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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頭痛

“原來是蘇姐家的孩子,難怪這么有個性。”

應青魚抿嘴一笑,一點尷尬都沒有,心理素質極強。

“這是怎么回事?”

蘇姨來到兩人身旁,輕聲詢問道。

“夫人您好,這位是你們家的孩子是吧?事情是這樣的······”

工作人員看了一眼來人是一個衣著不凡,氣質高雅的女性,這才微微收斂一下語氣,隨后將他認為的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聽得一旁的蘇姨直皺眉。

“這么說你是在查看監(jiān)控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是我家孩子故意這么干的?”

蘇姨不急不忙的說道。

“這這這···”

工作人員有些說不出話,這樣的高檔場所一般是不會打開攝像頭的,這一點也是為了保護大人物們的隱私,今天也是特意沒有打開。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兩個女孩這時看向蘇姨,心知道這個是不好惹的。

“這樣吧無論如何也是因為我家孩子擅自打開了琴蓋,進行一部分賠償也是應該的,但是據(jù)我所知這個女孩子確實與我們家孩子有接觸吧?”

蘇姨搖搖頭輕聲道。

“這個倒是沒有人能夠證明。”

“這么說也沒有人能夠證明是由他獨自一人干的。這樣吧讓你們能夠管事的出來,我倒要看看區(qū)區(qū)一根琴弦斷了你們到底是要怎樣。”

蘇姨冷呵一聲,美眸凌厲冰冷,那個黑衣服的女生倒是沒什么動靜,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外界的事情,低著頭悶不做聲,不管是工作人員說與他無關也好,還是與他有關也好都不在意。

“夫人您這是要硬要護短了?”

工作人員似乎是認定了就是林鯨嶼干的,畢竟誰讓他打開的琴蓋,你不打開不就完了嗎?而且另一邊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是個內向自閉的女生,沒看見帶著已經(jīng)嚇得不敢說話了嗎?

蘇姨笑了一聲,現(xiàn)在的人啊,都是不知道好歹的,正欲說什么。

忽的不遠處走來一個年輕的男人,正是張?zhí)旄瑁耸谴髱熂壢蝿盏牡茏樱€是歌劇院現(xiàn)在的暫時管理人。

“怎么了?”

工作人員看來了管事的人,帶著不知道怎樣的情緒看了蘇姨一眼,似乎帶著快意一般的情緒,然后又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

一旁的對蘇姨了解的人都不禁搖搖頭,你一個小職工招惹人家干嘛,不知死活。

“是這樣嗎?這位夫人。”

張?zhí)旄杳鎺⑿Γ?jié)奏會上出幺蛾子他也不是第一次見了,造孽在歐洲做循環(huán)演出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見過無數(shù)回了。

“你下去吧,這件事我來處理。”

問題不嚴重,甚至很輕微。

但是每一個鋼琴家都有很討厭別人亂動自己的鋼琴,雖說這架鋼琴不是張?zhí)旄杷约旱模敲恳粋€學習鋼琴的人都清楚不要亂動別人的鋼琴吧?

“這位夫人,請問這個男生是否學過鋼琴?”

蘇姨點點頭懶得說話。

“那么我這邊的建議的話就是給以讓這位男生暫且挪步到我們大廳外吧,我想我的鋼琴演奏會生也不歡迎這樣不尊重人的聽眾。”

見女人壓根不搭理自己,而且還受到如此的冷待,張?zhí)旄枘樕料聛恚Z氣生冷。

聽見這話,四周的人們都紛紛側目畢竟這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而且到底是怎么樣的一回事還不一定呢。

應青魚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在國內沒有什么名氣的鋼琴家這樣有底氣,她微微一笑,倒要看看長輩口中的女人到底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不歡迎,你的音樂會也就不用辦了,你自己想想吧。”

蘇姨隨即找了個座位坐下,眼睛都不看他一眼。

話音剛落,大廳里的人都為之一怔,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樣人?

居然說出這么強勢的話語,不歡迎就不用舉辦了?

“媽媽···”

李兮夷覺得有些不妥,女孩拉了拉蘇姨的衣袖。

這樣是不是太不禮貌了,而且這是人家的鋼琴演奏會。

蘇姨則是暗暗對李兮夷的表現(xiàn)感到無奈,到底是她把李兮夷保護的太好了,這件事終究到底是有人在背地里搗鬼,壓根就不是一件意外。

“你?”

張?zhí)旄铓饧保诨貒畷r他就已經(jīng)做好了要被人刁難的準備,畢竟任你再大的本事,也終究逃不過這集權性質的組織。

“這就是國內古典音樂發(fā)展不起來的原因!”

“說的不錯,我們國內就是大環(huán)境太差。任你再怎么才華橫溢,也終究逃不過他們的掌控。”

應青魚站出來,笑瞇瞇說道,說著還不經(jīng)意之間瞄了一眼沒有做聲的蘇姨。

“不錯。”

“就是就是!”

有人也在應和著。

這時林鯨嶼出聲:“你覺得你是來重整國內音樂圈的?本事一般,口氣倒是挺大的。”

“是嗎?這么說來你認為自己比我要強?”

張?zhí)旄铓饧狈葱Γ贻p人總是無知無畏。

“不不不,在這里我要告訴你的是,其實這架鋼琴的主人原本就是我。”

林鯨嶼淡然一笑,“另外劇院這個產業(yè)本就是我們蘇姨的。”

話音一落,一片嘩然,就連應青魚都忍不住側目,歌劇院這難道不是一個單位嗎?

怎么會是蘇素衣的產業(yè)?

太奇怪了。

而其他的,早已經(jīng)與蘇姨認識的太太們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也從來沒有透露過啊。

蘇姨坐在舒服的真皮座椅上,手間的高腳杯緩緩蕩漾,兩條筆直飽滿肉感的玉腿互相交疊,緊致誘人的黑絲包裹住腿部。

“???”

眾人一片驚訝,沒有人想到這家有將近一百年歷史的劇院居然會有主人,那為什么會劇院的工作人員會頂撞自家的老板?

不會是騙人的吧?

應該是這個男生亂說的吧。

“我想就算是劇院的老板也不應該擅自毀約吧。”

張?zhí)旄璋欀迹谅曊f道。

“我想這不是重點吧?我的意思是這倆鋼琴原本就是我的,我對其做任何修理都是我自己的事情吧?”

林鯨嶼眼神復雜的望了一眼蘇姨,事實上他也是忽然才想起來的,這是小時候,蘇姨與它的母親聊天時無意間聽到的。

而那架鋼琴確實是自己曾經(jīng)賣掉的那個。

只是為什么賣掉后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林鯨嶼一時無言。

李兮夷站在林鯨嶼身旁氣氛有些尷尬,剛才的對峙之中,她選擇了讓林鯨嶼道歉。

但是她沒想到琴居然是小時候被她砸過的那臺鋼琴。

“原來是這樣,不過具體是不是還要等到他們確認,不過我想我應該收回剛才的話,說起來倒是我有些偏聽一己之言了。”

張?zhí)旄栊χf道,他走近,拍了拍林鯨嶼的臂膀,語氣誠懇道。

林鯨嶼見到這一幕,向后躲閃了一下。

張?zhí)旄璋櫚櫭迹瑳]說什么。

“事實上我對鋼琴不太感興趣,之所以來只是陪人罷了,你們繼續(xù)演奏,希望不要因為這件小事而打擾了大家。”

林鯨嶼一攤手,無奈的說道,看得出來蘇姨并不想大張旗鼓,不是真的要把張?zhí)旄柃s走,不讓他在這里舉辦。

“就是就是,一件小事而已,還是快點開始吧。”

“是啊,都等半天了。”

“那就好,我們繼續(xù)。”

張?zhí)旄杷闪丝跉猓D身向蘇姨那個方向彎腰致歉道,隨后又向聽眾們致歉。

這是他第一次在國內的表演,他自然是希望能夠辦得漂漂亮亮的。

于是優(yōu)美的音樂飄揚而起,美妙的音符從舞臺上流淌向四周,穿過玻璃,直達天聽。

張?zhí)旄杪犚娗俾暎樕弦猜冻隽诵θ荩驗槲枧_上的那個身影正是自己的得意弟子。

琴聲流暢無比,指法紛飛,感情也有了,就是稍稍單薄,足以引起共鳴,不過這個實力已經(jīng)有肖賽的水準了。

……

“真是李家的產業(yè)啊?”

黃敬軒正悶悶不樂的坐在后臺,工作人員正說著,工作人員并不是歌劇院方面的,而是張?zhí)旄柽@個團隊的。

“嗯,確實是的,不過不是李家,而是那個女人自己的。”

“蘇姨的?嘖嘖,難怪他李家要讓我跟兮夷接觸。原來只算是個倒插門。”

黃敬軒不是傻子,之所以從善如流的聽李天逸的話,一方面他確實對李兮夷有感覺,二是他家里也需要蘇姨的助力,那可是極大的一股利益。

他決定出去看看,畢竟情敵有背景,從上午那一通電話就能夠知道,蘇姨對待林鯨嶼的偏愛。

……

“小魚呢?”

蘇姨扭頭問了問女兒。

李兮夷搖搖頭,“似乎是出去了,畢竟他的手……受傷了,看著他們彈琴,難免會神傷,隨他去吧。”

“張先生的曲子聽著怎么樣?”

蘇姨抬眼看去,此時張?zhí)旄枵谂_上全神貫注的彈奏,其實以他的水平足以稱得上鋼琴家,但其之前的態(tài)度令人不適。

這也算是國外藝術家的常態(tài)了。

“水平很好,雖說這首曲子很簡單,但是其中渲染帶動的感情是高水平的。”

女孩輕舉起玉手,撩了料光潔額頭處的頭發(fā),思襯道。

“我記得這次有聽眾彈奏的環(huán)節(jié)吧?”

“嗯,之前小姑和我說過了,到時候我會上臺彈奏的。”

女孩點點頭,看到母親的神色,“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在想你學習鋼琴的目標到底是什么,別看媽媽不把張?zhí)旄柽@個肖賽鋼琴家放在眼里,但其實這個名頭已經(jīng)很厲害了。”

“你在鋼琴上的天賦其實不高的……”

蘇姨欲言又止,在她看來李兮夷沒有必要這么執(zhí)著于鋼琴。

“我知道!但是我只是想在成年之前做一次不后悔的,我追求的事。”

李兮夷打斷道,“我知道我的天賦并沒有小魚那么好,但是在那個舞臺上彈奏一曲,這是我從小一來的夢想。”

“而……而且我再想那個時候小魚會不會……”

“我知道了……”

蘇姨沉默片刻。

……

另一邊,

林鯨嶼在長廊之中穿梭,長廊旁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天空之中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

“奇怪的天氣……”

之所以獨自一人出來,一方面是他對于張?zhí)旄璧膹椬鄾]什么興趣,另一方面是他已經(jīng)讓工作人員把之前那架鋼琴搬出來了,搬到了一個琴房之中。

現(xiàn)在他正準備帶著工具好好修理,調整一番,順便在好好保養(yǎng)一下。

琴房距離大廳很遠,劇院里人很少,只能看到走廊盡頭一個提著紅色蓄水桶的阿姨手持拖把打掃衛(wèi)生。

琴房門口,林鯨嶼推動嘎吱作響的鐵門,輕輕走進去。

一架老舊的斯坦威擺在房間里,斑駁的琴身,腿部已經(jīng)有了許多痕跡。

“光陰踩過的痕跡。”

林鯨嶼手指在上面撫摸著,感嘆過后,從身后的工具箱里取出工具,開始修理起來。

……

……

“姐姐你到底靠不靠譜啊!彈奏會都開始了,結果我們還沒到,你非要下午睡個午覺,還非得拉著我跟你一起鬧。”

南宮婉此時氣色紅潤,似乎經(jīng)過了滋潤,又可能是剛洗過澡的緣故。

“安啦,沒事的,我跟那個張什么是同學來著,說起來我都不記得他叫什么名字。

也不知道他為啥邀請我,估計是給他這個國外留學回來的鋼琴家漲漲人氣吧。”

姐姐南宮沁擺擺手,表示無所謂,“馬上就到了,誰知道碰到了下班時間,堵車了。很快就到了,五分鐘。”

“行吧,真搞不懂鋼琴彈奏會會有什么好聽的,一會兒音樂會,一會彈奏會,一會兒交流會,難搞。。”

南宮婉搖搖頭,她一片聽過一次類似的鋼琴演奏會,彈奏的拉赫瑪尼諾夫第三鋼琴協(xié)奏曲,完全聽不懂,感覺不如兒歌。

“嗯,反正你是腦子進水,打小就不聰明,不然也不會淪落到跟我混了。”

姐姐翻了個白眼,她能指望一個高中生聽懂拉三嗎?

家人們誰懂啊?居然有人覺得它連兒歌都不如。

兩人很快來到了劇院,將車子停好,進入。

剛剛進入走廊。就聽到一陣清澈,悠揚之中帶著些許淡淡哀傷的曲調在空中飄揚。

“是在這里嗎?”

南宮婉指著虛掩著的銹蝕鐵門,有點疑惑,難道大鋼琴家的彈奏會就在這個小小的琴房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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