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尚書想道:“明天的刑部侍郎蘇華,看上一個花魁,正好缺錢,用錢砸應該沒有問題,不過得想辦法讓太子出這筆錢,幸好太子負責皇上的壽宴,發了一筆大財,不然不一定出啊。”
宋風云想道:“希望我選對了吧。”
到了第二天,還是和昨天一樣,三個人碰頭,只是不是昨天的聞香樓,而是怡紅院,宴請刑部侍郎蘇華。
“怡紅院?那不是妓院嗎?”贏宗康一聽吏部尚書這么說,問道。
“不錯,這幾天蘇華看上了一個花魁,想要做她第一個入幕之賓,正好缺錢,才讓臣找到了機會。”吏部尚書回道。
“噢,”贏宗康恍然大悟說道,“行,幸虧本宮早有準備,負責父皇壽宴,拿了不少銀子,一百萬兩夠不夠?”
“絕對夠了。”吏部尚書一聽不用自己家里掏錢,放松下來說道。
很快,三人來到了怡紅院,和蘇華碰面,四個人在里面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坐下,看著表演的花魁,贏宗康贊嘆道:“不愧是花魁,果然是美艷動人。”
“不知蘇大人有沒有為此女贖身之意?帶回家后,紅袖添香也不錯。”吏部尚書看著花魁說道。
“贖身?”蘇華一愣,繼續說道,“下官沒有此意。”
“刑部大牢里多少女囚等著下官讓她們過得舒服一點,之所以看上此女完全就是為了開苞。”蘇華喝了一口茶后說道。
之后蘇華有些遺憾的繼續說道:“前兩年,周平,周文忠父子倒臺,本以為有機會開一開那幾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周家庶出的大家小姐的苞,沒想到卻讓錦衣衛搶了先,等轉到刑部大牢的時候,下官一試,全都不是處子之身了,至今深以為憾。”
“好了好了,花魁已經退下了,咱們該談正事了,本官已經跟怡紅院里的老鴇說好了,定了獨間,走走走。”吏部尚書見花魁退下,起身說道。
很快幾人進了獨間,酒菜都上好了,進來伺候的幾個人退下去后,贏宗康直接以利誘之,拿出一疊銀票對著蘇華說道:“這是一百萬兩,足夠你當那個花魁的第一個入幕之賓,只需要投靠本宮。”
“太子果然爽快,下官愿為太子效力。”蘇華接過銀票,喜滋滋的說道。
“你放心,本宮不會虧待你的,”贏宗康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說道,“雖說開不了苞,也不是大家小姐了,但是等到本宮登基,你以后還是有機會和那位風華正茂的周家嫡出的小姐親近親近。”
“周家嫡出的小姐?”蘇華想了想,先是吶吶自語之后壓低聲音道,“忠順王妃!”
“王妃啊,真刺激。”想到這里,蘇華舔了舔嘴唇,對著贏宗康說道:“下官先謝過太子殿下。”
過了一會兒,四人出去,贏宗康三人就看著蘇華拿著剛到手的銀票就急吼吼的做了那位花魁的第一個入幕之賓。
之后三人都不想在這怡紅院久留,便都離開了。
那蘇華給花魁開苞后,一想到忠順王妃便覺得也沒什么意思了。
到了第三天,贏宗康三人碰頭后,贏宗康說道:“這次是去哪里?”
“這次您得親自去他府上拜訪。”吏部尚書硬著頭皮說道。
“誰啊?”贏宗康一臉疑惑的說道,“這么大的面子。”
“禮部侍郎鄭文亮。”吏部尚書說道。
“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值得這么大動干戈?”贏宗康疑惑的問道。
“他這個人不貪財,不好色,不戀權,”吏部尚書說道,“下官費盡心機終于找到了他一個把柄。”
“什么把柄?”贏宗康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