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山道中四道人影正緩步行走,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膽敢說個不字,管殺不管埋!”
滿臉橫肉的李銘映入眼簾,李星云三人額頭冷汗直冒,上官云闕一臉的無所謂
“老大你怎么來了,我們就出來散散步,對吧”
李星云說罷還對著幾人使了幾個眼神,張子凡和陸林軒急忙附和道
“對對對,我們就是出來散步”
李銘饒有興致的看著幾人的表演,嘴角一楊,卻是恐怖兇惡至極,讓得三人不由心驚肉跳
“是嘛,那要不現在就回去?”
此言一出張子凡的臉瞬間綠了,回想起昨晚的經歷,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老大別啊,我求求你了只要不回去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李銘無語的看著張子凡,心里不由感嘆這姐妹倆當真恐怖如斯,看張子凡估計都瘦了幾斤了吧,怪不得她們給他弄這么多大補的東西
“起來吧,傾國傾城至于把你嚇成這樣嗎”
李銘無奈的搖了搖頭,感嘆張子凡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家那可是契丹公主
正感嘆間眉頭一皺靈識一掃,思索片刻后饒有興致的看向后方,李星云幾人面面相覷疑惑不已,卻也沒有發問
半響過后上官云闕似乎有所察覺,深深看了眼李銘而后對李星云說道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說罷趴在地上似乎在聆聽著,三人眉頭一皺紛紛戒備起來,片刻后上官云闕緩緩說道:
“十里之內有敵情”
上官云闕剛說完,一聲大笑傳來
“哈哈哈,十里之內?我看是十米之內吧,你們幾個誰告訴我陽叔子的下落,我饒他不死。”
只見一須發虬髯的胖子緩緩走來,一臉的絡腮胡,臉上傲氣無比,
李星云三人不由看向李銘,卻見李銘正饒有興致的看著來人
這就是蔣昭義?長得這么磕磣。李銘不由想起了一句話,炎龍不死,天罡不出
想罷不由一笑,又打量了一番跟在蔣昭義后面的黑白無常便沒在關注他們,不過一群螻蟻罷了,不值一提
隨便找了塊石頭坐下
李星云幾人一頭黑線,看著李銘從懷里掏出一包瓜子,磕著瓜子似乎等待著看戲
“看什么看,我就是個劫道的,你們自己看著辦”
幾人不由翻了個白眼,而后李星云看向蔣昭義
“好大的口氣,你現在求饒的話我倒是可以饒你個半死”
蔣昭義本正因被李銘無視有所生氣,如今又聽到李星云的挑釁,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小子,既然你這么著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報上名來閻君生死簿上沒有無名之鬼”
“告訴你聽清楚了,你爹我大名叫李星云”
說罷李星云拔出長劍直接沖向蔣昭義,蔣昭義運功雙手只是用普通的武功過招,連過幾招過后兩人似乎不分勝負
一旁的張子凡若有所思
這樣看來李星云的武功也是稀松平常,而蔣昭義現在還沒有使出真功夫
想罷縱身一躍進入戰場
“李兄我來幫你”
一時間二打一卻是讓蔣昭義落去下風,黑白無常見狀帶著玄冥教眾上前幫忙,一時間戰場進入了混戰,上官云闕清理著雜兵,陸林軒找上了白無常,至于黑無常卻是在外圍伺機偷襲
李銘看著眼前的鬧戲,瓜子嗑得津津有味,看著演戲的李星云和張子凡不由撇了撇嘴,以他們小天位的實力二打一竟然拿不下才大星位的蔣昭義?眼中金光閃過
顯然都藏了大部分實力
“無趣”
嘀咕一聲后側身一躺,沒再機會菜雞互啄,已經殺完小兵的上官云闕深深看了眼李銘
此人深不可測,要不要跟大帥稟報一下呢
思索片刻后卻是決定匯報一番,而后看著戰場卻也沒有出手
隨著時間推移黑無常眼見己方不利,急忙入場卻只救走了在陸林軒劍下狼狽的白無常,一顆煙霧彈過后已經不見了人影
蔣昭義見狀不由暗罵黑白無常臨陣脫逃,眼看對面人多蔣昭義不由暗自打量了陸林軒眼中精芒一閃,再次與兩人硬碰硬,對掌一擊過后卻是借力沖向陸林軒
張子凡見狀也顧不得暴露實力,飛身摟過陸林軒縱身一躍跳到半空中躲過蔣昭義攻擊,手中通文扇打開,幾根晉星刺射向蔣昭義
蔣昭義急忙躲開還沒緩過氣,只見一陣內力洶涌襲來,李星云眼中憤怒無比
“你敢傷害我師妹”
說罷不再隱藏實力全力出手,不過兩招蔣昭義就被打倒在地,口中鮮血滲出,顯然受傷不輕
李星云居高臨下的看著蔣昭義眼中殺意涌現
“我很好奇,閻王爺的生死簿上是否有他自己的名字”
說罷不待蔣昭義說話就要下殺手,突然兩顆煙霧彈射向地面,隨著一陣煙霧繚繞,黑無常的聲音響起
“休傷我家閻君”
卻是黑白無常去而復返,待煙霧散去后已然沒了三人的蹤影
李星云無奈的搖了搖頭只能作罷,回頭看向陸林軒,眼皮不由一陣跳動,自家養了八年的白菜貌似要被拱了
李銘瞇眼看著張子凡和陸林軒不由感嘆青梅竹馬不敵天降,伸了個懶腰戲也看完了
正在這時上官云闕蘭花指捏著晉星刺,似乎頗為喜歡的把玩著
“呦,這金花真好看吶”
張子凡見狀急忙上前阻止
“別亂動,小心那上面的機關傷到你”
還沒說完卻見上官云闕已經把蘭花指一轉,金花瞬間收縮變回晉星刺,張子凡一愣
“你怎么會”
“這是通文館的暗器吧,怎么你是通文館的人嗎?”
上官云闕雙手一攤似疑惑卻肯定的說道,張子凡聽罷默默不語,一旁的李星云和陸林軒卻是疑惑的看向上官云闕,對于初出茅廬的兩人來說卻是不認識通文館
隨后在上官云闕的講解下方才了解了三方暗殺勢力,玄冥教,通文館,幻音坊
“你走吧”
隨著李星云趕人,張子凡看了眼陸林軒,眼中有些許不舍,最終還是騎上玄冥教遺留下來的馬匹,頭也不回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