半分責(zé)怪,大手一揮,一張支票便已經(jīng)簽好了,“她欠的,我來還。”說完把支票扔給秦臻卿,這次門真的關(guān)上了。

電梯門口,薛鄞正等著他們,剛想要迎上來說話,看到項郅玨此時的模樣,面色大變,愣是沒有上來說話,只是通知黃佰琦把車開來。

他們準(zhǔn)備先送薛鄞回家,他卻不放心項郅玨不愿意回家,還是賀嫣晴把人勸回去了。

這次沒有回華庭,而是去了上次賀嫣晴住過的公寓。

熱水衣服都有,賀嫣晴回來便去浴室洗澡,項郅玨趁著這個機(jī)會點(diǎn)了外賣,畢竟兩個人晚餐都沒有吃什么。

等到賀嫣晴換好衣服從浴室里吹干頭發(fā),外賣已經(jīng)送來了,項郅玨把東西擺在餐桌上,“快來吃吧,我也先去洗個澡。”

她正津津有味的吃著,卻不知身后的人慢慢靠近。

黑影襲來,賀嫣晴把東西放下起身,面對著他,項郅玨的俊臉上有點(diǎn)紅。

剛要說話,項郅玨忽然抱著她,“別動,讓我抱抱!”

他怎么忽然變得好奇怪,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慢慢的賀嫣晴撫上他的腰,貪婪的靠著項郅玨,這是夢嗎?

那么,情愿她不要醒來。

男人此刻變得異常興奮,擁著賀嫣晴不愿放開,恨不得把人揉入骨血。

他湊了過來,薄薄的唇瓣一張一合,柔情似水,“可以嗎?”

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見,賀嫣晴微愣,他們婚后都是分房而睡,唯一一次親密接觸只有結(jié)婚前的那一次。

那次后,他就再未碰過她。

項郅玨很早就說過,他們雖是夫妻,但和陌生人沒有區(qū)別的。

今晚的項郅玨很奇怪,感覺那不是他。

那樣冷酷的人,在此時變得這么溫柔,生怕傷害到她一般。

那種壓抑的感情,從他眼眸中傳來。

不等她有所反應(yīng),項郅玨已經(jīng)抱著賀嫣晴往臥房而去,雙腳離地忽然有點(diǎn)害怕的緊緊摟住項郅玨的脖頸。

他的動作很輕,“別怕,忍忍就好。”項郅玨開口安慰。

剛開始是有點(diǎn)疼,賀嫣晴都能忍,可項郅玨這樣說她的臉還是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項郅玨俯身,正準(zhǔn)備下一步動作之時,頭猛然疼痛欲裂,他趕緊放開賀嫣晴,疼痛讓他臉上開始扭曲。

他的樣子也是嚇到了賀嫣晴,和之前一樣,他到底怎么了?

肯定是生病了。

顧不得許多,賀嫣晴立馬抓住了他敲擊頭部的手。

把疼痛趕走,卻猛烈敲擊自己的頭。

他是想要他清醒下來。

可疼痛還在持續(xù),疼痛越發(fā)激烈。

賀嫣晴上前把人擁入懷中,慢慢的似乎安靜下來。

一陣耳鳴,項郅玨恢復(fù)正常,和之前一樣冷淡的表情。

愣愣的看著她,項郅玨蹙眉,又一次在她面前發(fā)病,又是因為賀嫣晴而恢復(fù)正常。

見他沒事了,賀嫣晴也是松了一口氣,“阿玨,你還好吧,你到底生了什么病?”

他的事不想被她知曉,一把把賀嫣晴按在床上,兇狠的拽住她兩只手,警告道:“我上次說的話你沒忘,那么別管我的事?”

空氣中的曖昧糜爛氣息快要消失不見,項郅玨忽然咬住她的唇,疼痛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他趴在她身上,急切的做著什么,項郅玨想要證明,他的身體他自己做主,任何人都掌控不了。

方才的溫柔不復(fù)存在,賀嫣晴來不及細(xì)想,身體被他的氣息所包圍著。

許久,時針過了午夜,項郅玨從床上起身,賀嫣晴的手都抬不起來,只望著他穿衣的動作,“阿玨,你去哪里?”

這么一折騰,她連起身都困難,項郅玨一臉的神清氣爽,已經(jīng)穿戴整齊,回身看了眼賀嫣晴,“我的話你為什么總是記不住?”

他的話她都會記在心里。

偏偏他從來不在意她。

別人,或者任何事,似乎都比她重要。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可有可無。

項郅玨一言不發(fā)的離開,小區(qū)外,有人在等著他!

看到他出來,立馬上前,“阿玨!”

“阿鄞,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見是薛鄞,項郅玨有些驚訝,本來是想自己開車去找武醫(yī)生的。

黃佰琦是他的助理兼司機(jī),他是不太愿意在這個時間麻煩他的。

聽著他說話的語氣,薛鄞笑了笑,“先上車。”

兩人同時坐上車,薛鄞發(fā)車離開,“阿玨,你什么時候醒來的?”

“兩個小時前,我記得進(jìn)了那個房間,我的意識很薄弱,怎么來到這里完全不知道,當(dāng)我清醒的時候我們倆在床上。”在薛鄞面前項郅玨自然是知無不言。

當(dāng)聽到他們在床上的時候,薛鄞手一抖,差點(diǎn)沒有握穩(wěn)方向盤,索性沒出什么大事。

那種曖昧的氣息,他一出現(xiàn)薛鄞就聞到了,那之后并沒有洗澡就出來了。

一路無言的來到武醫(yī)生的住所,剛從醫(yī)院回來,這兩樽大佛就來了。

武醫(yī)生一手握著門把手,看著門外的兩人絲毫沒有讓人進(jìn)來的意思,“玨少,薛四少,我已經(jīng)下班了。”

“只是一個簡單的催眠,不會太耽誤武醫(yī)生的時間。”薛鄞上前抵住門,不能讓武醫(yī)生把門給關(guān)上。

簡單的催眠,說的輕巧,催眠非常耗費(fèi)精力的好吧!

她絲毫不肯讓步,“明天直接去醫(yī)院掛號不就行了。”

“阿玨的身份,要是被人知道他看精神科,泄露出去會有什么影響?”薛鄞刻意壓低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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