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夏捧住他的臉,雙眼迷離,卻無半分情欲。
只聽少女云淡風輕的口氣說道:“吻我……”
沈言初只猶豫了幾秒,便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
當唇齒相依之時,他明顯感覺到女孩身體在戰栗,也清楚的知道他自己被可恥的生理欲望所控制,徹底撕破了這如紙薄的底線。
那紅潤的唇,沾著淡淡青檸的香味,在多巴胺的作用之下如同鴉片一般讓他欲罷不能。
梁晚夏雙手環抱住少年,那雙柔軟的手順著他的腰身四處游移,在觸到他的背脊時,沈言初像是被觸了電一樣猛地推開了她。
少年帶著喘氣的聲音說:“去酒店吧,晚夏。”
“好。”
沈言初扶著女孩走出酒吧,在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
剛進了房間,二人的身體就像被膠水粘住了一般,緊緊貼在了一起。
當壓在女孩的身子上時,他的表情有著被欲望裹挾的掙扎與痛苦,那呼出的溫熱氣息如細雨一般落在她的臉上,用著近乎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晚夏……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那句對不起快要將她的靈魂震得支離破碎,或許只有用這樣不堪的方式才能換來他對她的那一點愛吧,哪怕只是出于憐愛,又或者是欲望。
梁晚夏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打濕臉頰。
此刻的她就像一條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任由身上的少年放縱發泄,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感覺意識逐漸不清晰,腦袋里也空白一片,她只記得沈言初最后說了一句:“晚夏……不要怪我……不要恨我好不好?我會用我的方式彌補你。”
一夜過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窗照射了進來。
沈言初是被一陣鈴聲吵醒的。
見屏幕里顯示的來電人是林惜時,他立即掛斷了電話。
轉身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孩,附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這時,手機又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沈言初下床躡手躡腳來到了浴室,接了那通電話。
“沈言初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氣?你現在趕緊給我滾過來,老實和我交代去哪過夜了?坦白從寬,不許騙我!”
“我在一個同學家過的夜,你先不要生氣,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這句話一說出口,沈言初自己都不敢置信,驚嘆自己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說謊都不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