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
陸小曼似懂非懂,她想不太明白其中的關系。
蘇軒也并沒有多說什么。
或許陸小曼還不太清楚陀山古墓的意義,他也不會去刻意解釋什么,有些東西懂了就是懂了,沒懂也不用去說得太明白。
“總之,你這些天小心一些為好,出門在外注意安全,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電話。”
聽到蘇軒這話,陸小曼心里暖暖的。至少證明,蘇軒還是關心她的。
江盈月插嘴道,“要不你就住在東山別墅保護小曼的安全好了。”
“這不太好,容易引起誤會。”蘇軒拒絕道。
陸小曼很想說她不介意的,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當初是她堅持要跟蘇軒離婚的,現在又要蘇軒回來,她很難再開這個口。主要是,她覺得蘇軒會拒絕。
江盈月見場面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這個鯽魚粥真不錯啊,這個瑤柱加得非常巧妙,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么好喝的粥。”
“我推薦的哪還有錯。”
一陣機車轟鳴聲由遠及近,眨眼的功夫,一輛紅黑相間的機車在粥鋪前一個漂亮的甩尾停下,機車上的青年摘下頭盔拿在手上,快步朝著這邊蘇軒這一桌走了過來。
“小曼,你怎么一聲不吭的就出來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對自己的安全不負責,要是這家伙對你心存惡意,你怎么辦?”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見過一面的周平,陸勤友給陸小曼找到的保鏢。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瞎著急什么啊!”
“我去買包煙的時間你就消失不見了,家里還搞得烏煙瘴氣的,炒好的菜都沒嘗一口,我能不著急嗎!”
周平又看向蘇軒,不滿道,“怎么又是你,蘇軒,你都已經跟小曼離婚了,還老糾纏著人家做什么,做人有點自知之明行不行?”
蘇軒挑眉看向陸小曼,問道,“陸老爺子從哪里找來這么個二貨,他能保護你的安全嗎?”
“哎,我說你這人怎么回事?別以為你是小曼的前夫就很了不起。小曼,你現在必須跟我回去,少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周平直接就要拉著陸小曼回去,陸小曼不動聲色的避開他伸過來的手,笑著對蘇軒道,“那我就先回了,不好意思,本來今天是要請你吃飯的。”
蘇軒揚了揚手里的勺子,說道,“喝粥也一樣,你買單。”
“行。”
陸小曼問了魏叔價格,很爽快的付款買單。
“蘇軒,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
“明天見。”
江盈月也笑著對蘇軒揮了揮手。
周平看到這一幕,心里很是不爽。
他對陸小曼的感覺一直很不錯,陸勤友跟他父親周承龍也有意撮合他跟陸小曼。
有句話說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他跟陸小曼朝夕相處,拿下她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沒想到,陸小曼對蘇軒還念念不忘,看這樣子似乎還有要和好的意思,周平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蘇軒喝完粥吃完油條,然后又不緊不慢的剝茶葉蛋。
粥店老板收拾完桌子,也沒急著走,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小蘇,剛剛那美女是你老婆?”
“都不是,離婚了。”
“離婚了,因為什么啊?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啊,離婚跟結婚一樣草率,跟過家家一樣。”
“沒辦法的事啊,一個人的時候想要結婚過日子,結了婚又會因為各種瑣事爭來吵去,覺得還是一個人過得舒坦。找一個能夠廝守一生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啊。”
“聽叔一句,這世界上沒有完全稱心如意的人,要想日子過得去,就得相互理解,然后相互遷就。我看你老婆并不是對你毫無感情,要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問題,你就多忍讓一下下唄,男子漢大丈夫,在媳婦面前低個頭算不了什么。”
“行,聽魏叔的。”蘇軒笑著道。
“你要是能跟你媳婦和好,以后來叔這里吃東西,我全都給你五折。”
“那我可得努力了。”
“你小子。”魏叔氣笑著指了指蘇軒,繼續收拾碗筷。
……
翌日,清晨。
蘇軒早早的開車來到了一號官邸。
南境王來銀城之后,就一直落踏在這里。這里其實離碧水春城非常的近,幾分鐘的路程就可以到。只不過,從一開始南境王就沒有把蘇軒放在眼里,也就沒有什么交集。
一號官邸非常的奢華,北歐建筑風格,充滿著貴族的氣質。
穿過一個長長的莊園,一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出現在眼前,此時高爾夫球場上擺滿了一座簡單的糕點,一把巨大的遮陽傘下,南境王葉軍正在悠閑的泡著茶。
“蘇先生,這邊請。”帶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蘇軒來到南境王身旁的位置,淡淡的道,“南王好雅致,找這么個地方泡茶。”
“蘇軒,你來得倒是挺快,你那個藏頭露尾的主子蘇天歌怎么沒有來?”南境王見除了蘇軒外沒有其他人來,不由挑了挑眉。
“來不來有什么區別嗎?”
蘇軒淡淡一笑,也不等南境王說話,直接拉了一張椅子在南境王身邊的位置坐下。
“我讓你坐了嗎?”南境王對蘇軒的舉動非常不滿。
“你不讓我坐就不坐了嗎?南王,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格局應該不至于這么小吧。”蘇軒一點也不怵,南境王對普通人來說或許有一股上位者的壓迫感,可對蘇軒而言,不過如此。
南境王冷笑一聲道,“也對,打狗也得看主人,你想坐就坐吧。”
蘇軒也懶得跟他進行言語上的爭斗,直接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他對南境王也沒有什么好溝通的。今天來這里,無非是想看看這家伙想要做什么而已。
沒有多久,傅千塵、蘇瑤、還有陸小曼跟周平相繼到場。
“大家都到了,那我們今天的茶話會就直接開始吧。”南境王淡淡地開口道。他拿起桌上的茶壺準備泡茶,所謂的茶話會,并沒有什么儀式可言,就這么簡簡單單,真的也就是一杯茶。
可所有人知道,這一杯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