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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首富出手

少年輕笑了幾聲,徐徐說道:“沒想到長安首富也是個武功高強之輩?!?

韓公景笑笑,朝少年走近了幾步問道:“少俠是宮里人?”

“你怎么知道?”少年梗著脖子追問道。

“方才打斗的時候,你的令牌掉出來了,看樣子像是宮中的?!?

韓公景淡淡地說道,隨后攤開手掌心,掌心之上赫然躺著一枚金光閃閃的令牌。

被他看出身份,少年微微有些窘迫,誰讓他不攻擊自己的命門,只往自己腰上摸。

這不,宮中的令牌就被他擄了去。

韓公景看向這個只有十七八歲的黑衣少年,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身手,想必來頭不小。

他一直低調(diào)做事,何事能讓宮里的人找到自己的頭上來?

莫非是自己的生意出現(xiàn)了什么紕漏,還是被他們抓住了什么把柄,借此來試探一番。

少年看向韓公景微變的臉色,清了清嗓子道:“你不必擔(dān)心,我此次前來,是想要問一問你有沒有見過畫像上的這個人?”

說著,荼尾將畫像展開,上面所畫的女子眉目平靜,清雅秀麗。

“她叫丁青遙,你前幾日有沒有在長安街上見到過她,見到她的時候,她在做什么?”

荼尾連珠帶炮似地問道。

韓公景瞧著畫像上的人,琢磨了半天,才緩緩問道:“這個丁青遙是失蹤了還是犯了什么事?”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有沒有見過她?”

荼尾收回畫像,冷冷地說道。

韓公景嘖了一聲,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道:“見過她又如何,沒見過又如何?”

“你?!?

荼尾被他這輕佻的態(tài)度給激怒了,額頭上青筋暴起,好似韓公景再說一句不咸不淡的話,他的長劍就要破空而出了。

“算了?!?

韓公景一擺手,坦然說道:“我見過她,就在我的寶華閣內(nèi),帶著一個和她年紀差不多的小男孩,要買我家的胭脂?!?

“就這些?”

荼尾似是不相信地皺眉問道。

“就這些?!?

韓公景聳了聳肩膀,堅定地回答道。

“今日之事你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你就等著替你們韓家滿門收尸吧?!?

荼尾惡狠狠地威脅道,可恨年紀太小,說出來的話,缺少了幾分力道。

韓公景裝作畏懼地點了點頭,送走了這個不速之客。

荼尾的身影劃過天際,一閃而過,瞬間不見了蹤跡,在守衛(wèi)森嚴的韓府,宛如進入無人之地。

“蘇越,你派人進宮去打探一下這個丁青遙出了什么事。”

見荼尾走遠,韓公景喚來剛才隱藏在灌木叢下的蘇越,輕聲吩咐道。

蘇越領(lǐng)命,但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有話就說,現(xiàn)在在韓府里也不安生了,這都是你們玩忽職守造成的?!?

韓公景一想到荼尾來去自如,心中就覺得憋悶,養(yǎng)了百十余名家丁,就跟擺設(shè)一般。

“公子,奴才覺得為了這么一個丁青遙,不值得這么的大費周章,她是太子宮里的人,在太子宮里安插個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蘇越有些為難的說道。

“你是覺得,調(diào)查一個婢女不值得?”

韓公景斜了一眼蘇越,沉聲問道。

蘇越點點頭,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道:“與其花費財力去調(diào)查一個微不足道的婢女,不如用這些錢結(jié)交權(quán)貴,拉攏富商?!?

蘇越是韓府里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韓公景心中所思所想,也明白他的抱負和心愿。

可現(xiàn)在,要他去查一個宮女,而且這個宮女還是查過一遍的,這讓眼高的蘇越有點難以接受。

“到時候你就會明白了,這是一個驚喜,提前說了,就沒意思了?!?

韓公景拍了怕蘇越的肩膀,微微笑道。

蘇越看著韓公景離去的背影,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個婢女,能給他們帶來什么驚喜?

如今天氣是一日比一日冷了,劉奭端坐在椒房殿中批改著奏折,殿中央燃著暖爐,暖洋洋的,宛如春季。

王政君給劉奭端了一杯參茶,溫柔笑道:“陛下已經(jīng)批了三個時辰了,該歇一歇了?!?

劉奭放下手中的毛筆,抬眸看向王政君,低低地咳了一聲道:“無妨,如今朕的的身子是不行了,總歸政事是不能耽擱的,能多做一些就多做一些吧?!?

王政君體貼地點頭道:“太子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要是他能為陛下分擔(dān)一些也是好事?!?

聞言,劉奭眼眉挑了一挑,有些不自在地說道:“太子是好,可是他有些不穩(wěn)重,可以幫一些忙,但總歸是要有人在旁幫襯著,他一個人,朕始終是不放心啊。”

王政君給劉奭整了整衣衫,掩去眸中的失落:“陛下不放心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繪梨那件事畢竟還是驁兒做得不對,但他已經(jīng)誠心悔過了,陛下還是要給驁兒一個機會啊。”

劉奭眼神閃爍,心中動搖了幾分,正逢宮人來稟,說是太傅求見。

王政君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孫夫人,在心中暗自思量著太傅求見,所謂何事。

孫夫人朝王政君點了點頭,暗示她不要慌,冷靜應(yīng)對便是了。

王政君放下心來,出了繪梨那檔子事,現(xiàn)在她真的是有點草木皆兵了。

劉奭讓人把老太傅請了進來,見過禮之后,老太傅摸著自己花白的胡須笑道:“陛下,以往您總給老臣說太子殿下不夠仁愛,戾氣太重,如今想來,太子殿下是有所轉(zhuǎn)變了。”

王政君心中一松,想來是好消息,遂開口問道:“太傅,可是太子殿下做了什么事,讓您這么高興?”

老太傅點點頭,把劉驁所寫的幾篇關(guān)于民生的文章交給劉奭看。

劉奭看后,心情也舒坦了幾分,止不住地贊嘆道:“剛才朕還擔(dān)心,太子是否有能力來幫朕處理朝政,今日看來,是朕多慮了?!?

見劉奭松了口,王政君自是喜上眉梢:“妾身相信驁兒定然不會辜負陛下的重托,明日,妾身讓他前來給陛下謝恩。”

劉奭擺擺手,道:“他太子宮里那么忙,就不必前來謝恩了,做好他自己的事就好了?!?

王政君知道劉奭這是客氣,他素來喜歡孝順的孩子,劉驁是必須要來的。

自己怎么勸都勸不動的事情,偏偏這幾篇文章幫了自己大忙。

王政君偏過頭去,看向那竹簡上所書寫的文字。

她沒有見過劉驁所寫的文章,但也對自己兒子的水平有所了解。

這樣的文筆,不像是出自劉驁之手,倒像是旁人所做。

想到這,王政君放松下來的心又猛地懸在了半空中,她應(yīng)該去見見劉驁,問清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在以前,他的文章算不上好,只能排在中等的位置,一下子,竟這么的膾炙人口,這樣的變化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她鐵定是要弄個明白。

層層的羅幔被銀鉤挽起,像是佳人裙邊的流蘇,搖曳著輕盈的身姿。

許娥端坐在銅鏡前,細細地描著眉毛,忽的有小宮女上前來稟報,說是太子殿下去了繪梨館,還找來了劉太醫(yī)前去為其診治,如今,已有好轉(zhuǎn)的趨勢。

許娥描眉的手一頓,懨懨地問道:“青遙去了哪里?”

小宮女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想了想道:“青遙姑娘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書苑吧?!?

“去找她來?!痹S娥冷然地吩咐道。

小宮女領(lǐng)了命便退了下去,許娥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對宮中的一應(yīng)侍女道:“你們下去吧,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宮人依次退去,女子掩去眉眼里的難過與郁結(jié),把自己一個封在孤獨的角落,慢慢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今天是劉興被刺的第三天了,丁青遙每天都會來合歡殿,可每次來都會被人用冷水潑出來。

今日,卻罕見地沒有潑冷水,只是還不讓進。

想必是劉興已經(jīng)醒了吧。

“阿遙?!?

身著月牙白錦袍的少年靜立于巍峨的宮墻之下,溫潤的笑容宛如芙蓉花開的聲音。

就是這樣美好的景致,驀地,讓丁青遙鼻頭一酸,別樣的感受在心底蔓延開來。

劉康好像是丁青遙的良藥一般,每次只要劉康出現(xiàn),丁青遙就會感覺到很安心,很舒服。

“你也來看興弟。”

劉康帶著黃景,緩步朝丁青遙走來。

丁青遙點點頭,有點惋惜地說道:“我是很想去看他,可是這合歡殿里的人視我為洪水猛獸,根本就不讓我進,更別說去看他了?!?

“正巧我也要去看興弟,不如我們一起進去吧。”

劉康笑著提議道。

他看丁青遙站在這里好久都不進去,就知道出現(xiàn)了問題。

“可是,我要是和你一起進去的話,不是讓你很為難嗎?”

丁青遙有點擔(dān)憂地問道。

劉康上下打量了幾番丁青遙,嘴角噙著笑道:“既然她們不讓眼前這個丁青遙進去,那就換一個丁青遙好了?!?

“換一個?”

丁青遙眉頭輕皺,不解地問答。

劉康笑著刮了刮丁青遙鼻尖道:“看你的身板,變裝做個小廝也差不了多少,正好,你穿著黃景的衣服,再稍微裝扮一下,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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