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蓉回到院子里,看見襲人、茜雪幾個寶玉的丫鬟在一處廂房說話。
卻是賈母聽聞寶玉已經(jīng)睡了,便沒有讓人把他叫醒,因此還留在房里睡覺。
賈蓉過去一問,聽寶玉和秦鐘在睡覺,便想起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原著里,寶玉就是在秦可卿房間里睡覺時來了第一次夢遺,覺醒了男人的能力。
不過如今寶玉和秦鐘睡在一起,應該不會再有了吧。
不然寶玉恐怕會覺醒一些奇怪的癖好,不過說起來,原著里寶玉似乎也沒有那么直男,和一些男人也是關系親密。
秦鐘和寶玉睡在一起,二人應該不會有些什么奇怪的舉動吧?
該不會今天回去之后,寶玉便發(fā)覺了男人的好,而不喜歡女人了吧?
賈蓉越想越覺得可能,趕忙搖了搖頭,想將腦海內一些不好的猜想全都甩出去。
安慰自己道:不至于,這倆人畢竟才是第一次見面,哪可能發(fā)展的這么快。
只是又想到二人今后要一起上學,到時經(jīng)常相處在一起,說不定什么時候就互相深入了解了。
以秦鐘的性子,到時候大概率是被深入的那個。
自己今后可得注意一下,多和秦鐘說說。
畢竟秦家可就這一個獨子,萬一和寶玉相處久了不喜歡女人,生不了孩子,那秦業(yè)不得直接被氣死。
胡思亂想了半天,賈蓉決定讓丫鬟們進去等著。
不然萬一真發(fā)生什么,到時候再想辦法,那可就遲了。
賈蓉自己則是往院里面去,畢竟萬一進去看到了什么,恐怕壞了自己的眼睛。
賈蓉在正房里尋到了正在品香的秦可卿。
前兩日,賈蓉同秦可卿說了晴雯的事,秦可卿沒有反對,只是到底還是有些不開心。
因此,賈蓉想用秦鐘的事來討秦可卿歡心。
賈蓉到秦可卿身后為其捏肩,待品完香后,方才道:“可卿為鯨卿在府里選一個院子出來,丫鬟供給按府中正經(jīng)主子來,每月給二兩月錢。”
秦可卿往后靠在賈蓉懷里,柔聲道:“大爺,我不是善妒之婦,不必因為納妾的事來討好我,便是大爺不將晴雯收入房里,明年過了孝期我也要為大爺尋一二妾室。”
“況且,鯨卿畢竟只是我的弟弟,并非大爺兄弟,大爺若是還給鯨卿發(fā)月錢,恐怕族中眾人議論。”
賈蓉也知秦可卿要強,道:“既然如此,那便不發(fā)月錢,只是丫鬟供給等物,可卿不可再推辭。”
“岳丈如今年事已高,今夏又酷暑難耐。明日你讓人送些銀兩和解暑的藥材到岳丈家中,你我也好略盡一番孝心。”
秦可卿連連道謝,先前心中的那點不快早已消失殆盡。
二人你儂我儂的互相說著一些情話,說話間不免有些動手動腳之舉。
賈蓉嬌妻在懷卻不能行事,身上只像有螞蟻在爬,只能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賈蓉一路兜兜轉轉,恰巧在會芳園里碰見了尤二姐。
今日被撩撥了幾番的賈蓉賈蓉見左右無人,一把將尤二姐拉到一旁假山后面。
到了后面,賈蓉心喜此處無人能看到,抱著尤二姐就是一頓亂親。
尤二姐雖驚訝賈蓉如此情急,但也半推半就的配合。
……
“大爺,這里恐怕等會兒來人,不如回房里去吧。”
賈蓉如今箭在弦上,哪里還肯再多浪費時間,況且若是回房,府里丫鬟眾多,還不如在這園子里隱蔽,自己如今可不能被別人發(fā)現(xiàn)。
邊扯衣服,邊道:“姐姐放心,這會兒園子里的丫鬟都走了,不會有人再來。況且你我都已經(jīng)那般行事了,這會兒害羞什么。”
……
良久,賈蓉只覺神清氣爽,頭腦都清醒了幾分。
抽身收拾了一番,見尤二姐仍趴在石壁上不住喘氣,又將其抱在懷里,掏出手絹,為尤二姐也清理了一番。
尤二姐趴在賈蓉懷里,雙頰潮紅,嬌喘不已,一副嬌媚的樣子。
賈蓉看了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冒了起來。
不過眼看時候已經(jīng)不早,也不敢在來一次,只心中默念《清心咒》,幫尤二姐穿好衣裳。
尤二姐喘勻了氣,摟著賈蓉的腰道:“妾身如今是大爺?shù)娜肆耍鬆斠院罂赡钾摿随怼!?
賈蓉輕撫著尤二姐的背道:“姐姐無需擔心,只是我如今還在孝期,恐怕不好直接將姐姐收入房里。”
“妾身自然知曉,只要大爺心里有妾身就好。”
“姐姐放心,我聽岳母說姐姐身上有一婚約,不如從府里出些銀子,將這門婚約退了。”
尤二姐先前被親爹許給了和皇糧莊頭張家的兒子張華,二人指腹為親。
只是后來張家吃了官司,丟了差事,家里連飯都吃不飽,也無力再迎娶尤二姐。
張華也是個不成器的,每日吃喝嫖賭,游手好閑。
尤老娘和尤二姐時常怨恨當初許錯了人,如今尤二姐聽賈蓉如此說,自是樂意,又抱著賈蓉百般討好。
賈蓉眼看時辰已經(jīng)不早,恐等下有人來找,見尤二姐已經(jīng)能走。
賈蓉道:“今日時辰已經(jīng)不早,不如你我二人各自回去,你先同你母親講退婚之事。只是今日的事,切記不可透露出去,連你母親都不要說。若是傳了出去,只怕你我性命不保。”
二姐看賈蓉愿意出錢為自己退婚,還想著日后再嫁給賈蓉做妾室。聽賈蓉如此警告,自是連連保證不會泄露分毫。
賈蓉又讓二姐日后經(jīng)常來園中閑逛,好方便二人私會。尤二姐自無不可。
如此,賈蓉收拾了衣服轉身走出假山,看四無人,示意尤二姐出來,而后自己往房中去了。
尤二姐初經(jīng)人事,這會兒走路還有些不順暢,害怕別人看出端倪,自己狠狠摔了一跤,才往尤老娘院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