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最后一種方法了,雖然她不想傷害主人,但是比起性命來,這點傷痛不算得什么。
她掏出了一把小刀,閉眼往游天逸腿上扎去,大腿的劇痛讓正處于享受的游天逸一個機靈,迷失的心智瞬間恢復清明。
他睜開眼睛,哪里有什么嬌羞美人,只有因為劇痛而面容幾乎扭曲的秦樂及翻滾的血海和沖天的血腥味。
“主人,你醒了!”秦樂高興的說道,因為劇痛,使她的表情十分生硬。
游天逸剛見過極品美人,再見到此時的秦樂,他眼中閃過一抹嫌棄,但想到是秦樂救了他,不能讓她心冷,便撫摸著她的頭發愛憐道:“啊樂,此次多虧了你。”
秦樂聽了只覺得心中無限甜蜜,身上的痛也減輕了不少。
游天逸見秦樂一副被迷倒的樣子,心中增添了許多自信,他見到順心君和如福君仍在幻境之中,眼中閃過一抹猶豫。
想到之前,他們兩人的咄咄逼人,他將手放在順心君身上,看到他身上的儲物袋,他手不由自主的移向儲物袋,然后一扯,儲物袋靜靜躺在他手中,里面裝著這次秘境的收獲。
他眼睛陰晴不定的望著毫無防備的順心君,最后銀牙一咬,另一只手放在順心君身上輕輕一發力,順心君身子失去了平衡,直直掉入了血海之中,無數惡靈如餓狼般圍了上去,不到兩息間,一個活生生的人,便只剩下了一副骨架,慢慢沉入血海之中。
另一邊的如福君也沒有幸于難,最終成了血海的一員。
做完這一切,游天逸手有些抖,但想到那如山的資源,他努力保持著鎮定。
現下最重要的是離開這秘境。
進來時因有秘匙,如今出去,他只需要找到開啟秘匙的地方便可出去。
惡靈依舊不斷的制作著幻境,沖向游天逸,但因為他之前中過一次幻境,心中無比堅定,加上他從秦樂身上得了靈感,在要沉溺之時,便用刀扎著大腿來保持清醒。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終于找到開啟秘匙的地方,手中結著法契,天空顯出秘匙的孔,他將秘匙往上一拋,天空開出了一個口,他毫不猶豫的駕著飛行器沖了出去。
天空緩緩閉合,秘匙此次沒有再回到游天逸之手,而是散落在了幻靈界的某一處,等待著一下個有緣之人。
從秘境出來的游天逸沒有任何拖沓的駕著飛行器回到了游家,秦樂也終于洗髓完畢,四周的靈氣向她身上涌去,她要晉升了。
.......
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拾不棄看著眼前的男子,輕挑的眼神,不安份的手,還有身子向著她傾斜,想要貼上來的歪心思,讓她不由得深嘆一口氣:規規紀紀不好嗎?非要趕著上來找虐。
她站起身來,找了個離男子遠一些的位子,坐了下來,男子見了,臉色一兇,正要去強抓拾不棄,雖然強扭的瓜不甜,但這沒人染指的瓜,可是有極大的吸引力的,卻不想,此時的拾不棄突然對她詭笑了一下,突的,腰身開始變粗,白凈的臉上冒出了一顆顆紅豆,那紅豆還流著膿。
“惡!”男子從沒見過這樣的丑女,扭頭在一邊吐了起來。
“客官怎么啦?”拾不棄上前安慰著。
男子扭頭見到一張流著膿的臉,又俯身嘔吐起來:“你離我遠點!”
“客官,讓奴家侍候你吧!”拾不棄忍笑上前說道。
“不,不用了!”男子不想再見到這張惡心的臉,一把跳起來,往廂房外走去!
“客官別走啊!”拾不棄挽留著。
男子聽了,走得更快了,怕拾不棄追上來似的,一溜煙便不見蹤影。
打發走不速之客,拾不棄回房,擺了一個新學的聚靈陣,然后將婁不屈給她的靈石鋪在聚靈陣內,開始練習起悟則法來。
有了上次意外的進階,讓她知道了五行心法與悟則法共同進步的方法,便是鋪滿靈石來練習悟則法。
這樣雖然有些敗家,但她命中無財啊,自已用總比別人用好吧!
至雅君半躺于貴妃榻上,向跪在地上的侍從再三確道:“龍因君竟然走了?!”
“沒錯,那龍因君點了那拾不棄后,進入包廂,不過五息間,便匆匆逃離,像是見著什么可怕的事情般。”侍從不敢有半分隱瞞。
“五息?”五息定然做不了什么,摸個臉蛋就過去了,而她了解的龍因君可不會單純到叫一個南院之女來摸臉的。
那拾不棄究竟有何本領?不僅讓度從君傾心,還使婁不屈贊不絕口,更可怕的是她元陰還在!
這是南院啊!
可沒有傳說中的賣藝不賣身的說法,來南院的男子哪個不化身為狼的?
偏偏她拾不棄是個例外!
龍因收拾不了她,不還有黃梁上君嘛!
想到此,她笑著對侍從說道:“去告訴黃梁上君,院里來了個了不起的女子!”
侍從聽了,想到被黃梁上君折磨的女子,身子抖了抖,即使心中有千萬個不愿意,也只能去找那位上君。
至雅看著匆匆離去的侍從,心滿意足的笑了,黃梁上君無論修為,還是折磨人都是無法抵擋的存在,拾不棄,就看你此次如何脫身?
拾不棄還不知道她已遭人記恨了,她最近忙得緊,五行劍法第四層依然沒有頭緒,而要學的法術金火巧鞭也找不到竅門。
她陷入了瓶頸期了。
不過她沒有著急,修煉之事從來都是徐徐圖之,不可能一飛沖天,只要她沒有停下修煉的腳步,總有一天,她會突破的。
不過,平靜的日子并沒有多久,她又被點牌了。
最近找她的人似乎有點多。
不過這是南院,有權利的男子不少,找便找吧,反正短時間內,她不準備離開這南院。
她隨著小廝來到一個包廂,今天的小廝似乎與往日不同,他沒有同往常那般,先敲門,再將拾不棄帶入包廂,而是將拾不棄帶至門口,便腳底抹油般匆匆離去,像是門內有一個惡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