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哥,柱子哥,酒量可以啊,”不像我,酒量不太行。
賈東旭一聽張曉晨這話,抬起頭和傻柱對視了一眼,兩人都不按好心啊,都想讓張曉晨出丑。
“來,曉晨,倒滿,咱哥倆在喝一個,”傻柱對著張曉晨說道;
傻柱,既然你作死,那就別怪我了,張曉晨抬起頭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傻柱。
“來,柱子哥,喝,”說完張曉晨把一杯白酒直接倒進嘴里,收進了空間。
這一下直接把在場的幾人看懵了,都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張曉晨。
張曉晨裝作一副快醉了得樣子,很鄙視的看著傻柱說道,“柱子哥,怎么還剩這么多酒,剛才那個勁呢,這會不會不行了吧!”
傻柱瞬間就急了,拿起酒杯咣當一聲,就把剩下的酒喝完了:“哥哥,怎么可能不行。”
話剛說完,就急速的咳嗽起來。
“柱子哥,不行就慢點喝,沒人說你,”張曉晨又不緊不慢的說道;
“嗨,我今天還就和你杠上了,要說喝酒,哥哥我還真沒輸過誰,”說完傻柱卷了卷袖子;
“行,今晚弟弟就舍命陪君子,咱慢慢喝,”張曉晨說著又拿起了酒瓶。
把酒倒滿之后,張曉晨側著身子對賈東旭說,“東旭哥,弟弟也敬你一杯,”這一下賈東旭的臉瞬間憋的通紅。
“曉晨兄弟,咱慢慢喝,”賈東旭紅著臉慢吞吞的說道;
“哎,東旭哥,話不能這么說,我一看見你,就覺得你親切,而且咱倆啥關系,你是我舅舅的徒弟,咱倆算是兄弟啊,俗話說酒雖常有,兄弟不常有,來,干了這杯酒,讓我們的情誼天長地久,”說完張曉晨端起面前的酒杯又一口悶了。
賈東旭晃晃悠悠的端起酒,看著張曉晨“曉晨,咱能少喝點嗎?”
張曉晨鄙視的看著瘦弱的賈東旭,突然想到一個詞“細狗”。
“東旭哥,你知道什么是細狗嗎,”張曉晨放下酒杯說道。
“曉晨,你雖然是師傅的外甥,但這也不是你罵我的借口,”賈東旭臉上漲的通紅皺著眉說道。
“曉晨,都一個院子里的,你這樣說,有點過分了,”二大爺看著張曉晨說道;
雖然三個大爺在聊天,但也一直注意著這邊,本來想讓三個年輕人一塊喝喝酒,聊聊天,培養下感情,沒想到剛才張曉晨一口喝了一杯酒,可把他們看懵了,尤其易中海,要不是看張曉晨沒有事,早就出來說話了。
但是二大爺不一樣,聽張曉晨罵賈東旭是細狗,官癮瞬間就上來了。
“二大爺,東旭哥,一看你們就理解錯了,我說的這個狗,是草字頭的茍,是暫且,一會的意思,不信你問問三大爺,在配上東旭哥瘦弱的身形,那不就是細狗嗎?”張曉晨微微介紹到;
“曉晨,說得對,那個茍確實有暫且,一會的意思。”三大爺嘴里吃著肉含糊的說道;
“東旭哥,你是不是想少喝點,一會等我和柱子哥喝多了,你好把我倆灌醉的。”張曉晨又張口說道。
聽到這里,二大爺面色才微微好看點;
“行了,他二大爺,幾個小伙子,鬧著玩,就讓他們鬧著玩,我們幾個看著,還能出多大的錯,”易中海沖著二大爺擺了擺手。
看到沒事了,張曉晨挑釁的看著賈東旭。
“賈東旭,細狗,你行不行啊”傻柱紅著臉配合著說道。
聽到傻柱這樣說,賈東旭不喝都不行了,端著酒,顫顫巍巍的喝了起來。
等賈東旭喝完酒,簡單的吃了兩口之后,傻柱又紅著臉,看著張曉晨,。
張曉晨也沒慣著他,直接把酒從新倒滿,然后端起酒對著傻柱說;“柱子哥,東旭哥,咱弟三剛才已經喝了一杯了,俗話說,這一杯小酒不會醉,在來一杯暖暖胃,要想感情深,喝酒一口悶,”說完又一口把酒悶了。
這一下把所有人都震驚住了,幾人都皺著眉毛看著他,
“曉晨,你沒事吧!”一大爺心疼的關心到;
“舅舅,你放心,我沒事,”張曉晨給了易中海一個放心的表情。
“曉晨,差不多喝了快一斤白酒了吧”二大爺不太肯定的問道;
“差不多了,”三大爺扶了扶眼鏡框又對著易中海說道:“曉晨,這酒量可以啊,而且祝酒詞一套一套的,以后在外面吃不了虧。”
“還小,要學的太多,在外面哪有這么喝酒的,”一大爺對著三大爺說道;
“你啊,就瞎操心,我看曉晨這孩子不但懂事而且做事有分寸,你就等著享福吧!”三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一大爺看著張曉晨笑了笑,沒有說話。
張曉晨等他們說完話,把酒杯沖著傻柱和賈東旭倒了過來,然后挑釁的看了看傻柱和賈東旭。
傻柱哪受的了這個,拿起酒杯一口就悶了,讓本就有點上頭的傻柱,臉更紅了,而賈東旭則又顫顫巍巍的拿起了酒杯,不過沒有直接喝,而是一直看著張曉晨。
張曉晨看賈東旭實在不能喝了,想著第一天來,不能把人得罪的太死,于是開口道:“東旭哥,咱點到為止,多吃菜,少喝酒,感情一樣有。”
這一刻,賈東旭像是即將溺水的人突然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曉晨說的對,然后就把酒放下了。”
“細狗,你不行啊,”傻柱憤怒的指著賈東旭。
張曉晨出來打了個圓場,“柱子哥,吃菜,吃菜,都說你是軋鋼廠的8級大廚,我可得好好嘗嘗。”
傻柱也不想在張曉晨面前丟面子,“你要說咬文嚼字的,哥哥可能不太行,但是你要說做菜,不夸張的說,在坐的都是垃圾。”傻柱囂張的說道;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賈東旭和張曉晨都黑著臉看著傻柱。
傻柱剛才連喝了兩杯,這會后勁上來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柱子,你喝多了,”一大爺皺著眉看著傻柱說道;
傻柱聽到易中海的話,瞬間蔫了,紅著臉,站著沒有說話,要說四合院誰能管的住傻柱,那非易中海莫屬。
“舅舅,柱子哥喝多了,我送他回去。”張曉晨站出來給了傻柱一個臺階。
“嗯嗯,送他回去吧!”易中海說道;
張曉晨怕傻柱摔倒,扶著他出了門,都說喝醉的人比較重,等張曉晨把傻柱送回家,短短的幾十米的路,把張曉晨累的滿頭大汗。
等張曉晨把傻柱送回去,順道又上個廁所回來之后,經過傻柱,這么一鬧,幾人也沒有了喝下去的意思,就準備撤場。
“他一大爺,剛才給曉晨抬完床的之后,可把三個小子累壞了,估計這會還躺在床上歇著呢,你看這飯菜,要不我打包回去,給他們嘗嘗,”三大爺開口對一大爺說道;
這一下把張曉晨雷到了,震驚的看著三大爺,這樣太能算計了,怪不得整天喊:“吃不窮,喝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二大爺和賈東旭感覺像是習慣了似的,起身準備回去。
一大爺則面不改色的對三大爺說:“應該的,這些菜你打包帶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