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賢王妃轉頭望向賢王,賢王眉頭一擰,小聲道:“我看定是有人故意謠傳的!”
冷玉竹在后掐指算著,他突然猛然一頓,一旁的賢王趕忙急道:“玉竹,怎么了?”
冷玉竹抬頭望天,一臉凝重地地下頭來,道:“天象大變,星轉斗移,血月當空,恐怕……”
“恐怕什么?到底什么意思?”賢王追問。
冷玉竹瞧了一眼周圍,小聲道:“此乃,江山易主之兆,今晚恐有血光之災!”
“血光之災?”雷莫一驚,不由地一抖:“是說雨兒嗎?”
冷玉竹搖了搖頭:“是我們!”
賢王心中一顫,不可置信道:“玉竹,你是說,有人故意利用雨兒的事,真正想要除掉的人是我們?”
冷玉竹點了點頭,他抬頭望向賢王,用只有他和雷莫聽見的聲音,道:“王爺,行動吧!”
“你……”賢王撇頭,冷玉竹勸道:“王爺,我知曉你不愿做此等事,但是,王爺,你身具帝王氣,此次,若不行動,侯國將永無寧日!王爺……”
“王爺!”雷莫也忍不住了:“王爺,朝中這么多大臣都投奔與您,都是因為相信您才是真正的賢軍,太子性格暴虐,與右相為伍,若是江山落在他們手上,日后侯國百姓,還有天日可見嗎?”
“王爺!”王妃也發話了:“如今此舉,怕是他們已經知曉了朝中勢力的傾向,王爺雖然沒有此意,可使他們卻已經認定,如今定是要除掉我們,要不然豈會善罷甘休?王爺啊!如今哪里是猶豫的時候?”
想了許久,眼見宮門就在前頭,賢王終于深吸一口氣,道:“知道了,玉竹,安排下去吧!”
冷玉竹一聽,終于露出笑意,道:“是,王爺!”從袖口偷偷拿出一張符咒,一咬指尖,就在上頭刷刷地畫了幾筆,而后將那符咒折成了紙鶴,張口默念了幾聲,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紙鶴扔到了路旁,不過半會,那紙鶴竟是撲騰了一下翅膀,猛然飛躍而起,拍著翅膀飛走了。
一路被壓到了皇宮,一行人都被壓在大殿中審訊,雷雨就納悶了,這審訊你好歹有個陪審團什么的啊?這里就右相一個老頭還有那太子,還有龍椅上病怏怏的一個皇上,這分明就是私審啊!
“這就是那個妖孽?”皇上一臉奇怪地望著侍衛懷中的雷雨問道。
“父皇,正是!”
“皇上,莫要聽信讒言啊!雨兒還是個孩子,怎么可能是妖孽?”跪在大殿中雷莫急道。
右相哼笑一聲,道:“來人,把他們帶上來!”
眾人奇怪地朝后望去,只見帶入的竟是雷府的一群下人們,雷莫一驚:“你們……”
“皇上,只要一問他們便知曉了!”右相道。
“你們說說,這小娃娃到底如何詭異!”
一群人趕忙跪子,一個個七嘴八舌地慌道:“皇上,小姐一出生就詭異,她是妖孽,我們只是下人,不敢亂說,皇上開恩,饒了我們吧!”
“你們……”蘭月怒目一瞪,猛然就暈了過去,雷莫心中一顫想不到竟會到如此境地,抱著懷中暈了的蘭月,怒道:“你們這群叛徒!”
接生的穩婆道:“皇上,那女娃娃是個妖孽啊皇上!”
“該死的!”賢王拳頭一握,果然,一切都是太子他們下的套。
“好一個妖孽,來人,將此妖孽放火燒死,連同生下此妖孽的婦人一起!”
“皇上!皇上!”雷莫心中一顫,眼見侍衛上前來捉蘭月,不禁急了:“皇上,月兒是冤枉的,雨兒是冤枉的,皇上!皇上!”
“皇兄!三思啊!皇兄豈能聽信他人讒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