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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愛的故事(中集)續

昨天陰雨綿綿,今年的天氣比小孩子的脾氣還要古怪。下午16點,我們的足球隊迎來了小組賽的第三場比賽,上半場,除了我不太適應以外,其他兄弟們很是給力!沒有再次出現大比分落敗的情況了。臨近上半場結束的最后階段,我方防守隊員在禁區里的阻攔被裁判判罰了一個點球。好家伙,我們聘請的教練,不干啦!開始向裁判抗議著,口中念念叨叨的,由于第一場我被換下,第二場我替補上場進了兩個球(實際是三個球,有一個被判越位無效,(愛的故事)(中集)有敘述),第三場也就是這場比賽,我首發,教練考慮到我體能不好、力量不足,就安排我充當前鋒,并一再呼喊我,不要參與防守,體諒關心到一塌糊涂......當對方進攻隊員將球擺放在點球位上后,我方教練大聲呼喊著我隊守門員,“不要守,不要認!”我方守門員則自說自話似的“沒事,沒事”配合著裁判的判罰和點球的執行。我站在中前場凝視著,天氣也配合這那樣的氣氛,雨量開始增大,陰云越來越密,越來越厚,球場上的燈光也開啟了。隨著裁判一聲哨響,對方球員一蹴而就,點球進了。場上比分變成了0:1我方落后一個球。這時離上半場結束還有5分鐘。正當我們隊將球擺放至中圈開球點時,我們的教練,再次進入場地內,并拉扯著邊裁,要給一個說法,質疑著判罰的準確性,同時向主裁判提出觀看視頻回放的要求。在這樣的狀況下,教練持續不斷的向裁判抗議著、質疑著、鼓噪著,稍顯年輕的裁判們倒是和天氣一般的冷靜,聯賽組委會的工作人員也一并圍攏在中圈附近簇擁在一起相互探討著。在教練的不斷申訴下,抗議中,我方領隊等也不得不卷了進來,領隊看著這不可開交的場面,無奈的向聯賽組委會的主任打去了電話,過了幾分鐘的協調、溝通,得到的意見是“繼續比賽”,申訴和抗議的事情,待比賽結束后再行商量。在這溝通、協調的期間,我們的教練被主裁判出示了一張黃牌,恰恰是這張黃牌,進一步引起了我們教練的質疑,抗議也越來越熱烈。剛剛說“沒事、沒事”的守門員兄弟也湊了進去,站在領隊們的身邊,增添了一些新的說法,“邊裁剛才直接說,這場比賽專門針對我們”云云。這繼續的拱火,把剛剛來自于組委會主任的繼續比賽的指導意見燃燒的無影無蹤,隨著天空中的云、雨的配合,球場里燈光的映照,繼續比賽的感覺變得了虛無。裁判示意半場結束,中場休息。哪兒曾想到,我們的教練,又提出來,你們判罰這么外行,請你們把裁判證亮出來,給我們看看,我懷疑你們沒有資格吹罰比賽。組委會的工作人員也一并被我們的教練質疑著,類似作為場外監督人員,居然在出現爭議判罰的時候,視而不見,呆立觀望……

中場休息后,裁判、邊裁們各就各位,雙方的隊員也站立在球場里,等待著下半場的開始。一聲哨響,下半場比賽開始了,站在中圈點位上的我正準備開球,我們的教練再次念念叨叨的針對著主裁判。主裁判徑直走向我方球員席,向教練出示了第二張黃牌,兩黃變一紅!教練員被裁判判罰離場。組委會工作人員立即過來要求著我們的教練離場,我身邊的隊員急急的跑過來,笑著給我說道“對了,這下我們放開踢”。我是笑不出來,但是真他媽的可愛又可笑。我隊的領隊、后勤等工作人員則擁過來與組委會繼續溝通著。佇立在球場上的我方和對方球員們,就那樣的在雨中靜靜的看著,我方守門員倒是又積極的加入到觀摩溝通、協調中去了……

接下來,身處冷風冷雨里的場上隊員們,各挑一邊,分別拾起球,傳、射運動著。場邊的人們在溝通、協調教練離場的各自抒發著、爭議著,約莫20分鐘左右后,主裁判帶領兩名邊裁,宣布了不再繼續執法這場比賽的決定。剛才笑著給我說“放開踢”的好兄弟,又熱情鼓噪道“場地費都給了的,對面的兄弟,剩下的時間,我們踢友誼賽,不浪費嘛”。對方球隊的朋友們也滿口答應并且替補席的隊員也正在脫外套,準備上場似的躍躍欲試,我方替補席的隊員們也向首發隊員們打著招呼說,一會兒換我啊!來了接近一個小時了……哈哈哈,我真的差點忍不住,可還是忍住了。就當我們準備為友誼賽開球時,我們團體的帶領人過來發號施令著,走走走,不踢了!

晚上,我們的微信群,又開始了各種的視頻回放、聯系到其他裁判的判斷結果、微信對話截屏之類的喧囂,我們的教練員、領隊、部分隊員們又開始分析研究、義憤填膺似的,熱熱鬧鬧的溫暖著昨晚的冷雨夜,已然把下午冷場的比賽完全拋到了腦后。我在微信群里回復了兩段話。一句話是“申訴并要求擇日重賽,才是關鍵。”我在下半場開始時,就和場上兄弟們圍攏一起鼓勁時,向他們表達了我的意思,還有兩場比賽,如果全贏,我們可以出線!全力以赴,放松心情,不要在乎場邊的語言干擾,用自己的理解去應對,就無怨無悔。另一句話是“裁判,擅自退場,或者說,擅自宣布提前結束比賽,也是很不好的表現。”作為向我方團體負責人、后勤負責人分別兩次提出過,訓練和比賽安排應該分開,不應由外聘的臨時教練員來安排和主導我們的比賽,甚至于我可以領導球隊,應用于比賽的建議和想法(愛的故事(中集)提到過,就不贅述)。今天的比賽現象有一定的折射影子。倒是教練員在微信里的一段話,說的倒是輕巧,仿佛我又聽到了那一句“反正,錢也不用你花”的大義凜然。后來,微信群里的討論,以教練員的自責、攔責,到群友們為教練的付出喝彩、助威、點贊表情包等彩蛋似的散場了,最終教練補了一句話,請領隊申請,把我們失去的下半場比賽,另行擇期,重新來過……此后,微信群,陷入了長時間的安靜。第二日,某隊員在當天離開球場時,遺失了醫保卡,@領隊幫助聯系失物認領后,領隊在微信里做了回答。這當中,我始終默默地關注著我們隊的守門員,一路以來的表演,無論是第一場0:5的腿傷,第二場2:11那一場比賽中,在1:7落后時的受傷退場,到1:8的返場充當邊前衛,以及這剛剛結束的這場冷雨場。他是90后啊!才20多歲的黃金歲月,可這樣的表演,當然,他是有自主選擇的權力,可是說到底,他并不是天生如此的趨炎附勢,善于表演、精致利己、左右逢源。而是我們的環境,我們的人文,乃至于我們是否在愛的環境里成長、長大。愛與恨相隨,高于低相形,大與小相對,所以,愛憎分明、高下立判、大小相較。正因為他那樣的表演,那樣的“裝”,大家又配合著他的表演,只要別裝爆!大家也就隨他去吧似的了然于心,其實,他自己也是心知肚明。我倒是越來越理解他了!可是,我還是喜歡究本刨根。即使不能改變,至少我在發現,想著探尋本質,想去探索真相。在他不敢正視自己的失誤,反而遮蓋自己的過失,以凸顯其他方面的因素,來進一步掩蓋自己的缺點、毛病,這很正常!可是,為什么呢?是不是有這樣的心理因素,責任?承擔責任?不敢承擔責任?反過來講,因為他做好了、做真實了,做到愛恨分明了,敢愛敢恨了,敢于把不完美的自己展現出來,是非分明了,立場堅定了,倒顯的旁人不那么待見,自己倒成了道義上的不道義呢?以至于把自己變的很礙眼,帶來有被孤立、被拋棄、被蹂躪甚至被摧殘的危險?畢竟不能做“壞榜樣”吧!開了個壞頭?大概是這樣,那么這個概念從何而來呢?思想體系,價值觀一定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不斷的成熟,最終固化到伴隨一生!我想的是,這種概念、這種表演,這種“裝”一定來自于“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現實案例的諄諄訓導,“槍打出頭鳥”的歷史典故和慘烈結局,“樹大招風”的無數個反面教材,輔以成長中的“黃金棍”的配合,再加上講規矩、明世故般的熏陶。所以不敢表現真實的自我,不能表現真實的自我,就像吳宇森《喋血雙雄》的臺詞一般“我相信正義,可沒人相信我?”似的孤立、孤單、孤獨。正因為只有表演,只有“裝”,我們才能在人群里穿梭,在人海里漂浮!也只有壓制住真實的自我,才能夠有合群的機會,乃至于誰“裝”的更精致、美妙,乃至于影帝、影后,似乎才能夠在群體里顯著、奪目,才能夠進一步取得想要的、期待的、眾口鑠金的有形和無形的東西呢?就是這些,環繞著他,圍繞著他,伴隨著他,一路走來,“哪個人前不說人,誰個人后不被說”?歷來如此!這“偽”“裝”的境界里,見人說人話,有了基礎;見鬼說鬼話,有了根基;加上歷來“以和為貴”高成本、低附加值的不值,我們更以“不得罪人”為注腳,以犧牲自我、真我為代價,敷衍的過、渾渾噩噩的活,還要美其名曰“難得糊涂”,“看破不說破”!哎,“指鹿為馬”極富盛名的大秦太監趙高開了個好頭,如長江之水,奔流到海,綿綿不絕!“混淆是非”、“張冠李戴”,倒是信手拈來!真愛呢?真理呢?真知灼見呢?真實的自己呢?倒是,喝醉了,吃麻了,在KTV的包房里唱著《突然的自我》的酣暢淋漓,敬自己一杯,喝了,再喝三杯,繼續麻醉,麻醉到忘了下一輩人,也該理應如此的“裝”下去嗎?有沒有裝爆的可能呢?我認為,大概率事件。

事不關己的說閑話,倒是說的是正確的、受到廣泛擁護的,大概如此,分析精準,有道理,有見地,又一群歌功頌德,熱烈歡迎,“啪啪啪”似的鼓著掌。空談誤國啊!不能視而不見般的長期充當“睜著眼睛說瞎話”啊!要試著打蛇打七寸的方法,抓住關鍵,去爭取,去力所能及的改變,至少盡力去消除不好的現象吧;配以付諸于行動的實際,在自己的周遭,去發現,去發聲!要讓自己成為“愛憎分明”、“是非分明”、“立場堅定”的自古以來頌揚的環抱傳統美德的人吧。惹不起,躲得起吧?忍不了,不參與吧!在生活中,遠離像這類為了裝,且不斷的裝的人,實則是在糊弄“愛”的人,正如“裝”的他們打壓“真”人一般的方法和手段,“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嘛。社會里良人的占比有多少,決定著社會品質的低和高。正如我前面寫到的,“你改變不了我,正如我改變不了你,大概說的是你和我,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的朋友圈越來越小,倒是真的!古語云“人生難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難覓”、“千金易得,知音難求”如此云云,不知道,在如今,是否還是大道至理。對于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我樂意,我在如此的這么干!即使過去陪伴著我的牛魔王們已隨風遠離,但并不影響我繼續前行,風繼續吹,活出真我的風采,用愛的意義賦予這無意義的一生,用愛去稀釋到我的周遭,灑滿我的路上。因為心中有愛,就不孤單,曾經的我也怕孤單,歷經歲月洗禮,經歷人情冷暖,我總結為,孤獨的背后雖然有狼狽不堪,可是卻有著極大的概率通往幸福的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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