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你在做什么?”
蘇天心看到這一幕,氣得直跳腳。
其他人也都是一臉憤恨的看著蘇軒,被他的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
八萬多一瓶的酒,他是怎么敢對著瓶子吹?
“蘇天心,這就是你帶來的人?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服務(wù)員,把你們經(jīng)理給我叫過來。”
郝成安大聲道。
守在房間外的服務(wù)員聽到動靜,連忙小跑著去叫人。
蘇軒對他們的小動作不以為意,一瓶酒也沒有喝多少。
他慢慢悠悠的來到郝成安面前,甩手一巴掌抽在他臉上,郝成安身體受力,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想喝酒對吧,我請你喝啊。”
說罷,他直接將沒有喝完的紅酒倒在郝成安的頭上。
鮮紅的酒水散發(fā)著一股濃厚的醇香,從郝成安的天靈蓋落下,順著臉頰流到他純白色的襯衣上,像血液一樣鮮艷。
“你……你要干什么?”
郝成安想要推開蘇軒,可是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傳來的力道讓他挪動一下身子都做不到。
“蘇軒,你瘋了不成,知道這是誰嗎,你快放開他,否則誰也保不住你。”
“我當(dāng)然知道他是誰啊,一個小偷而已。”蘇軒嗤笑一聲道。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酒店經(jīng)理帶著幾個保安推門而入。
看到包廂里的情況,經(jīng)理一揮手,幾個保安拿著電棍將蘇軒給圍了起來。
“小子,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酒店經(jīng)理冷哼一聲道。
郝成安看到經(jīng)理帶著保安來了,瞬間有了底氣。
“劉經(jīng)理,這小子真他媽太猖狂了,你給我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今天這口惡氣我非出不可。”
劉經(jīng)理知道郝成安的身份,是這家酒店的大客戶,就算是大老板來了都要給幾分面子。
這個場子自然得替他找回來。
“郝總,你說吧,怎么處理?”
“把腿打斷,丟到外面的垃圾桶里吧,垃圾就應(yīng)該呆在該呆的地方。”
在郝成安擦著身上的酒水,隨意的開口道。
“你們沒聽見郝總的話嗎,都還愣著做什么,給我動手。”
劉經(jīng)理冷哼一聲道。
幾名保安直接揮舞著電棍朝蘇軒砸了過去。
恰好在這時,又有幾個人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怎么回事?”
蘇瑤帶著一個中年人走進(jìn)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那幾個要動手的保安動作僵硬在半空,聽到聲音又退了回去。
郝成安看到蘇瑤,連忙起身相迎,笑著道,“蘇總,真是不好意思,讓您看笑話了。這家伙是我一個徒弟的表哥,本來是想著讓他來當(dāng)司機(jī)的,結(jié)果……”
他將剛剛的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蘇瑤聽。
蘇瑤看向蘇軒,有些意外。
郝成安說道,“蘇總,這點小事就不麻煩您了,我讓劉經(jīng)理把他趕出去,別礙眼。”
“不著急。”
蘇瑤來到蘇軒身前站定,淡淡的道,“蘇先生真是好雅興啊,我請你你不來,不請你的宴會你倒是來了。”
蘇軒淡淡的道,“我要是不來,怎么知道蘇總的手段呢。”
“這樣啊,不過你現(xiàn)在好像遇到麻煩了呢,我可幫不了你。”
蘇瑤笑著走到一旁。
兩人的對話讓所有人都是一陣詫異。
很顯然,蘇瑤跟蘇軒認(rèn)識,而且似乎還很熟的樣子。
劉經(jīng)理訕訕問道,“蘇總,這位是您的朋友嗎?”
“朋友談不上,認(rèn)識而已,不熟,你們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好了,我就看看。”
蘇瑤隨意的開口道。
她正好可以借此看看蘇軒的手段。
派出去暗殺蘇軒的人沒有回來之后,蘇瑤就對蘇軒的身份有所懷疑。
銀城隱藏的那位神秘宗師,是不是跟蘇軒有關(guān)?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郝成安瞬間松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蘇軒是蘇瑤的朋友,那樣的話,就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
聽到蘇瑤說跟蘇軒不熟,甚至還擺出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他就徹底放心了。
“劉經(jīng)理,就按我之前說的做吧,把他的腿給我斷了,丟到外面的垃圾桶里面去。”
“行。”劉經(jīng)理再次對保安揮了揮手。
就在他們出手的瞬間,幾名保安的電棍還沒有落到蘇軒身上,全都被一股大力抽飛了出去。
一道身影站在蘇軒身前,目光冰冷的看向蘇瑤,蘇瑤身后的中年人立馬戒備起來,踏前一步,將蘇瑤護(hù)在身后。
“一個小小的酒店經(jīng)理,連吳家的人都敢動,很有膽氣嘛。”
吳夕顏身穿著青花旗袍,踩著紅色的高跟鞋,慢條斯理的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
而那個擋在蘇軒身前身影,正是吳家的第一高手,魏臨淵。
“喲,郝部長,你也在,還真是湊巧啊。”
吳夕顏看向郝成安,戲謔開口道。
郝成安看到吳夕顏的剎那,整個人就僵硬住了,這一下,他背叛吳家的事情徹底敗露了,等于是抓了一個現(xiàn)行。
“吳總,我……”
“吳家待你不薄,還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吳夕顏嘆了口氣,沒有再理會郝成安,而是看向蘇瑤,笑著道,“蘇總,長青集團(tuán)真是好手段啊。”
“過獎了,商場如戰(zhàn)場,各憑本事。”
蘇瑤針鋒相對道,并沒有因為被吳夕顏撞破而有所尷尬。
“你這又偷又搶的本事確實很不一般,不愧是從氏族來的,真是為達(dá)目的臉都不要了。”
“你不用在這里陰陽怪氣,吳夕顏,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跟你挑明了。吳家的新公司開不起來,你們還是老老實實重操舊業(yè),乖乖的當(dāng)個銀城首富就行了,不要試圖與氏族為敵。”
“能不能開起來,就不勞蘇總費心了。”
吳夕顏冷笑一聲,再次把目光看向那個劉經(jīng)理,什么也沒說,而是拿出手機(jī)撥打了一個電話。
“老高,我現(xiàn)在在你的酒店里,你的經(jīng)理要打斷我朋友的腿把他丟到垃圾桶里,這事情你怎么說?”
“還有這種事?吳總,你等等我,馬上就到。”
吳夕顏掛斷電話沒有多久,一個身寬體胖的壯漢帶著一伙人急沖沖的趕了過來。
走進(jìn)包廂之后,他二話不說,直接一巴掌抽在劉經(jīng)理臉上。
不等劉經(jīng)理開口辯解,兩名手下拿著高爾夫球桿直接砸在劉經(jīng)理腿上。
劉經(jīng)理發(fā)出一道歇斯底里的慘叫聲。
這時一名手下將一個垃圾桶推了進(jìn)來,直接把劉經(jīng)理架著丟了進(jìn)去。
“吳總,您看我這處理您還滿意不?”
做完這一切之后,壯漢才向吳夕顏開口。
“你搞錯人了,要對我們朋友動手的人是那一位。”
吳夕顏伸手指向一旁六神無主的郝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