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六十章:白澤藏著什么樣的秘密?
- 奇異手札
- 西宮獨家
- 3167字
- 2009-09-29 07:54:03
坐著牛車,拉風得想哭,加上赫德又是少女的偶像就這樣大咧咧的摟著俺肩膀,啰嗦個沒完,強烈的感覺到無數道可以殺人的眼光,衛星定位系統般,死死鎖住本人。
我說赫德啊,你把放在我肩膀上龐大的爪子拿開行不。
為什么?
我快被無數美女用眼神殺死了。
怕啥,不是有我保護你嗎?
……
前面有家很出名的飯館,坐了那么久牛車,一定餓了吧?
赫德。
怎么?
想說,跟你在一起,有種無形的壓力。
你,你討厭我?
看見赫德收起了傻笑,一副遭受打擊的模樣,忍不住還是笑了“既是這樣,我還是很喜歡赫德,赫德你一直沒變呢,還是這樣直率,有你這個朋友,真的很開心。”
赫德愣了一下,難得會拾起一副少年模樣,羞澀的埋下了頭。我想,這小子是裝的吧。
突然赫德跳了起來,拔出劍指向牛車上突然出現的人面前“什么人!”
反應其次的俺挑起眉毛,一絲不悅從頭頂飄過擠出“白澤大嬸。”說!你去了哪里!
是的,這個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高人就是白澤是也,加上他那副怪異古板大嬸形態,再認不出他是誰,我可以撞死了。
“你認識她?”
同時與這個聲音相交的是“老子快累死了,小子讓開點,老子休息一下。”白澤很不客氣的一把將赫德拉開,接過他剛才坐著的位置,似乎這座位欺負了他一般,泄恨的坐下還用腳踹了兩踹,身體往后一靠,閉上眼睛再不說話。
赫德看看白澤又看看我,有些傻了。真希望他不要亂想,以為白澤是我親戚就好。
很快到了赫德說的飯館,我們剛一下牛車,白澤也跟上來,整個臉就一黑線。
“好叻,菜齊了,各位還有什么需要便招呼小人,隨傳隨到。”
“知道了,下去吧。”打發走了店員,咬著筷子盯著白澤,這句話還是憋不住了“白澤,這幾天你死去哪了?就不怕我翹辮子了?那時候你說一兩天的,今天都第幾天了?”
赫德眨著眼睛在我與白澤面前來回掃。
白澤拾起筷子竟然開始平心靜氣吃飯?吃了兩口“你老盯著我做什么?”
“我要你給個合理的解釋。”
“我去追真諦碎片了。”
“什么!”追真諦碎片?那么說,光明王就不是真諦碎片?
他繼續悠閑自得的使著那副大嬸軀殼,吃菜,嘴邊嘟囔著“需要重復?”
“你,不是說光明王是真諦碎片?”
白澤大嬸撲哧一笑“怎么樣?被整的很慘吧?”
這句話,這個眼神,更加明確了我的猜測“你故意騙我。”
“本大人最討厭狐假虎威,所以嘛索性大方的留下你去磨練磨練,自己闖的禍,理當自己解決。”
“白澤!你不覺得可笑嗎?既是這樣,你用得著跟我演戲嘛?讓我相信光明王是真諦碎片。太過分了。”
“就知道你小腦袋還算靈光,沒錯,我是騙你了,你能拿我怎么著?”
果真,早就覺得一切太不可思議,早就覺得不應該相信。
赫德突然插話“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但是,大嬸,請不要出言傷害,再對她不敬,我赫德手中的劍可不是好說話的。”
“這毛小子,你的那副臭脾氣就是跟他學的吧?如果我沒算錯,你就是收留了她三年的赫德?”
赫德一愣“是啊。她跟你提起過我?”
從一開始就盯著白澤的眼睛,想捕捉一絲可疑,當聽到白澤說那句話時,同樣也是一愣,不禁道出“白澤,你知道我在這里呆過三年?”
白澤沒理我,只是對赫德問了一句“你朋友烈呢?”
赫德傻氣的笑笑“他說有事要忙,我也找不到。”
白澤嘴角一揚,要知道這個表情在這副大嬸尊容里展現出來很抽象“看來我沒猜錯。”
突然腦袋一絲激靈“白澤,你是說?”
“喂,你們在打什么啞謎?”赫德無奈“吃飯吧。”
夜。
“白澤,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澤大嬸坐在屋頂上,眺望遠方,還是回答“高人。”很顯然,這個時候是不需要冷笑話的“白澤,你能告訴我的,統統告訴我吧。”
沉默。
許久。
“我演算天機,本是卜卦算出真諦碎片還未到蘇醒時間,那日與你到宮殿之后,一絲明悟,演算出真諦碎片已覺醒,只怕要逃,帶上你便會大大減少速度,最重要的是,追蹤真諦碎片很可能要經過很多規則時間,你知道你現在的狀況,一旦與時間接軌,那幫家伙就會發現你失蹤了。”
“所以,你沒有告訴我,自己一個人去追真諦碎片?”
“你的前路還有太多坎坷,必須更多的磨練才能成長,留下,對你又何嘗不是是一種磨練呢。”
“為什么,會懷疑烈?”關于白澤惡意的玩笑,無心計較了,他說的對,也許我是該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責,所以前面承擔的,我合該。只是,烈的事,我放不開。
“我追過去,發覺了一件事,就是你來到這星球的那三年,被鎖定了,這個星球上的異象,一個不規則世界的規則。他逃到了那三年時間里,我嘗試了個中法門,都不得入內。向前跳躍,與向后跳躍,發現了件了不得的事,也映照了我的懷疑,烈與常人不同,沒有過去未來。用了較長的時間,也證實了烈相對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除了真諦碎片,任何一個生靈都有過去未來,無奈之下,只有回來。”
“沒有過去未來?”什么概念?
“宇宙中的萬物,除超凡者,都有一條細微的拖影,便為過去,比如說,如果能打破地球的規則,前去從前,里面任何一絲改變,都可能對未來造成大幅度的改變,被拖影影響,所以有未來。”
又是沉默。
“烈怎么可能,不會的。”
“還那么護著這小子,本大人可是差點被他使套,被困永恒了呢。”白澤站起來“走吧。”
“走?”
“讓他獨自想想也好,若他不愿意幫助你,再做任何都是枉然。有這個閑情雅致,不如在尋找看看,哎,你呀,人緣真差。”
無奈站起身,突然寂靜的旅館下面走來一對男女,透過月光可以清晰的看見兩人是光明聯盟的人。
男的追上了女的,說了一句光明聯盟語,女的似乎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道出一句“qi,di,wanduo,haihai,guza,tiandi。”這句話猶如喚醒記憶的警鐘。是這句,烈當年說的話。
一激動,從樓頂差點就直接跳下去,在白澤的幫助下,追上了兩人“拜托,告訴我,那句話的意思。剛才女士說的那句話。”用的是血紅聯盟的語言,要知道光明里知道血紅語的絕對比暗黑多。也只有試試運氣了。
女人首先打量了我的發色,與眼睛,稍微沉默了一會,還是用不太熟練生口的血紅聯盟語回答“這是引用一句很出名的詩詞,大概意思,如果你真的要離開,那么當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就不會再見你。當年盧茲公主寫下的詩詞,背景是她深愛的情人要離開,為了有一番作為再回來迎娶公主。公主很傷心絕望,寫下了詩詞,暗指出自己的心情,告訴他無論怎樣都要帶著她,不要獨自離開,最后一句便是剛才我說的,警告情人,如果自己離開了,那么就永遠不見對方,即使對方得到了顯赫的身份。最后他還是離開了,公主日益憔悴,等他情人回來時,公主已經病逝。”
腦袋轟的一下。
女人繼續操著生澀的血紅語“小姐,有人對小姐說過同樣的話嗎?”
烈當時,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說這句話的?那樣的語氣,冰冷中有些顫抖,那時候的他已經知道自己是真諦碎片了嗎?還是僅僅是希望我留下來?當我再回來時,不再見我。干澀的喉嚨有些難受。
白澤淡淡的說了一句“該上路了。”
“白澤,烈應該是討厭我,才離開的。”烈不是逃走,只是不想見我罷了。心底這么說著。
情侶道別也離開了。
白澤嘴角掛出一副深不可測的笑容,喉嚨里滾出一句“誰知到呢。”突然間,心口一抽,我眼前又再次看到了畫面,接著那個夢境的畫面。蒼茫的潔白中,那個少年,一身白衣,孤單的背影,天空開始了下雪,一個聲音透露著淡淡的哀傷“你,真的,消失了嗎?”
一道強大的吸力將我從中拉回,面前白澤雙目犀利“上路了。”內心,告訴我,是他,畫面中那個少年就是他,白澤。他的眼神也告訴我,他知道了,知道我看見他的,曾經。
就在這一刻,突然想起先前白澤說,讓他獨自想想也好,若他不愿意幫助你,再做任何都是枉然。結合后面遇到光明女的解釋,一切更加顯得默契,白澤似乎知道一切,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生出,即使騙我在光明那受罪似乎早知道我是有驚無險,他一定有很多事瞞著我。絕對。如果說是受愛兒所托,前來幫助我,一切不該那么簡單。就連這個星球有真諦碎片的事,他都能清楚,只有一個疑慮,只需時間,是的,只需時間我就能找到證據,因為,直覺告訴我,白澤不是像他自己解釋的那樣,僅僅是受托前來幫忙。真相遠遠超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