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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慕容隆的威脅

  • 穿越東晉做娘娘
  • 張肉肉的心尖兒
  • 4054字
  • 2023-04-22 16:12:17

“師父,您這盤又輸了。”我指著棋盤道,“師父下棋不專心,總是輸!”

苻融呵呵一笑:“輸給徒兒不算輸,罷了,徒兒辛苦了,歇息去吧。”

我走后沒多久,就聽侍衛過來稟報。

“屬下調查清楚了,除了樹林發生搶劫案之外,寺院的確有兇殺案。有香客親眼所見,有人被打下山崖。”

接著,是一連串沉默。

我耳朵始終豎起,最后呵欠連天。

就聽一陣緊蹙的敲門聲,把我的的瞌睡全都敲沒了。

丫的,除了慕容垂,沒別個。

還嫌臉丟得不夠大,半夜砸門?

麻蛋,越不開門,這貨越來勁兒。

“你有完沒完?”

慕容沖像一陣風沖了進來,隨后把門關上。

“......三樂,你埋怨也好,想哭也罷,打我一頓解解氣。”

慕容垂不敢抬眼看我,怯怯的像個做壞事的小孩,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愛有多深,傷害就有多大。

要是沒有愛過呢,而且還是示愛的人先劈腿,試問傷害值?

大概是負值。

既然慕容垂主動找上門來,就說明他有一肚子“苦水”要傾訴,看這樣子,一時半會兒走不了,有的是糾纏不休。

我干脆披上衣衫坐下,問道:“老四回來沒?”

“回來了,這個孽障上午就回了,窩家里,不去上學。”慕容垂提到慕容隆語氣一向不咋地,這回倒沒什么怨氣似的,歇了氣。

心虛了嗎,大將軍?

我指尖點桌面,有一下沒一下地磕。“四王爺可是說了什么?”

慕容垂臉頓時黑紅,頭更低了,訥訥道:“......說,說了,他都說了......你都知道了。”

我哼了聲:“哦,四王爺說什么了,我又知道什么?”

慕容垂往前走幾步。

我指著他,冷冷道:“站住,就站那兒,靠近了,我不習慣。”

“你打老夫可好,老夫糊涂,不該做那事,老夫錯了......”

“是四王爺給你說,我都瞧見了,對吧?”

“是是的,可老夫是無辜......”

“你住嘴!堂堂大將軍敢做不敢當,連你兒子都不如。四王爺是不是給你說把我讓給他。于是,大將軍你很不開心,罵他是混賬東西,差點動手打人。還有,四王爺不是不想去太學,而是覺得你們慕容家對不起我,看不過眼。是這樣的么,受人尊敬的大將軍?”

慕容垂是個多么驕傲的人啊,打小足智多謀,穩重踏實,十三歲勇冠三軍,征戰無數,從無敗仗,身上連個小傷疤都沒有。

傳說中的戰神多令人向往啊,除了秦王,他從未向第二個人低過高昂的頭顱。

前世,我在游戲里與虛幻的戰神合二為一,大戰秦王三百回合,贏得十萬獎金。

他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永不言敗的大神。

千年之后,我倆在東晉相遇,他是依舊是令敵軍聞風喪膽的戰神,而我兜兜轉轉成了被他追求的女神。

結果,他劈腿了.....

劇本造化人,多么令人哭笑不得啊。

我本就對他沒什么感情,他劈腿也就算了,往后我倆還能說個話,見面不至于仇人似的。

可惜的是,我倆連最起碼的朋友都做不得,撒謊,不敢承擔這個詞太過沉重。

戀愛使人年輕,在他臉上我見過。

失戀使人落寞,今兒我也瞧見了。

慕容垂的臉蠟黃,臉皮子也耷拉,雙眼變得無神,一瞬間像是老了二十歲。

他忽而拔出腰間短刀,擱桌上,重重道:“你殺了老夫,老夫一死來得痛快。”

苦肉計,哀兵必勝,這些可笑的雞肋在我面前再無誘惑力。

我嘲笑地看他自顧自地表演,笑他“失而復得”的貼身短刀。

一個解釋都省了。

慕容垂,你還要演戲?

若不是親眼所見......恨得我只想自剜眼珠子。

這轉眼又來找我,把我這個穿越者沒當正常人?

“殺人償命,大將軍,你想讓官府有理由抓我嗎?這是在我師父府上,你以為我會給師父添麻煩?”

慕容垂以為我松口,想不出其它法子,于是道:“你隨便打,打到你開心為止。”

我起身弓腰從床下摸出那支大鞋朝他臉上扔去,哂笑道:“毆打秦國大將軍,那是要犯法的,不如將軍自己打,手輕手重全由你,如何?”

慕容垂一把接住,像抓到燙手的山芋,在手里顛了個個兒,大驚失色:“什么,果真是你,是你......做的?”

對了,鞋是我拿的,往鞋里撒尿也是我干的,比起你大將軍脫褲子猛慫,還是高雅許多。

“是啊,將軍。你見不著證據不認賬對吧?”我站起身,指著他鼻子道,“今天我把話說明了,你我再無往來,權當不認識。我三樂是好是歹與大將軍你沒半點干系,要是將軍念點舊情,請從我師父院里搬回慕容府,我不想時時被人惡心。”

慕容垂怔怔道:“......三樂,我們再無希望了么?”

“將軍,你說呢?要我把話掰開了說,你才認賬對不對?那好,你聽清楚了。我被你族人追殺險些要命,摔在懸崖下,好不容易撿條命。而大將軍你呢,美酒,美人,舒舒服服,你以為我是菩薩,容人胸懷無邊際?你錯了,我就是小人,是個小雞肚腸的女人!你可以走了,不要影響我睡覺。”

“老夫是被冤枉的......”

慕容垂不曉得來了這么一句,氣得我笑出淚來:“好一個被冤枉!將軍,我不想評價將軍對錯,問問老四,問老三也行,他是您兒子,聽聽您親生兒子的說法,可好?”

大將軍,你好歹認賬行不?

我三樂到底有多么不堪,讓你在前妻的悅耳軟語中脫下褲頭?

慕容垂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緩緩轉過身,邁著重重腳步,開門走了。

我從沒見他有這么沮喪,厚厚的背影像七老八十的老頭,我不想他有多可憐,是不是被段妃賞了什么春藥迷了心智,反正我倆從此拜拜。

也罷,我重重躺下,滿腦子都是慕容垂失落的背影。恍惚中,山下長眉老道的一雙賊兮兮的眼睛浮現眼前,驚得我左肩格外癢。

但愿不要見到他。

一早,三人默默用完早餐。

這回我乘坐車轎。

苻融把我送上馬車,轎簾關下。

慕容垂悶聲不響跟在后面。

進了教室,慕容垂在教室門口望望,希望我抬頭看他,哪怕給個白眼也好。

我始終埋頭寫字。

慕容隆用筆桿戳我,我抖抖脊背不理他。后來他不耐煩了,一把拽起我,把我逼在墻后,臉色難看道:“我父王是被娘娘灌了迷酒,否則也不會做那事,你會原諒他嗎?”

我推了他一把,絕情道:“王爺,倘若我與將軍有關系,原不原諒是我倆的事,若沒關系,不存在原諒。你多心了,回去告訴大將軍,我倆連朋友都沒得做,往后不會有來往。”

慕容隆嘴角斜到一邊,倔強地點頭,痞痞地豎起食指,威脅道:“好好,這是你說的。我問你,你和我父王沒關系,為何同居一室?你倆有無關系,軍營里的士兵全看著呢。”

威脅我是吧,要是能錄像,是不是回放啊?

我豈是好欺負的。

我打開他手指,哂笑:“我是如何進了軍營,王爺,少說有您一份功勞吧?我和你父王有何關系,你也清楚。你這什么意思,以為我三樂水性楊花對吧?告訴你,別看我是女子,你們幾個智商加起來,也不是我對手,省省吧,別讓我費腦子。”

忍不住撓左肩。

自回來之后,心里一急左肩就癢癢,雖說不是奇癢,癢起來也不舒服。

想想也不能把我逼急了,慕容隆目光沒先前毒辣,語氣軟了些,俯視我道:“按理說,我父王這回確實不對,他就是面子上過不去,不肯認錯,我們兄弟倆勸了半天,父王始終一個字,被冤枉。三樂,你能理解父王這般無奈么?母妃擔心父王變心,所以才......沒想到傷害你。你能再給父王一個機會嗎?”

我和你慕容隆說不清。在他心里,我就是慕容垂的人,將來是他的人,他可不希望我扭頭走開。

可是,我已經受到傷害了,首先被慕容隆你,接著是慕容農,慕容寶,再就是慕容垂和段妃。

我被你們一家子糾纏,有完沒完?

難道讓我舉狀子去皇宮告發娘娘,慕容將軍和他的前妻?

癡人說夢!

段妃既能出宮同慕容垂偷腥,那她的能量絕不止一點點。

要是我再同慕容垂有什么關系,哪天被人弄死都不知。

我問:“將軍現在什么意思?”

慕容隆雙眼放光,有了希望似的:“父王請求你原諒,希望重歸于好。”

我想了想,反正與慕容垂也沒關系了,人正不怕影子歪,說道:“我有三個條件,第一,我以真面目示人,不再遮著蓋著。第二......”

又想,我倆既然沒關系,哪來條件?

慕容隆急切道:“第一個,我好好想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法子。第二什么,你快說,急死人了。”

“第二么?將軍離我一丈開外,不許靠近。”

慕容隆咧嘴笑了:“行行,這個好辦。”

“第三個,我還沒想好,第四個也沒想好,后面的想好了再告你。”

慕容隆這才放開我,從懷里摸出彈弓,在我眼前滿眼狡黠,耀武揚威。

“要不要了?想不想知道我在哪兒見著?”

我臉騰地紅了。

不就是在我蹲過的地方?

在慕容垂面前我可以不要臉,大言不慚告他就是我干的。可是當著慕容隆,我做不出,畢竟他是年輕小伙。

“要你管,你這個混蛋!”我走上座位。

這貨又拿筆桿戳我,探過半個身子道:“父王說了,下月初一,我們一同去寺院......帶上侍衛。”

我沒理他,腦海里涌出長眉長老的樣子。

日子這樣過著,慕容垂有時住進苻府,有時不在。

晚膳時,又沒見著慕容垂。

進了書房,下了兩盤棋,苻融道:“你把臉洗干凈了,師父瞧瞧。”

我“哦”了聲。若在以前,我肯定別扭,現在倒無所謂了,特別是和慕容垂鬧崩之后。

苻融當時就震住了,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就是這張臉害得我被人追殺,被人搶,沒什么值得驕傲的。

我給他添滿茶水,規規矩矩坐下。

苻融臉色平靜,我看得出,他極其壓抑。

苻融端茶抿了一小口,擱下茶盞,道:“昨兒,陛下對我說,他那日見著那個三樂了,在臨淵閣。”

驚得我小心臟差點從胸口跳出。

我也見著皇上了,也在臨淵閣。

此時,我有種感覺,快要入虎狼之口了。

“為師故作驚訝,三樂不是墜馬死了么,如何活著,再說,誰也沒見過她樣兒?陛下當時臉放光,高興地手舞足蹈,說三樂長得真美,仙女下凡一樣,這輩子也沒見過如此好看的女子。”

我忍不住在肩頭撓了撓。

“陛下說,他的頭痛病久治不愈,道安法師給他出主意,說他夢寐以求的女子駕著祥云來看他,就在上月初一,只要得到那女子,頭痛病不治而愈。沒想到那女子臉朝下,被人追殺掉下懸崖,險些喪命,是陛下運功把她救活,可是,那女子沒留下姓名就走了。”

苻融抬眼看我,想看我有何反應。

太過平靜,過分壓抑,恰恰不是好事。

我淡然反問:“有意思,那女子不知是陛下么,為何跑了?”

“陛下擔心女子見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心里害怕,所以喬裝改扮,好與那女子相認,沒想到弄巧成拙,沒能把人帶回去。”

我心想嗤鼻,秦王喬裝改扮,并不是聲稱的赤誠一片,擔心女子攀龍附鳳。

我又忍不住撓了撓。

苻融眉頭緊鎖,死死盯著我左肩。“徒兒說的也是,陛下后來才說,是因為一個蟲子咬了那女子,女子很不開心,從密道走了。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又狠狠撓了撓。

這玩意見風就長,越撓越癢,不撓都不行。

苻融嚴厲道:“徒兒還有什么好隱瞞的么?”

對苻融,我又敬又怕。

身子一軟,跪地道:“師父饒過徒兒,徒兒因被人脫了上衣,無顏說此事,望師父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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