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日子就這么過著,就這樣過了半年。
近日京城里出了一件大事,江南甄家,族長甄仁禮回京述職,攜女入京,在京招親。
在甄家購置在京城的宅子安置好后,甄仁禮不由得回想起當初甄家老太太讓他回京述職的時候,攜女入京,在京招親。
“母親,林如海實在太貪了,兩成不夠,他竟然要五成,不然他就上折子把事情捅出來。”
剛剛送走參加自己進京述職送別宴的賓客后,回來的甄仁禮終于壓制不住自己怒火,一臉憤怒的對因為身體不適,沒有參加宴會的甄老太太說道。
“嗯,”原本一臉慈祥的甄老太太臉色也變得陰毒起來,說道,“這個林如海確定太貪了一些,本以為去年給他三百多萬兩就能喂飽他,不曾想如今竟然這么貪,要五成,他也不想想自己配嗎?”
“要不,給他和他家里人下的藥再加點,早點弄死他。”甄仁禮臉色陰沉說道。
“不,”甄老太太倒是變得十分冷靜,說道,“你過兩日攜蓮兒進京,給家里結門親事。”
“這……”甄仁禮一臉疑惑的問道,“蓮兒跟誰的親事?”
“林如海畢竟是皇上親點的巡鹽御史。”甄老太太看著甄仁禮說道,“是朝廷命官,若是皇上還想著我這個老太太和每年的孝敬,那皇上必然會安排蓮兒為某位皇子的側妃。到那時,再除林如海不遲。”
“兒子遵母親教誨。”甄仁禮一聽皇子側妃,難掩激動道,“這就去安排。”
“老爺,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太子派人送來的。”甄仁禮正回想著,下人突然在外面說道。
“快請進來。”被打斷思緒的甄仁禮也不生氣,反而激動說道。
“那人送完信后,便就走了。”下人在外面回道。
“走了?”甄仁禮先是有些疑惑,而后一臉嚴肅問道,“信呢?”
“信在這里。”下人急忙進來呈上信。
“你退下吧。”甄仁禮拿過信后,說道。
“是。”說完那下人便退了出去。
甄仁禮見下人遠去,便拆開信封,取出里面的信,只見上面寫著:
東宮側妃懸,江南甄女來。
若坐側妃位,富貴可長傳。
“這……”甄仁禮有些猶豫的想著,“那位太子殿下,似乎至今無后啊。”
“老爺,郡王贏宗安也派人送信,信使也走了,信在這里。”下人在屋外說道。
“你進來把信給我。”甄仁禮收好了太子的信后,說道,“然后便退下吧。”
“是。”那下人進來將信呈給甄仁禮后,便退了出去。
甄仁禮等下人走遠后,便拆開信封,取出里面的信,只見上面寫著:
東宮側妃位雖好,無嗣終究是隱患。
若如王府為側妃,有嗣有情長富貴。
“郡王府側妃嗎?”甄仁禮想著,“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可不知怎么回事,心里總是不大甘心。
收好郡王贏宗安的信后。
“來人。”甄仁禮喊道。
“老爺。”即刻便有下人進來說道。
“你去找劉管家來。”甄仁禮吩咐道。
“是。”下人即刻退下。
不一會兒,劉管家到了,進來后,說道:“不知老爺找我何事?”
“你即刻安排一下,”甄仁禮拿出那兩封信,面色有些發狠,說道,“把這兩份信里的詩,還有作者。給我傳的滿京城都是。”
“是。”劉管家接過信后,便就退了出去。
只留甄仁禮一個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出三日,這兩首詩,還有作者是當朝太子和郡王贏宗安,全京城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