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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劍拔弩張

傅瑤聽聞,笑了笑說道:“不管是孝和還是那兩姐妹都有勞你了,本宮有時間就會去府上看她們。”劉孝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見許久還沒有動靜,劉奭焦急的來回走動,窗外清風(fēng)朗月,窗內(nèi)卻是一片的肅穆,但劉奭也知道施針救人不能催促,便來回的踱步。

王政君見狀,忙上前一步扶住劉奭說道:“陛下,您也別著急,太子他福大命大,一定不會有事的,況且御醫(yī)也說了,他沒事。”

劉奭嘆了一口氣,停下步伐,轉(zhuǎn)過頭來對王政君說道:“可是朕這心里呀就是擔(dān)心,害怕他出什么事兒,畢竟朕也是我的兒子,朕怎能不擔(dān)憂呢?”

王政君見劉奭這番模樣,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感動,從前劉奭寵幸傅瑤,喜愛傅氏的兒子劉康,而冷落了他們母子倆,她以為劉奭不關(guān)心他們,如今看來,劉奭還是喜愛劉驁的。

“陛下,多謝你如此關(guān)心驁兒。”王政君有些感動的說道,劉奭見她這副模樣,也知道從前是冷落了她們母子,心下不由生出了幾分愧疚說道:“驁兒也是我的孩子,我怎會不關(guān)心他。”

王政君點了點頭感動道:“臣妾明白。”

此時,從殿外進(jìn)來了一個人,是偏殿的宮女前來稟報了,那宮女先向主子們行了一禮說道:“參見皇上,皇后,太子殿下的情況穩(wěn)定了許多,劉太醫(yī)讓奴婢前來稟報,說皇上皇后可以去偏殿看望太子殿下了。”

聽聞此言,劉奭忙攜帶著王政君一馬當(dāng)先的出了大殿的門,傅瑤隨后也跟了上去,縱使許娥身體不適,但是也在丁青遙和素心的攙扶下驅(qū)步趕往了偏殿。

一時之間,大殿上的皇親貴族,都趨步趕到了偏殿,偏殿中頓時擠滿了人,許娥看見躺在床上的劉驁忙過去,跪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人依舊昏迷不醒,轉(zhuǎn)過頭來問劉御醫(yī)道:“太子殿下為何還沒醒?”

劉御醫(yī)忙抱拳說道:“太子妃請放心,微臣已經(jīng)為太子施針,想必明日就可以醒來了。”

許娥聽了這話才微微的放了心,轉(zhuǎn)頭看向躺在床上的劉驁,眼睛里皆是愛意,繪梨站在后面,想上前查看一下劉驁的情況,卻又不知她現(xiàn)在的情況,又有何顏面去看望劉驁呢?

繪梨躊躇在原地,隱藏在人群之中,眼神卻飄向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她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一舉一動全部都落在了王政君的眼中,而王政君看她的眼神之中全部都是兇光,如果繪梨看到這一幕,想必定會嚇得腿軟吧。

劉奭見劉驁的病情穩(wěn)定了下來,也是松了一口氣,此時才想起秋后算賬,看向跪坐在地上的許娥,厲聲問道:“你們豫章苑就是這么照顧太子的嗎?”

許娥聽罷,忙轉(zhuǎn)過身來,朝著劉奭行了一禮說道:“是臣妾沒有照顧好太子,請陛下責(zé)罰,臣妾不該由著太子胡來,太子殿下這幾日都在為了宮宴而排練節(jié)目,所以才會累著了,熬壞了身體是臣妾失職之罪,還請皇帝恕罪。”

丁青遙看著地上的這個女人,她向來是睿智的,可是她的睿智卻只向著劉驁打開。

只見劉奭感動的點了點頭,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才對著許娥厲聲說道:“糊涂,太子并不是因為勞累熬壞了身體,而是因為他中了毒。”

許娥聽聞此言,大驚了一跳忙說道:“太子殿下的吃食向來都是由臣妾親自打理的,怎么會出現(xiàn)毒物呢?是臣妾失察,還望陛下恕罪。”

劉奭忙對她虛扶了一把,看著她站起來,才柔和的說道:“朕知道不是你們的過錯,肯定有別的緣由,朕怎么會怪你們呢?”

許娥忙點了點頭。王政君不想輕易放過那些下毒害她兒子的人,站出來說道:“陛下,此事定有宵小之徒作祟,請陛下能夠查清原委,還太子一個公道啊!”

許娥也忙行了一禮幫腔道:“是啊,太子是儲君,敢謀害儲君的人,必定居心不良,還望陛下能夠調(diào)派人手,徹查此事,肅清宮闈。”

太子劉驁中毒的事情,也無疑在劉奭的心目中敲響了一個警鐘,這下毒之人今日把毒放入了劉驁的吃食當(dāng)中,說不定他日就能把毒下進(jìn)他的未央宮里,細(xì)思極恐。

“一定要徹查此事,將下毒之人揪出來。”劉奭怒聲說道,殿內(nèi)的眾人都嚇得噤了聲,王政君忙體貼的對著陛下說道:“陛下,您請消消氣吧,莫要為了那些小人而氣壞了身子。”

說著,王政君的手撫在劉奭的胸口,為他順了順氣,劉奭這才有些好受,傅瑤見狀,忙見縫插針的過來對劉奭說道:“陛下,天色也不早了,陛下還是去我的漪瀾殿早些休息吧。”

王政君看了傅瑤一眼,心生不悅,此時,她的兒子還躺在病床之上,不省人事,傅瑤這個狐媚子竟然趁著這個機會,勾引皇上。

劉奭無力的擺了擺手,拒絕了傅瑤說道:“你若是累了就先回去吧,朕在未央宮歇息就可以了。”聽聞此言,王政君總算松了一口氣,若是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劉奭還跟著傅瑤去了漪瀾殿,那么劉驁在眾位大臣的眼中,看起來也就更不受皇帝的寵愛了。

見劉奭這么說,傅瑤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本想著趁這個機會好好的羞辱王政君一番,沒想到卻被劉奭拒絕了,壓下心頭的不甘,嬌聲說道:“陛下,天色也不早了,您還是快去寢殿歇息吧。”

劉奭這次沒有拒絕,大概是想著劉驁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便說道:“朕先去歇息了,太子若是出了什么問題,你們可要盡快來稟報。”

“是。”眾人皆屈膝行了一禮,劉奭便轉(zhuǎn)身往殿外走去,路過繪梨的身邊,卻看見繪梨一臉的怔愣,便問道:“這就是太子的孺子繪梨吧。”繪梨聽到皇帝提起了她,這才回過神來,忙行了一禮說道:“臣妾失儀,還請陛下恕罪。”

劉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快步的離開了偏殿,見陛下走了,屋內(nèi)的眾人也紛紛開始離開,首先走的是傅瑤,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劉康,冷聲說道:“跟本宮回漪瀾殿。”

說完,傅瑤便快步的走了出去,劉康看了一眼睛許娥身后的丁青遙,丁青遙也感受到了劉康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兩道熾熱的目光瞬間觸碰在一起,似乎難解難分。

兩個人就那么靜靜地相望了一會兒,直到黃景在劉康的耳邊說道:“二殿下該回去了,昭儀還等著您呢。”劉康這才回過神來,溫和朝丁青遙笑了笑,便驅(qū)步離開了。

王政君見不相干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轉(zhuǎn)過頭許娥說道:“太子妃,你將太子抬回豫章苑,好生照料,聽明白了嗎!”

許娥忙點頭說“是”,王政君這才放心的走了,走之前看了看繪梨,繪梨被她的這一記眼神嚇得魂不守舍,忙低下頭,后退了幾步,王政君冷然一笑說道:“繪梨,你在害怕些什么?”

繪梨似乎也沒有料到王政君會有此一問,所有的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了,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要被迫接受,忙說道:“臣妾只是擔(dān)心太子殿下,才會如此魂不守舍,臣妾失儀,還望娘娘恕罪。”

丁青遙聽到這邊的動靜,好奇的看了看,只見繪梨被嚇得渾身顫抖,所幸王政君沒有多說什么,冷然笑了一聲,款款的離開了。

見劉奭王政君都離開了,許娥忙派人將劉驁?zhí)Щ亓嗽フ略罚瑢Ⅱ埡煤玫陌仓昧讼聛恚卦诖策叄o靜的看著劉驁。

素心不忍自家主子如此勞累,便輕聲說道:“太子妃,您先去休息吧,這邊有奴婢看著,您請放心。”繪梨因為對劉驁有愧疚之心,也想幫忙照顧劉驁,上前了一步說道:“太子妃,您休息去吧,臣妾來照顧太子殿下。”

許娥知道繪梨是傅瑤的人,這個時候怎么敢把劉驁放心的交到她手中,搖了搖頭,厲聲說道:“本宮要親自照顧太子,繪梨,你先退下吧。”

“臣妾…”繪梨還想說一些留下來的話語,卻被許娥一記眼神嚇了回去,甚少能看見許娥流露出來這樣可怕的眼神,繪梨也不敢多說什么,便告辭道:“臣妾告退。”

見許娥點了點頭,繪梨才慢慢的踱著步子出去了。

素心見許娥在宴會上幾乎也沒吃過東西,便忙下去為許娥準(zhǔn)備清粥小菜,豫章苑里就只剩下許娥,丁青遙,還有床上躺著的半死不活的劉驁。

許娥微微顫抖的說道:“青遙,你知道嗎?我真怕,我真怕太子就這么丟下我離去了。”說完,忍了許久的一行清淚就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丁青遙聽聞此言,心中也有些觸動,上前一步跪坐在許娥的身旁,笑道:“太子妃您就放心吧,太醫(yī)也說過已經(jīng)沒事兒了。”許娥這才沉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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