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從公寓到機場的路程沒有想象那么一帆風順。
所有預料之外的事情都發生了,就好似在針對他們兩個一樣,原計劃是第二天就回國的,愣是推后兩天。
第一次意外是雨琦因為肚子不舒服改簽,第二次意外是航班氣流的原因延誤。
現在能順利的來到機場并且沒有意外,還是蔣麓緊趕慢趕拖著雨琦的。
到了候機大廳,蔣麓平復著呼吸,心底的石頭是終于放下了。
之前真的沒感覺經紀人這個工作這么難,他一直認為每天能看見各種藝人,安排安排藝人日常就好了。
現在發現在第一步自己就難住了。
按照計劃他和雨琦是到機場的時間是很寬松的,但是等他去敲對面的門的時候。
才發現事情不是那么簡單,因為足足敲了20分鐘門都沒人開。
要不是前一天晚上的時候,他還和雨琦聊天了,蔣麓現在就已經要報警了。
在漫長的等待中,蔣麓終于迎來勝利的曙光。
這扇為難了他20分鐘的門終于打開了。
還是早起去上廁所小娟,聽到敲門聲給他開了門。
“雨琦還沒起嗎?”蔣麓有些著急的問道。
清早起床的后遺癥還沒消散,大腦泵機的小娟指了指里面的臥室。
看來這個房子里,只有自己還算清醒。
蔣麓敲了敲臥室的門,但沒人回應。
透過門縫依稀可以看見,床上有兩個互相糾纏的身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還好衣服還算整齊,蔣麓就推開門進去了。
“宋雨琦!宋雨琦!趕不上飛機了,你不是要回家看爸爸媽媽嘛!宋雞蛋!!”蔣麓在雨琦的耳邊叫到。
在夢里的小狗怎么會理他呢?
雨琦呢喃了一聲。
抱著美延身體的那只手,向下拍了拍面姐翹臀部,驚起一陣臀波~~~
好像想用這種方式表達,早上被打攪的不滿。
蔣麓已經被蠢萌的雨琦氣笑了,這個時候了還不醒。
他也不好去碰兩個身體糾纏在一起的女孩,顯得她占人家便宜。
網絡上他雖然口嗨,也不會像他的朋友小智那樣,天天嚷著我要當雨琦姐姐的狗。
現實生活中他更做不來這種事,畢竟他蔣某人可是21世紀最純情的男孩,要為自己未來的女朋友守護自己的男德。
蔣麓實在沒辦法,再叫不醒雨琦,今天又趕不上飛機了。
他看著雨琦漏出的腳,突然想到蘇東坡的一首詩“涂香莫惜蓮承步。長愁羅襪凌波去。只見舞回風,都無行處蹤。偷穿宮樣穩,并立雙趺困。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
不得不感嘆,文豪就是不一樣啊!
淫得一手好濕。
蔣麓回了回神,自己的腦袋怎么都是黃色廢料啊!
都是那個叫小天的作者,天天在書友群里說自己一些古怪的愛好,把自己都帶壞了。
自己是想叫醒雨琦的,什么腳不腳的啊!
蔣麓拿出自己的手機先拍了幾張雨琦睡覺的丑照,然后用手機輕輕的去撓雨琦的腳心。
雨琦身上的確是不怕癢,但是她的腳特別敏感。
蔣麓也算是歪打正著,這個小秘密誰也不知道。
意識逐漸復蘇的雨琦,抽出在美延身上的手臂緩緩坐起來。
并沒有注意到身旁的蔣麓,把自己婀娜身姿展現的淋漓盡致。
“宋雨琦!你終于起來了!看看幾點了!”蔣麓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剛清醒的雨琦用自己的小腦袋,左看看右看看,還沒明白自己的宿舍為什么會男人。
肌肉記憶反應的速度先于她的大腦,一聲尖叫在整個房間響起。
倒霉的是一旁的美延,因為雨琦在喊的同時,一腳把她踹下床了。
在地上的美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揉了揉自己翹臀,幽怨看著雨琦。
“宋雨琦小姐!看清楚我是誰!今天要趕飛機的!”蔣麓滿頭黑線的看著尖叫的雨琦。
就連外面的小娟都聽見雨琦的尖叫,進來看看發生了什么。
雨琦這才想起來今天要回家,從床上一下子蹦起來。
這個時間已經來不及洗漱,蔣麓催促著她趕快換衣服。
兩人下樓打了車直奔機場。
到達候機大廳的時候,蔣麓已經快脫力。
這一路過來,他左手拿著行李箱,右手提著雨琦,雨琦拽著自己行李箱。
雨琦像小雞仔一樣讓他提了一路。
緊趕慢趕,終于是趕上了。
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雨琦已經把蔣麓簽到網了。
自己好歹是個idol啊,這要是要媒體拍到了怎么辦。
娛樂新聞的頭版頭條“cube公司女藝人和法務私奔回國?”“宋雨琦被陌生男子裹挾?”
想都不敢想要是真拍到了,自己會被怎么寫。
“下次能不能溫柔一點,我好歹是女藝人啊!”雨琦一邊掐著蔣麓,一邊埋怨說道。
“能怎么辦,不這樣就又趕不上飛機了。那女藝人下次能不能早點起床啊!”雖然胳膊上的小手在逐漸用力,他還是不知死活的說了出來。
雨琦不滿的哼了蔣麓一聲,就轉過頭去,再也不想理這個直男了。
候機大廳傳來了空乘播報的聲音。
兩人緩緩起身,準備登機了。
飛機還沒坐上一會,蔣麓和雨琦就聽見有兩個人在討論奇怪的話題。
一個平頭,戴黑色眼鏡,留住絡腮胡須的胖子說道:“如果一個人到了三十二歲,出差時還不能坐商務艙那么他的事業就是很失敗。“
另一個短發,黑色眼鏡框的中年男子說道:“你也知道啊,小智。明明公司讓我們坐商務艙,你非要犯賤訂經濟艙。”
叫小智的男子猥瑣的回應道:“我有個高中的兄弟在航空公司工作,他傳了一個帖子上去。
他說如果在飛機上,空姐被非禮,要經過三個步驟來處理。
第一次被人占占便宜,她只可以口頭警告。
如果第二次呢,一定要有隔壁客人作證,然后才可以通知資深客服。
到第三次的話,她才可以向機場投訴,然后占便宜的客人才能被起訴。
你知不知我有多生氣啊,阿天!”
“你有什么生氣的啊?”阿天不解的問道。
“每次坐飛機我白白浪費兩次摸空姐的機會!”小智不甘心的說。
雨琦聽了這個對話,用手推了推身邊的蔣麓。
“蔣法務對于這件事怎么看?”
“能怎么看啊!我坐著看唄!在國內這就是強制猥褻,在半島這也是威脅啊。”蔣麓嫌棄的說道。
兩人話音還未落,就有個眼眶發青,嘴唇發紫的男子真的去摸了空姐的臀部。
然而等來的并不是空姐的警告,是警察。
顯然剛才那兩個猥瑣的男子是在開玩笑,只有這個傻子當真了。
雨琦沒辦法在飛機上展示自己豪放的笑容,一邊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一邊掐著蔣麓。
自從雨琦第一次解鎖掐蔣麓以后就一發不可收拾,蔣麓自己也開始習慣了。
兩人像相處了很久的夫妻一樣,什么也不用說,卻什么都相互習慣。
蔣麓來半島的飛機就是和雨琦一起坐的,因為行李箱的誤會兩人相識。
回國的飛機又是兩人一起,因為工作慢慢成為要好的朋友。
緣分這個東西誰又說的準呢?
“我要再睡一會,飛機餐來的時候幫我要一份。”雨琦無精打采的對蔣麓說道。
坐上飛機以后,困意又慢慢襲來,雨琦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來半島的時候也是這樣,雨琦睡在蔣麓的身旁。
那個時候的蔣麓沒敢仔細打量身旁的女孩,怕被當成色狼。
現在的他可以光明正大欣賞雨琦了。
他的目光劃過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紅潤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手臂,呼吸一緊,潔白如牛乳般的肌膚,微微凌亂的綾羅,即使枕邊放著的夜明珠都抵不上膚色熠熠生輝。
蔣麓二十多年的人生從未感覺自己的心臟跳的如此之快,有那么一剎那是靜止的。
他好像真的愛上這個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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