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一家高檔半山別墅的花園中,一個身穿白色武袍的老者正在盤膝而坐。
一個短發(fā)女子走到他身后一米的位置站定等待,不敢去打攪他。
“什么事?”
老者淡淡的開口問道。
“師父,曹海峰的兒子跟陳世豪的兒子前來求見。”
“他們來做什么?”老者長身而起,有些不解。
他不是別人,正是攪動風云的大宗師傅千塵,站在他身后的女子正是之前登門邀請?zhí)K軒來天海聚英樓的那位,傅千塵的關門弟子白飄雪。
“師父,要見嗎?要不我給你打發(fā)了。”
“曹家跟陳家在天海也算是有些影響力的大門大戶,等我拿下駝山項目,還是需要他們在財力上支持的,見見也無妨。”傅千塵淡淡的說道。
白飄雪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去安排。”
曹家樹跟陳鵬飛在別墅內四處打量著,這個半山別墅在天海非常出名,古樸的建筑風格極具靈氣,是難得的風水寶地,鐘靈毓秀,非常難得。
“我在天海這么多年,還不知道天海有這樣的寶地,這地方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吧。”陳鵬飛感慨道。
曹家樹深以為然,“這世界上,很多東西都不是金錢可以購買的。”
“剛剛那位短發(fā)美女氣質真的不錯,曹哥,我覺得你沒必要在劉亦彤身上浪費那么多功夫,以你的身份,就應該泡更好的妞。”
“你懂個屁。”
兩人正交談著,白飄雪走了過來,她瞥了一眼陳鵬飛,看神情似有不悅,陳鵬飛心里腹誹,難得隔這么遠,這妞聽到他的話了?
“師父馬上就來,你們在這兒等著吧。”
白飄雪不冷不熱的道,對兩人并不怎么待見。
雖然這兩位都是家世顯赫的富二代公子哥,可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算。
“白小姐,我們這樣來是不是顯得有點唐突,沒有打攪到傅宗師吧。”
曹家樹禮貌性的道。
“當然打攪到了,我?guī)煾甘鞘裁慈宋铮退闶悄銈兏赣H來了都得客客氣氣的先送上拜帖,不會像你們這樣沒規(guī)矩。”
白飄雪一點情面也沒留,這讓曹家樹有些尷尬。
武者的脾氣真是難以讓人琢磨。
他只能尬笑兩聲作為掩飾。
沒有多久,傅千塵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找我有什么事?”
“傅前輩,我們這次前來是專程請您幫一個忙的。”
“哦,請我?guī)兔Γ俊备登m皺了皺眉。
這兩個后輩看起來腦子不是很好的樣子,就他們這輩分,就算要幫忙,有資格來開口嗎?
心里雖然不悅,但傅千塵并沒有端架子,饒有興趣的問道,“說說吧,什么事?”
“我請傅前輩幫忙殺一個人,他叫蘇軒,銀城過來的。”
傅千塵眼睛微微瞇起,有些許意外。
蘇軒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前段時間銀城湖心島武會,蘇軒大放異彩,他是有所耳聞的。后來他的弟子曲弈身亡,他也懷疑跟蘇軒有很大的關系。
曲弈雖然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但實力論武道實力還是過得去的,至少可以跟蘇氏的蘇云見比肩。
可是那場比武,他連發(fā)揮的空間都沒有就敗了。
曲弈中毒了,而且他中的毒在體內潛藏了好幾天,直到動用體內真氣的時候才爆發(fā)出來。這種下毒的方式,簡直不要太過高明。
事后曲弈自己分析過,他唯一中毒的可能就是跟蘇軒接觸的那次。
為了搞清楚真相,傅千塵安排的天海聚英樓英雄會,特意派白飄雪去銀城邀請了蘇軒。
“殺一個小輩,用得著我出手嗎?”傅千塵呵呵笑道。
“傅前輩,這個蘇軒也是個武者,而且實力非常不俗,以我們的力量根本就對付不了。”
白飄雪冷哼一聲道,“你們對付不了那是你們的事,我?guī)煾甘裁瓷矸荩瑫幚砟銈冞@種芝麻蒜皮的小事?”
曹家樹連忙從口袋里取出一個玉瓶出來,雙手遞給傅千塵道,“傅前輩,這是晚輩的一點點心意,望您笑納。”
“哦?”
傅千塵接過玉瓶,隨手掀開蓋子。
他倒出丹藥放在手心,眼中的瞳孔迅速的收縮,一臉駭然的看著手中這粒小小的丹藥。
“好,好啊,如此高品質的丹藥還真是少見,你這是從哪里來的。”
“這是我父親給我的,傅老,這里凝氣丹對武者的作用非常大,吃一粒能夠抵得上修煉一個禮拜,只要您同意擊殺蘇軒,像這樣的丹藥,以后每個月孝敬您一顆。”
曹家樹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應付傅千塵這樣的人物,只有一開始拿出自己最大的誠意,這樣才能夠說得動他。
“一個月一顆?”傅千塵明顯來了興致。
武道之路走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單純的靠打坐吐納是沒有什么作用的,只有靠頂尖的丹藥持續(xù)維持身體的狀態(tài),才能夠有突破的機緣。
這顆凝氣丹質量非常不俗,正是他現在急需的東西。
“行,丹藥本座就收下了,這個蘇軒本座自會幫你們對付。明日就是聚英樓英雄會武之期,本座會直接將他滅殺。”
傅千塵淡淡的說道。
想了想,他又看向白飄雪,淡淡的道,“給他們兩個一張門票了,既然答應了這事,本座也不能食言而肥。”
“是。”白飄雪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兩張請柬,直接丟給了曹海峰。
“多謝傅前輩。”曹家樹跟陳鵬飛齊齊道謝。
“既然你們給我?guī)砹诉@么好的丹藥,而這個蘇軒本身就我要對付的人,就用其他的方式來補償你們一下吧,我座下還差幾個俗家弟子,你們要是愿意的話,就拜我為師吧。”
曹家樹跟陳鵬飛聽到傅千塵要收他們?yōu)榈茏樱拥弥苯庸虻乖诘兀鸵羞蛋荽蠖Y。
白飄雪冷哼一聲道,“誰讓你們在這兒拜了,技不可輕傳,你們要拜師,那也得舉行一個盛大的儀式,當做所有人的面行拜師大禮,這才算有資格,真是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是是是,白師姐,是我們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